一个是常年低调内敛的集团总裁,给人的印象非常神秘, 难以接近, 一个是常年活跃在报纸上的风流才子, 他的采访、动态什么的就可多了, 两人一静一动,却同样被人牢记于心。
毕竟坊间还流传着一个荒唐的猜测, 说他们表面上是合伙人,实际上是対同性鸳鸯,早就睡到一块去了。
这个传言就很香艳。
每个人听到都会面露惊讶,继而恍然大悟,认为有迹可循,肯定是事实没错了。
也有唾弃的,认为两个男的这样实在可耻,应该揭发,惩治。
可是谁也不傻,这两人可是身居高位,要财富有财富,要名望有名望,去揭发之前,不得先垫高枕头想想利弊?
不是深仇大恨,又有谁肯冒着风险去対抗。
而且还不一定能成。
毕竟揭发也要讲证据的。
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国家就将这两个人拉去坐牢了,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就变成了看热闹的人多,至今也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讲。
还有另一部分人,骨子里也是风流的,觉得两个人样貌出挑的人中龙凤,睡在一块是佳话。
舒作家那样的风流人物,要真的有这么件风流韵事,想想就很般配,若不然就太中规中矩了,现实中哪有这样‘完美’的人。
他万事都符合群众的要求,那就总得有一样是叛逆的,这是定律。
如今这两人又一同出现,有心人少不了仔细观察他俩,穿的戴的,动作神态,一会子功夫看対方多少次等等。
都不用非常仔细,稍微跟那位徐老板接触过的人就知道,他対外人那叫一个惜字如金,严肃冷峻,很难感受到他的温度。
如今対着舒作家就不同了,给细心开路,给拉椅子,给倒茶,给递纸巾,举不胜举。
徐老板和舒作家说话时,眼神也一点不冷漠,或者说是含情脉脉,温柔得都要掐出水来了。
要说这是好友之间的特权,徐老板又不止一个好友,対其他的合伙人,他怎么没有这般殷勤呢?
所以心照不宣。
两位都是万里挑一,大家想都不敢想的人物,假如他们在一起是真的,好像也情理之中。
主桌特别大,舒然和徐慎都坐在上边了,隔壁就是江帆夫妻俩。
婚礼要进行一段时间,估摸着还没有那么快可以上菜开席。
“然哥,你饿不饿?”梁佳仪递过来两块巧克力,小声说:“我饿了,能不能吃东西啊?”
“能,藏着点儿吃。”舒然接过来,也小声回了一句,然后两个人像小仓鼠一样,用手掩着嘴巴偷偷吃。
徐慎和江帆看着他俩,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婚礼确实太冗长。
“擦手。”徐慎等媳妇儿吃完了,还递一条热毛巾过来帮忙消灭罪证。
舒然就这么自然地接过来,连声谢谢都不说。
这一幕又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更加笃定他俩是那种亲密关系。
终于开席了,好几双眼睛还看到,徐慎给舒然夹菜,也隻给舒然一个人夹菜。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有大半的时间都搭在舒然的椅背上。
不管怎么看,他俩都跟真夫妻无疑。
但这样又如何,仍然构不成证据,人家一句好兄弟就搪塞过去了。
再多说几句,拥护舒作家的人民群众就要生气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揭发者淹死。
舒然吃着喜酒,小声跟徐慎讨论:“咱凯哥……这算是嫁出去呢,还是娶进来呢?”
“我也不知道,”徐慎瞧了两眼去敬酒的新人:“好像没说,管他们呢。”
两家都势均力敌,倒也没有人会认为陈凯需要倒插门,然而方家要找上门女婿,又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看他们内部怎么商议呗。
反正陈家肯定是不在意的,陈凯能找着媳妇儿就不错了。
那是,舒然瞅了眼陈凯的父母,两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rou眼可见地开心。
今儿个很多名流和商人来参加婚礼,人家都把这当社交场,待新人敬过酒后,这些人各自花蝴蝶似的在宴席上穿梭。
徐慎他们跟前也来了不少人,想与他们认识认识,可惜徐慎这人不热衷社交,回应始终冷冷淡淡。
若来人搭讪的是舒然,他就不只是冷淡了,还有眼刀子伺候。
殊不知这中间,有几个促狭鬼是专门来试探他的,试完之后回去,拍着大腿跟同伴们绘声绘色,说得乐死了。
亲自挨过徐老板眼刀子的人,确定以及肯定,非常坚信,这两人要是没点儿关系,他姓名倒过来写。
徐慎却不认为那是试探,如果他不甩眼刀子,舒然也乐意结交,対方肯定顺杆爬,说不定就成为了第二个芦笛。
芦笛许是更年期来了,隔三差五地就给舒然打电话,也不知一天天哪来那么多话可说。
难道他没有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