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迷情(上)vs叔嫂迷情(中)
男人的胸膛赤裸,摩擦在那方柔软上,如轮毂碾过车辙,直接将理智压成齑粉。
沈蔓向上弓着腰,任由他的手掌穿过自己的背脊,死死缠绕。
两人最隐秘的所在紧密相贴,一个氾滥如chao、一个炙热如焚。就像Yin与阳、冰与火,就像这世界上所有应该结合的的一切。
顾虑、焦灼、彷徨,在身体靠近的那一瞬,统统化为灰烬,不再左右行为或影响意识。
她只知道自己要他,而他,也必将带给自己满足。
红唇中溢出轻yin,似哀怨、似祈求。她从不习惯压抑慾望,因此表达得也特别直接。在男人听来,这声音几乎就能满足一切:“喜欢吗?喜欢小叔子这样弄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款动起自己劲腰,任由那铁杵般的物甚在入口处来回游弋。
沈蔓皱眉,手指掐在男人肩头,不断扭动身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干脆主动出击,终结这恶毒的考验。
“嘘,别急,别着急。”週胤钦勾着笑,推开一点距离,“今天保证让你爽,爽得再也不瞧不上我哥……”
她的手臂像失了依附的锁链,既无法伸直,也无法回撤。半高半低地耸在身前,与脸上的娇羞愤懑相映成趣:“週胤钦,你神经病!”
男人轻笑出声,那张Jing緻至极的面庞也随之绽放光华,如散尽云雾的明月,既清亮又澄净:“我本来就是神经病啊,药物依赖、认知障碍、解离性失忆… …你要不要看看医生的诊断证明?”
那分身的热度惊人,却始终保持着,只在泥泞的入口处不断碾磨。小小的幅度、强势的挤占、刁钻的角度,所有动作都只有一个目的:将人逼得像他一样疯狂。
咬着唇,沈蔓的身体绷成一道弧线,悬在最脆弱的那点,孤寂地绽放。她恨对方的逗弄,却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双手揪在床单上,骨节清晰发白。
终于,男人再次滑过充血的顶端,并用力顶弄刺激,如愿激起一阵战栗。沈蔓猛然翻了个身,撑着手臂便要爬起来,扭动得如同一条灵蛇,恼羞成怒道:“放手!让我回家!”
週胤钦这才长臂一伸,将人捞进自己怀里,调笑着说:“哟,还真生气啊?”
沈蔓挣扎推拒,四肢都用上力气,藉着欲求不满的抑郁斥道:“别碰我!”
幽深的风目暗了暗,轻薄的笑意不再,男人的表情冷成寒冰:“这会儿知道要我放手了?”
长指探向女人的下身,他将灼热一点点塞进滑腻的甬道:“知道让我别碰你了?”
粗长的分身直直抵进去,顶在脆弱、敏感、緻密的核心。而后猛地抽开,再狠狠插入,固定在最深的那一点上:“嫌我臟?”
沈蔓保持着受压制的状态,却被牢牢钉在床上。肩头的大手正在不容分说地用力,直将她限制在男人单薄却强硬的身体底下。
尼玛,又犯病了。
週胤钦的Jing神状况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差,却也没旁人以为的那么好。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间,沈蔓不止一次见过他瞬间翻脸的样子:前一秒嬉皮笑脸进退自如,后一秒冷若冰霜恨天怨地。虽然因为药物的控制,暴力倾向不再,但这种巨大落差的情绪波动显然也不正常。
Yin蛰、狠戾、乖张,就像他灵魂的另一个侧面,稍不留神便会显露出来,成为其外在人格的表征。最可怕的是,触发条件完全随机,有时候即便只是发呆,也能呆出一个黑暗版的周胤钦。
她怀疑过,这种状况是否属于所谓“双重人格”?医生却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理由在于週胤钦的各种状态之间不存在离解——黑化的他与正常的他分享同样的记忆,拥有同样的行为动机,思维也十分连贯,不存在任何断片——而双重人格障碍的典型特征就是记忆、人格不连贯,极端化的行为之间没有过度,跳跃性极强。
週胤钦的黑暗面其实更类似于某种情绪失控,只是来得比正常人更加夸张一点。
就像此刻,他的身体里彷佛释放出无穷的能量,每一次侵入都要抵进她柔密的核心,再彻底退出来。撑开的褶皱在一缩一放间往復,被迫温习着被占领的节奏。纵使沈蔓万般不愿,还是无法抑制地呻yin出声:“啊……”
男人的情绪好了些,轻笑着附在她耳边:“怎么样?我是不是比我哥强多了?听说他被那帮阿拉伯人给去势了,下面不怎么管用?”
联想到週胤廷的脸,沈蔓心中顿时一沉,猛地甩了甩头髮,咬牙咒道:“混蛋!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他侧首贴在她的耳畔,身体也紧紧地覆上她的脊背,将惊人的热度传导过来:“我只要你。”
最后那句话说得深沉沙哑,字字敲击在心坎。沈蔓明白,无论哪个版本的周胤钦,都不会拿承诺开玩笑——就像他的疯狂、无赖、善变,归根到底,其实都是脆弱的掩体。
大掌游弋,将一对酥胸揉进手里,轻重有序的用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