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简总!简总再见!”
想到这儿,简松意起了撩人的心思。
所以别担心。”
交代完了,第二天直接就用rose公司的名义赞助了项目。
走过去,一手撑着桌子,把柏淮圈起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扯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听说我们柏先生,需要钱?”
自己还就吃这一套。
柏淮淡淡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就径直走进了大楼。
明明仗义得不行,偏偏要装酷。
“那可不。所以我们这些当下属的,可不得有点儿眼力见吗。”
柏总进简总办公室没多久,简总就出来敲了敲门框:“行了,都下班吧。”
大概是高中时候玩金主爸爸和清纯男高中生的游戏玩上瘾了,柏淮说要吃一辈子软饭,还真的说到做到。
“”
已经晚上八点,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总裁办还在加班。
简总脾气差归差,但是发完火,还是会听人解释,而柏总每次都十分淡定,然后就说一不二,毫无转圜余地,让人哭都没地方哭。
而柏淮吃准了他的心思,于是一路从清纯贫苦男高中生,到清纯贫苦男大学生,再到清纯贫苦男研究生,最后到清纯贫苦科研大佬,都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吃着软饭。
当然,交代的当天晚上,清纯贫苦男博士生,用自己的身体向某位霸道总裁进行了很好的回报。
办公室门反锁上。
落地玻璃前的百叶窗合上。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柏淮就是喜欢这种小情趣。
那时候柏淮还没毕业,实验室项目十分缺钱,国家拨款又一直下不来,而柏淮又是那种,除非是为了简松意,不然绝对不会向柏寒开口的性子,于是那段时间很不好过。
他比少年时候身形要成熟些,气质也更加内敛寡淡。
只不过一般柏总来接简总下班的时候,都会换便服,怎么今天穿着白大褂就来了?
深灰色的衬衣一丝不苟地繫着,西裤包裹着两条长得过分的笔直的腿,刚刚过膝的白大褂和鼻樑上架着的细边金丝眼镜,显得他斯文又禁慾。
柏淮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吵闹的办公室一下就安静了下去。
有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咱们溜这么快干嘛?”
算了,先回家吧,路上给俞子国带点冰糖葫芦回去。
不然怎么当年就放着国家研究所的铁饭碗不要,跟着他来创业了呢。
当年考大学的时候,他就想好的,柏淮为了他,做科研,那他就要让柏淮可以放心搞科研。
柏淮倒是也很配合,一脸冷淡:“嗯。”
小秘书们猜对了,柏淮确实是来要钱的。
其实相比表面上凶的简总,他们更怕柏总。
“想被狗粮噎死吗?”
“哇,简总也太幸福了吧。”
“穿白大褂的时候和穿私服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其实也不能说是要钱,因为无论是个人账户,还是公司账户,两个人都拥有同样的权限,柏淮需要拨款,基本只要和简松意说一声,就没有不同意的。
等杨岳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嘿嘿”
杨岳愣了愣。
起初,简松意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天被他发现柏淮偷偷把柏韵送他的一套房子卖了,当时就生气了,把柏淮摁在床上,逼他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后来霸道总裁简某人,就一直放心不下,隔三差五就抓着柏淮问,缺钱吗?缺设备吗?缺赞助吗?
“嘿嘿”
“你还不知道啊,柏总身家性命全在咱简总??手里,咱简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简松意却见过这么斯文禁慾的人,在情事上最为贪婪强势和温柔情动的样子。
他来问简松意要钱,就是给自己合理地贡献出身体,找一个完美的藉口。
“咦,柏总不也是总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每次简总发脾气,只有柏总能哄好,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柏总把握着整个公司的情绪关键。
“你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别听她瞎说,柏总每次穿白大褂来的时候,就是实验室缺资金了,过来问自家媳妇儿要钱的。”
“你不觉得穿白大褂的柏总特别禁慾吗?”
杨岳低头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松哥怎么还是这臭德行。
即使后来柏淮的实验室已经卖出了很多专利,即使后来柏淮的资金持股加技术持股折合市价已经十位数,可是简松意还是一直担心柏淮没钱。
“莫非嘶——”
简松意赶走工作人员后,回头看向半倚着自己办公桌坐着的柏淮。
办公室几个小秘书麻溜地收拾东西就走了,十分有眼力见。
“而且今天柏总还是穿白大褂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