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似的了,更不会来她房里说这种酸不拉几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婆母根本就没有给老三家的钱,她这是独一份。春凤一时之间更加觉得神清气爽,婆母总算是狠下心来对付起这个搅家精了,这样的人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春凤心里一时间无比畅快,可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那野鸡是老二家的哥哥打回来的,虽然人家脑子不太好,可是这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咱们可不能欺负人家。”反正自己已经得到好处了,那自然是什么通情达理,什么好听说什么了。 一起过节王三妹满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他哥哥那傻子, 打到个野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说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天还没有管他要钱呢!他咋好意思打了一只野鸡还要把野鸡给拿走的,我看着就来气, 大嫂你就应该去说一说, 到时候说不定咱们可以一人拿一只野鸡回家。”兜兜转转了好半天,王三妹总算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她空着手娘家肯定不会让她进门,可是提着野鸡就不一样了, 谁家回娘家能提着野鸡回去, 到时候她就是村里面的头一份,光是想想腰板就能挺直了。娘肯定会不计前嫌的,到时候可不就皆大欢喜了。“你要是不怕刚子你就去找婆母要, 不过不知道我是不是记错了, 刚子临走的时候似乎说如果有人再敢作妖回来就离婚, 离婚在咱们村里面可是独一份,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外人戳脊梁骨。”春凤煞有其事道。一听要和江天刚说, 王三妹立马变了脸色,“我只是随便说说, 和你唠叨两句, 也没有说旁的。你不愿意去就不去好了,可别在背后嚼舌根败坏我的名声, 哎呀, 我的衣裳忘了洗, 我得赶紧去洗衣裳去了。”王三妹哎呦的叫了一身声, 也不敢再继续说话了, 脚底下就像是抹了油一般逃出了春凤的房间。春凤在她背后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她还说别人败坏她的名声, 她那名声早就臭的不得了了, 根本就不用别人出去宣扬。因着是端午节,家家户户都吃的非常的早,才刚刚十点半家里面都开始升起了炊烟,倒不是说中午做的有多早,而是这边的习俗都是晚上过节的。因为每家每户都是在生产队做活的,所以中午很难有时间做一顿有荤有素的好菜,所以如果想要打牙祭一般都会选择在晚上。久而久之成了生活习惯,即便是过节的时候大家伙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在白天做饭,但还是会选择在晚上做。这也是为啥嫁出去的女儿都会在白天一早回门,晚上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就回来了。早上江瓷吃了一个蜜枣味的粽子,现在肚子还被填的满满的没有消化呢!进灶房里一看,王娟花已经在张罗起了中午的饭。江瓷揉着肚子道,别的不说,这糯米饭是真的不好消化,她吃了这么久肚子还是鼓鼓的,早知道她吃半个就成了,“娘,你这是做的啥?我一点都不饿,你随便做一点对付一口就成了,等大嫂二嫂回来之后再做好吃的。”“没做啥东西,你大哥被前门的李木头叫过去帮忙打床,中午就在那里吃不回来了,家里左右就你爹我们四个人,我随便下几根面条,扔点青菜进去就成。”面条是最简单的,也不需要做啥菜。“那就好,娘你别弄这荞麦面了,剌嗓子咽不下去,今天好不容易是端午就弄点白面擀面条吧!我想吃了,娘。”擀出来的面条q弹劲道,入口生香,江瓷吃过一次就忘不了了。只是家里面人多,白面根本就不够用的,所以一直都是用的粗粮面,粗粮面擀出来的面条味道就差了不只一分,旁人吃的倒是香,她却觉得剌嗓子。“你这丫头,我荞麦面都兑进去了,你现在才跟我说要吃白面面条,那这荞麦面咋整?”王娟花没好气的看向自家闺女,不怨闺女娇气,从小就是宠着长大的,只要是家里能办到的,那肯定是二话不说,更不要说只是一碗白面面条而已。“留着做荠菜团子呗!我现在就去摘!”她空间里的荠菜已经蔓延的哪里都是了,它们生命力格外的顽强,现在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浓郁到上头的荠菜味。要是能趁机把它们消灭掉一些她就感激涕淋了。“荠菜那是春天吃的,现在都大夏天了,就算有也长老了,哪里还能吃,真是胡闹!”“我知道哪里有嫩荠菜,娘你先和面,我去去就来。”说着就欢脱的一蹦一跳的跑出了家门,王娟花看着她的背影无奈了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面盆里面的荞麦面倒出来换成了白面。江瓷自然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就在家里面把荠菜给拿出来,她准备去山上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个点家家户户应该都在家里面等着吃饭,不会有人闲的没有事上山去吧?管他呢!等会要是看到山脚下有人,她就努力往山上走走。江瓷提着小竹篮,边走边考虑着。事实证明老天爷还是对她很不薄的,上山别说是人了,就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江瓷快速的闪身进了空间,胡乱的薅了一大把荠菜之后又退了出来。把荠菜放进小竹篮里之后也没有着急走。要是现在就回去的话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反正也没啥事,江瓷就边走边晃悠。等走到回家的路中间的时候在小溪旁边竟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这大太阳的,陆沉在哪里做什么?“陆沉,陆沉!你在干什么呢!”“没什么,我就是随便出来逛逛。”陆沉背过了手,故作淡定道。这个天出来闲得出来逛逛,陆沉这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哄呢!“你手里面拿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