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
刘旎一掌啪的拍到自己脸上,羞恼得要跳脚了。刘邰对他的影响力太大,稍微一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迷惑得魂不守舍。
刘邰喷笑,揉着他的后颈,「不想下棋就不想下,打自己做甚。」
斜睨这个罪魁祸首,刘旎撇了撇嘴,半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两个人道(黏)貌(黏)岸(糊)然(糊)的立在太液湖边欣赏了一阵广袤壮丽的景色后,又到羽林军驻地观看了一阵军士操练,与军士们共进了午膳后,才一同光(缠)明(缠)磊(绵)落(绵)的回承光宫寝殿午睡。
绕过屏风,未待殿门关掩,刘邰已一把将刘旎抵上殿内的粗大圆柱,饥渴的亲吻起来。而刘旎也抬起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唇舌交抵,津液互换,两具互相吸引的年轻身躯一下就火热起来。
鬆开双唇,刘邰强势的将刘旎翻转着顶住圆柱,垂首用高挺的鼻子顶开深衣领子,布着淤青的后颈让黑眸一眯,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上去,耳边刘旎的倒抽气和嘤咛让忍了一个早上的慾望燃烧得分外灼热,大手的扯鬆刘旎衣襟,恣意的抚摸那滑暖的胸躯。
在那樱 乳 轻揪了一把,惹出刘旎剧烈的颤抖后,双掌往下隔着腰带扣住纤细的腰肢,在狠狠往自己方向一拉的时候,健臀凶猛的往前一撞。
儘管双手扶着柱子,可巨大的衝撞还是让刘旎防备不及的胸口顶上坚硬的柱子,突然而来的钝钝涨痛让太久没有强烈疼痛过的他低叫了一声。
立刻意识到不对,刘邰停下动作低喘的自后抱着刘旎,问道:「怎么了?玖儿?」
抱着胸口,皱着眉头感觉那怪异的疼痛,刘旎莫名的想哭:「疼。」
那一个月的疼痛太过可怕,折腾得快死去的噩梦让刘旎其实在痊癒后对疼痛特别敏感,可以说针扎的刺痛都能放大好几倍。这在情慾冲刷下的确是加倍的刺激和兴奋,而放在平时则完全难以忍受。
立即将他转过来仔细察看,刘邰拧起眉头,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哪里疼?」干脆抱起刘旎走向床榻。
被放在床榻上的刘旎搂着胸口难受得蜷缩起来,「胸疼……」
「叫伺医!」刘邰提高了声音,焦虑不已。自刘旎大病了一场后,他完全看不得他有任何闪失,那场病带来的 阴 影后怕叫他十分忌惮,绝不忽视任何端倪。
刘旎通红着脸扯他衣袖,「不要。」让人看到他胸口上满布的吻痕咬印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不是很疼,不要唤伺医。」
刘邰捧着刘旎的脸吻那浸出的冷汗,心疼极了,「万一是后遗症呢?」
刘旎揪着衣襟,咬着牙坚持:「要看也必须得印子消了!」
「可万一耽误了诊治,酿成……」嘴巴被堵住,瞬间失声。
亲了这个担心焦躁过头的男人好一会儿,刘旎软着声音,揽着他的脖子后倒在床榻上,若咕哝若呢喃:「阿兄帮玖儿揉揉就好。」再痛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大掌被引导着抚摸上那滑嫩的胸口,软嫩可爱的红 乳 怯生生的立着,吸引了刘邰大部分的神志,儘管忧虑着,还是暂时顺着刘旎放鬆了力道用心爱抚。
睡着的刘旎眼角还有些疼出的泪花。
刘邰沉吟的瞧着他半晌,帮他掖好锦衾,悄然下了榻去找伺医麻烦去了。
无辜的伺医在望闻问切都得不到满足的条件下,很是坦诚的一问三不知,被恼怒的皇帝拽着衣领愤愤摇晃得散了冠。
皇帝得不到答案和医治的方式赫然恼怒,而伺医们以着严谨慎重的态度还拒绝乱开药,靖王身体好不容易排毒完毕,必须是最健康的状态,乱吃药怎么成?而且还是根本不知道原因的乱吃药!
就算无法去把脉观察,依照这段时间靖王饮食都严格遵循医嘱,内因可以断然否定任何不良存在,疼痛,就绝对是外因,不是撞到哪里,就是擦伤。
皇帝一张老脸慢腾腾的红了,抬起一脚半天没踹下去,最后只能把自己憋得要命的挥袖而去。
没别的方法,只好揉揉看好不好了。
靖王不让,疼啊。先是钝疼,后是涨疼,别说揉了,连衣料包裹着都难受。皇帝被顺利的嫌弃远离,睡觉想要抱一起睡都被踢开老远,只得委委屈屈的侧卧在边上守着,趁着靖王睡着了,才能去怜惜的亲亲那皱成一团的 精 美五官。
然后某一夜,听闻刘旎沉睡的平缓呼吸传来,皇帝悄悄撑起魁梧的身躯,小心去触摸靖王依旧难受的胸口,不真实软绵的触感让皇帝挑了挑眉,亵衣什么时候厚成这样了?
漆黑中,皇帝轻手轻脚的捏开靖王亵衣的衣襟,五指爬进去。
软乎乎的微微隆起让皇帝脑子一蒙,都疼肿成这样了?!
跌撞的起身去点燃烛火,端着烛台凑过来细看。微敞的衣襟露出半边胸口,娇嫩的 乳 头乖巧的点缀肤如凝脂的胸上,粉嫩的 乳 晕几乎要诱瞎皇帝的眼,甩了甩头,逼自己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