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和蝴蝶不朽,我和你将是这世界上最后一对不死鸟
―文启
我说不出撩人心弦的话语,我写不了心旌摇曳的诗句
我口舌笨拙,俗气至极
连看你一眼都心生无措,慌慌张张
平生憾事不多,不能娶你却拔得头筹
可是我们一起拥抱过,一起亲吻过,一起生活过
除却婚姻的形式,我拥有你的许多
唯物主义讲神鬼之说皆是人为虚构
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拥有来世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第一个找到你
然后告诉你,我的名字
上户下口,是上一世希望和你出现在一个户口上的那个启
我会杀掉你所有的王和王后,抹掉你所有的方块
成为你最后一张底牌
在去往你的路上跌跌撞撞,反覆摸索
揭开你的白纱,向你索吻
为你戴上迟来一辈子的戒指
你会衝我笑,就如同我错过你的那时
再一次,从青春少艾到两鬓斑白
千千万万遍,我欣然赴之
岁月漫长,你是我唯一的轻狂放浪
安全感可以让一个人摘下他最习以为常的面具,撇去那层面具,彼此才算坦诚相待。有的人会因为安全感,每句话都在开车,车轱辘直接往你脸上轧(我绝对没有在点名斐然),有的人会因为安全感智商退化,成为一个被小学生感情支配的愣头青(星星不要对号入座)。
而有的人褪去职务之外,却是温柔细腻之至。最后一种人,你初见他时觉得他如同钢铁一般,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左右他的意志,再相处一些时日,你会发现他可靠体贴,会替你挡下所有未知的风暴,但是这不是他的全部,如果你真的看下去,像剥洋葱那样剥下去,你会发现,他其实如同一个少年一般,赤诚纯正,带有这个时代少有的热烈澎湃。舒岑越和文启相处,越觉得,他的内心远非他的表情所展现的那般,就像是万花筒,看似割裂,其实每一面都是都是真实的自我。
某天晚上,舒岑倚在床上看最新的珠宝杂志,而文启则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是一贯的融洽。
男人粗粝的指腹滑动着手机屏幕,眉头渐渐地紧缩。舒岑感觉不时有一道热烈的目光朝自己看来,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让她不得不从书中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文启。看见男人几近皱在一起的眉毛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幅光景在她结婚之后属实不多见,几个男人不管在外面有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回到家的时候,情绪绝对收的好好的,不叫她窥探到半点情绪不对的信号。
"文启,你是遇到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了吗?"女孩的声音传来,暂时将文启从一堆堆问号中拉了出来,抬起头对上的便是女孩担忧疑惑的目光,他嗫嚅了一下,又深吸一口气,似是在下定什么决心。
"直男斩是什么?"
"啊?"
舒岑有那么几秒回不过神来,那一边,文启以为舒岑没听清自己的问题,便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床边,又问了一遍:"直男斩是什么?"
舒岑一下子没绷住,直接笑了出来,"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文启抿了抿嘴,似乎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舒岑也并不急迫地得到答案,就那么抬起头望着他,两两相对,文启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额头,才开口说到:"刚才和同事聊天时同事提了一下,我不太明白。”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文启隐瞒了一部分,比如他看了很多口红,再比如他觉得那些口红都没什么区别,甚至,他觉得,子弹都比这些口红好区别。
"直男斩就是大多数男生都不会拒绝,比如唇釉什么的就有直男斩,斩男色什么的"文启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微有些发烫。舒岑被文启亲的晕晕乎乎的,浸入情欲之前,思忖了一下"为什么他会和他的同事聊起这个"但随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她很快放弃挣扎,问题也被抛之脑后。
故事看似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至少舒岑是这么认为的。在情人节那天,那天一切的一切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释,数十隻口红整齐地排列在梳妆台前面,好似待装出征的士兵。舒岑看了看旁边的男人,过度地惊讶使得发问的音调也不由得提高了一些:"文启,这些都是你一个人买的吗?"文启点了点头,女孩的反应不在他预测的范围之内,喜是没看出来,惊倒是真的,"你不喜欢吗?"
舒岑有点哭笑不得,她觉得文启可能是觉得口红涂一次就不再涂了,所以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回来,"不是不喜欢,就是太浪费了,我平常也不涂这个,没必要买这么多。"听到女孩并没有不喜欢,文启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接着说到:"你的嘴唇很漂亮,适合涂口红,也适合接吻。我喜欢看你涂口红,也喜欢和你接吻。"直白露骨的话语,一下子把女孩的脸颊染了个透红,压的女孩低下头去。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