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迅速将我的身体放平躺在床上,将我的亵裤扯到了膝盖处,手往股缝间一探,手指蛮横地在花瓣上擦过,又在花径口稍作停留。
“这么shi了。”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话却带着极强的调侃意味,让我的脸立刻红了。
床头的烛灯被爹爹熄了,房间里刚陷入黑暗,门外就传来了山枝的声音,“娘娘要休息了吗?”
“嗯。”我佯装出平静的声音,“你也去歇息了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爹爹的身子才压了上来,“这称呼可真是让人讨厌。”
知道爹爹指的是刚才山枝那一声娘娘,我讨好地伸出胳膊环住了爹爹的脖颈,轻软的吐息全部落在了爹爹的颈窝处。
“瑜儿还学会这样勾人了?”他的音色本就偏低,如今又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这深沉的磁性低音就在我耳边响起,简直就像是一双手穿过了我的耳道直接捏住了我的心臟一般。
那一瞬我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此刻如此动情是因为yIn蛊还是因为爹爹。
爹爹粗粝的大掌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掌上粗厚的茧划过细嫩的皮肤所产生的微疼在此刻都像是变成了调情,让我的身体因为期待与渴望即将到来的事情微微颤抖起来。
他宽厚的身子哪怕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也拥有极强的存在感,将我的身子完全拢在了身下,男人探过头,吻住了我的唇,舌头熟练地寻了进来,与我的舌搅在了一起。
爹爹……
那双大手也没有闲着,滑入了我的亵衣之中,握住一侧的饱满揉搓着,掌心的粗糙不断刺激着已经充血的ru尖,一阵阵的酥麻通过那小小的红豆传播开来。
yIn蛊发作的时候身体总是会更加敏感一些,此刻那小花xue里已经是春水泛滥,被撑得大开着,却又苦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一吸一吸的,看上去一点骨气也没有。
“爹爹……”好不容易爹爹终于松开了我的唇舌,让我能说出话来,我却只能哀哀求欢,“想要……想要爹爹。”
空气中传来男人的轻笑,“好,瑜儿要什么都给。”
话音未落,那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坚硬性器已是抵了上来,gui头借着yIn水的润滑迅速挤入了xue口,撑展开狭窄的花xue,将里面蜷缩的嫩rou每一寸都顶开,伴随着缓慢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就像是在Yin道里绽开了无数朵花,让我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好满……好舒服……好麻啊!
这样的温柔简直已经不像是爹爹了,我抓着身下的褥子,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鸣。
就像是刻意留了几分余地一般,爹爹没有碾上花心便退了两分,又缓缓地挤了进来。
小腹微微一抖,Yinxue的深处又吐出一包汁ye,爹爹的gui头被意外地烫了一下,深埋在体内的硬物尚且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只能通过爹爹手上动作一个用力知道他被刺激到了。
热乎乎的粘ye见缝插针地挤入交合处极为狭小的空隙中,又迅速的被那蛇身一个蠕动,完全匀在了rou壁之上,媚rou紧紧地绞着,性器擦过水花发出咕地轻响。
一片黑暗的房间,空气中充斥着粘稠的情欲气味,爹爹健壮的躯体紧紧地压着我,攻击性十足的性器不断地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坚硬的gui头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往深处捣入,把已经被顶得哆哆嗦嗦的媚rou再次强迫性地舒展开来。
窗外的月色一点也不见了,每当爹爹顶到底的时候我都觉得眼前一阵电光火石,小花xue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就像是整个身体都要从那里开始融化一般。
“爹爹……”
濒临高chao,我的手迅速收紧,抱着爹爹的脖颈,双腿因为被爹爹压着动弹不得,可脚趾却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
清晨,我睁开眼,爹爹已经离去了,留下一室欢爱痕迹和隐隐的药香气,山枝进来收拾的时候脸儿都白了。
不过她还是有那么点机灵劲的,什么也没问,收拾好了之后就照常伺候我洗漱喝药,伺候完了就低垂着头站在床侧,虽说一看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好歹是安安静静不吵人。
其实我的寝宫会有其他男人欢爱的痕迹,这件事在鸿棠宫里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孟浔和江念清两个人私底下达成了一些协议,就算被人打小报告打过去了,也只能帮我圆。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怕,就算山枝是孟浔的人又怎么样,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结果一如我所料,平静的过了好几天,谁也没再来鸿棠宫。
孟浔不来是我意料之中的,爹爹柳亦他们在筹备接我出宫的事宜我也知道,可最让我不明白的就是江念清。
自从知道他反水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见他,想问他到底为什么反水,试探一下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新的Yin谋。
可他作为一个理应最空闲的自由身,却是在这么多天里一直没有出现在鸿棠宫过。
又是一个清闲的下午,我靠在贵妃榻上,手上捧着一本山枝给我找来的闲书小说,看着看着却是不知不觉地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