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的Yin道又一次被贯穿,将那半缩不蜷的rou褶儿一并推平,连带着些许yIn水一并给挤了出去,活像是那眼眶中含着泪的双目,可怜极了。
可在我身上肆虐驰骋的孟浔眼里一丝软色也看不见,他性子里那股隐藏潜伏着的暴戾一瞬间完全被点燃,坚硬的rou刃以一种穿云裂帛之势仿佛要穿破我的下身,将那所有的欲望变成烧红的烙铁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你要绞死我吗?嗯?”孟浔硬生生将我的屁股顶了起来,微微地悬了空,那巴掌又是毫不留情地打在了tun侧。
啪地一声,微刺的痛感立刻扩散开来,他没有刻意收着手上的力道,也不是下了全力的击打,就像是兴奋起来无法克制的样子。
“yIn物,没人碰你吗?嗯?为什么这么紧。”粗暴的戳捣就像是希望一口气将那狭窄花径推挤得大一些一般,让我就像是被高压水枪连连击中,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江念清不是碰你了吗?还有柳亦,方雨洲!”
他每说一个名字就会用手掌拍打在我的tun瓣上,没几下那个地方就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好疼,这混蛋……
我心里怒骂,可嘴巴张了张,却是只能不住地喘息。
那根性器烫得惊人,不断地在我的体内横衝直撞,带来的快慰几乎碾压所有感官,却又偏偏衝不过tun瓣上的那发红的热,两个点的热度不一样却又互相刺激融合,让我迅速紧绷了起来。
快感衝头,仿若崩天灭地让我避无可避,隻得乖乖地一边流着泪一边高chao了出来。
“爽吗?宝贝儿你高chao的真快。”孟浔一双眼眸就像是在暗处死死观察猎物的蝮蛇一般仔细地打量着我高chao时的表情,“看清楚现在在Cao你的人是谁,叫我的名字!”
话音未落,那Yinjing就在我高chao的当口又重新怼了回来,刚才那毫无章法的衝劲就像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新玩法,现在他玩腻了,又重新恢復到了那个对女人了如指掌的状态上。
火热的gui头劈斩开紧缩兴奋的媚rou,毫不犹豫地戳在了敏感的花蕊上,狠狠一碾让我的脑海都跟着一起开了花。
太刺激了!不行!
不要!
“呀啊!”险些又要泄身,我却还存着一丝想要挣扎的心思。
“不许忍着,sao货!”孟浔的语气染上一丝狠色,那紧窄收缩的内壁夹得他紧皱起眉头,忍不住抬手又给了那泛起艳粉色的地方来了一下,“泄出来!我要你现在就泄!”
体内的gui头不住地在那敏感的嫩rou上戳刺,tunrou被拍打的一瞬间,啪的一声就像是我脑海中最后隐忍的弦绷断的声音,攻破了我最后的防线,整个身体顿时溃不成军地又迎来了巅峰。
好过分……
我嘴微张着却被快感哽得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短促而频繁地喘息着,艰难地给已经混沌的大脑提供氧气。
第二天醒来还是在这龙榻之上,不过孟浔已经不在了,一旁的宫女看见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立刻贴心地将我扶起。
浑身酸痛得厉害,尤其是昨天被孟浔打得有些肿起的tun瓣,刺刺的疼痛让我更是气得牙龈痒。
被宫女扶到了寝殿后侧的浴池,里面的水已经放好了,在明黄色的纱帐后荡着微波,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用脚试了试水温,正好。
坐进了浴池,我看着这宫女好像有些面熟,应该是从我的寝宫里跟过来的,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立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回答道:“回贵妃娘娘,奴婢叫云巧。”
云巧,倒是好听。
孟浔还不算彻底没有人性,走之前吩咐了要给我用药,涂上药之后虽然四肢肌rou还是酸疼的厉害,不过下半身的两个疼痛点都已经好了很多。
洗干净身体之后云巧帮我穿好了衣服,推开门却看见昨天见过的太监总管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看见我出来,他十分恭顺地朝我行礼,“皇上特让奴才接您去御书房一同用午膳。”
压下心头的不爽,我点点头,“请公公带路。”
来到御书房,菜已经摆好了,尽显宫廷御膳的Jing美华丽,错落有致琳琅满目一大桌,一旁等着伺候的宫女太监排成排,我有些头疼,这种情况下礼数还是要做的,便准备福身。
可刚弯下膝盖,人已经被拉了过去,撞进了孟浔的怀里。
“爱妃不必拘礼。”孟浔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人前衣冠楚楚谈吐儒雅得就像是阳光下根本找不出瑕疵的美玉,就像此刻,揽在我腰上的手礼貌至极,见我站稳便立刻与我拉开两分距离,“你们都下去吧,喜公公也下去,朕要与爱妃单独说说话。”
一群下人鱼贯而出,还非常贴心的把门关上了,御书房大白天灯点得不多,顿时房间里光线一暗,突地显出了几分模糊暧昧。
我背对着门,从门上的空隙雕花处透入了外面的光,孟浔目前倒也没有想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拉着我的手在离我最近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