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弋暴怒的恶瞪着格骁:“都他妈一天了,人呢?”
格骁欲言又止,想解释又自知理亏,见闻弋这样他更是自责:“弋哥,守山的那些人都说没见人跑出去,人肯定还在寨子里。”
男人压迫的眼神又扫了过来,一对眸子比这夜晚还要黑暗:“一个活人平白无故消失了,整个寨子都翻遍了,你告诉我人在哪儿。”
平日闻弋从不会生气,他只是会冷脸,所以像现在这样怒吼发狂还是格骁第一次见,足以见宋清莳对闻弋的重要性。
格骁:“我再去找找。”
宋清莳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时间于她而言很漫长,漫长到她连想死都想了无数次。
眼泪早已经流干了,但Yin道里的跳蛋还在辛勤的工作着,嗡嗡的振动声成为她这辈子最害怕的声音。
身体一下下的抽搐着,嘴里咬着毛巾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无声的抖着身体来证明她还活着。
像这样没有尊严的被人玩弄,还不如死了算了。
沉知屿就是个变态,自己迟早就被他玩儿死的。
之前出的热汗凉了之后有些冷,安云这种山地,昼夜温差很大,宋清莳被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男人洗了澡出来,看着倒在床上的破烂女人心情大好,揉着宋清莳毫无生气的脸颊,Cao着一口自认为很温柔的声音。
“饿了吗?还要吃Jingye吗?”
宋清莳不想他碰自己,而且从沉知屿嘴里说出来的话永远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不能动,那她就闭眼不去看他,不想让那个恶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污了她的眼睛。
宋芷妤披着睡袍,整个人高贵整洁,而床上的女人,连带着床都是肮脏的。
空气中那股yIn靡过度的女性味道却是香甜的,令人陶醉其中。
“又不乖了,该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的手开始在女人的胸口上游离,两颗红肿到破皮的ru尖头有血ye的痕迹。
沉知屿将宋清莳的胸抓了起来好好观察,果不其然,nai子流血了。
沉知屿不以为意的笑语道:“这么脆弱,电一下就流血了?”
“要是电的是你的逼不会已经烂了吧?”
阖眼的女人睫毛轻颤,嘴唇干涩起皮,眼角又渐渐有了水润感。
继续把玩着手中的ru尖,宋芷妤对它还挺爱不释手的,那么大一团rurou他一只手都包不过来。
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的唱着独角戏:“你说你要是被我弄坏了,闻弋还会喜欢你吗?他会不会觉得你很贱?”
这话才让女人有了点反应,倏的挣开呆滞的目光,眼中的情绪沉知屿能读懂,是害怕。
宋清莳在害怕闻弋不要她!
将白ru在手中挤压成各种形状,rurou都能从指缝之间挤出去。
“放心,不会弄坏你的。”色情又禁欲的舌头落在宋清莳ru尖上,像是吸nai一样吮嘬着肿大的ru头。
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屋外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沉知屿不舍的吐出那被他咬磨得更红的nai尖。
为保险,沉知屿还把没有一丝余力的宋清莳挂在了铁链上。
“乖乖等我回来,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门外闻弋正在让几个人搜查沉知屿那行下人的住房,却无一人敢上前去扣响沉知屿的房间。
格骁也犯了难:“弋哥,沉知屿的房间要搜吗?”
闻弋面无表情的点了一根烟,吐出一个字:“搜。”
沉知屿也凑巧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这声势浩大的样子笑出了声。
“闻二公子,这是干什么呀?”
闻弋看着摇着步调走过来的男人,沉知屿一双狐狸眼妖里妖气的,那张脸也是清秀隽丽,长得跟个小姑娘一样。
将指腹中间的烟送往嫣红的嘴唇,半眯着眼烦躁又慵懒的开口:“沉少爷,行个方便。”
闻弋态度有些强硬,语气里丝毫不见客气,两个人就这个交锋着,谁也不弱于谁。
沉知屿脸上挂着淡笑:“这就是安云的待客之道吗?那我要是不让呢?”
床上的宋清莳似乎是有所察觉,撑着迷蒙散架的身体摇晃着头顶的锁链,但动作太小,隔了一扇门的人根本听不见。
“这是安云,由不得你让不让!”
沉知屿瞟了一眼身后的小木屋,继而云淡风轻的说道:“那我这里要是没有呢?闻公子可有考虑过后果?”
电光火石之间,格骁已经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腾升的杀气了。
格骁凑前去劝阻着人:“弋哥,要不算了吧?找了怎么多地方,怎么可能就在这儿,况且……”
沉知屿并不好得罪,算是他们整个安云的金主爸爸,要是沉知屿因此心怀怨恨,珏哥会把他们皮都拔了的。
被人规劝,闻弋依旧心有不甘,动了动他发颤的眼珠。
像是有什么心电感应一样,闻弋注视着沉知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