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毒贩勇警今出殯 女友泪洒灵堂:为什么独留我活在这丑陋的世界
〔记者闵舒菀/新北报导〕
上月因执行勤务遭毒犯枪杀贯穿腹部身亡的警员何礼范,送医后经三天抢救仍不治身亡,享年28岁。原预计半年后与交往七年的女友步入礼堂,就此天人永隔。今于市立殯仪馆火化,由市长担任主祭并入祠忠烈祠。稍早女友于家祭代表致词时泪洒灵堂,「你离开的那天我的世界也跟着崩塌,为什么独留我活在这丑陋的世界?」女友致词一半时泣不成声、瘫软跪地,得经由他人搀扶才能步行,死者家属面对媒体关切表示不愿多谈,只求司法还一个迟来的公道。〖二〇一八年十二月〗
「……干,到底为什么又睡死?」在两人探究完毕野外取火后,闵舒菀一如常态的睡死。
即使身上还有着伤口,但背起闵舒菀还不成问题,他原本还心生歹念想在犯罪现场弃“尸”,但又想这实在太缺德,自己这阵子也快被臭名掩盖,于是死活还是要扛闵舒菀回病房。
「呼!气死我了,干!」邱胤翔将闵舒菀抱回病床上,脏字依旧满天飞,明明不热的夏夜,却搞得满头大汗,刚才大战时都没这么累,「到底谁才是病人?!」他拉张椅子靠在病床旁,眼前那张熟睡的小脸,心底虽有些不平衡,但眉头深锁的模样彷彿不是个好梦,邱胤翔下意识用食指点着她的眉头,「还是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画面既熟悉却又陌生。
「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事,现在的我们会怎样?」
不会有所改变吧?他还是会离开她,他天生犯贱色字贯穿至骨头,就算没有宋青自我奉献,他也会劈腿,是吧?
闵舒菀这一睡几乎快到天亮才醒来,睡眼惺忪的她直到一翻身被那张脸吓着,才算真正清醒。
邱胤翔也还熟睡,并没有因为闵舒菀的动作而惊扰了好梦,就是两人一起挤着单人病床有些不适,闵舒菀正想悄悄下床,不料下秒却被邱胤翔仅仅抱牢,「你要去哪?」
「你醒了?」闵舒菀首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再来才是他装睡这事,「我得回家准备,要上班。」毕竟这是连澡都没洗,衣服也没换,很容易被他人联想昨夜外宿未归的画面。闵舒菀尝试让邱胤翔松开紧抱着他的双手,但邱胤翔却偏偏抱得牢靠,说道:「不准。」
「」闵舒菀不懂这是什么Cao作,邱胤翔怎么就开啟霸道总裁模式,「这、这跟我们一开始说的不一样。」
「你还好意思提?知不知道昨天我是怎么把你扛回来的,哈?谁才病患,谁才看护!」他气得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闵舒菀也因此得以挣脱,她急匆匆地站起身。昨晚她没喝醉,自然不会断片,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如何被邱胤翔干得腿软,累死接着睡死被邱胤翔扛在肩上的画面。
「……不好意思。」闵舒菀反射性的和他道歉,完全没反应出坚持要在外打野战的邱胤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是自觉给他人造成困扰吧。
一听到闵舒菀唯唯诺诺的道歉,邱胤翔马上态度也跟着软化,其实他也不是多计较负伤还得背她,对于她“不是很尽责”这件事也习以为常,他单纯就是想给她找麻烦。
「但是我真的得回家了,下班后我会再来一趟。」
「可以,」他说,「但先餵饱我再走。」邱胤翔不怀好意的哼声,大热天的闵舒菀一听简直背脊发冷,「过来。」她步履蹣跚,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天堂路上,不远的距离她却足足走了半分鐘。看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但这次却是单纯被她可爱的模样给萌到。
待她走到床缘时,邱胤翔再也没忍着地将闵舒菀一把圈住,「干嘛这么怕我?」他笑里却带把刀,准备将闵舒菀送上刑场的那把,「昨晚都摇成那样去,为什么现在这么陌生?我可没逼你。」
「嗯,那可以速战速决吗?我、我还赶着上班。」
「……」邱胤翔脸色一沉,一翻身就让闵舒菀躺在床上,Yin邪的笑容夹杂着滑稽,却莫名让闵舒菀不寒而慄:「你会后悔刚才对我说的话。」语毕,又是一阵翻滚,一大清早病房就得上演这般激情,闵舒菀很怕自己吃不消,最重要的是她很怕自己又睡死,那良心被狗啃光的臭傢伙,巴着机会就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上午十一点整,许顁宽终于结束最后一场研讨会,不知是终于圆满他繁忙几个月来的一件大事,亦或终于可以回家见见他朝思暮想的闵舒菀,他的神情显得格外神采奕奕。Jing彩的内容不自觉在会后引来成群的同行,许顁宽年少有为早在学生时期就传遍学术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得见到本人的却又被他那英俊挺拔的气质吸引。
当中不乏是知名药厂业务,想藉由许顁宽的名声推销自家药品与仪器。眾多人当中就属纪小乐特别显眼,开深v的修身贴身上衣,荷叶造型巧妙地作为胸前的装饰,黑色窄裙衬托的细白长腿,她一身的穿着在这场医学研讨会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她丝毫没有半点在意他人的眼光,她缓缓从人群里走向许顁宽,身旁不见肌rou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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