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兰十分顽强:“殿下,上次在一品状元楼,这些萧家余孽因为若兰替殿下挡剑,所以才要陷害若兰,殿下信我!”
“信你?本太子为什么要信你?”
“再怎么说若兰也是乔太傅的女儿、你的良媛,是你的人……”
段锦一脸嫌恶:“住口!本太子只有妻,没有妾。”他一脸难以忍耐:“若不是一道圣旨,你根本进不了太子府,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足够本太子后悔一辈子。”
乔若兰一道热泪淌下,她坚持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得到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她成了他的良媛,是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事?狠厉抬眼:“但殿下也不能光凭一块萧家令就污蔑若兰。”
“污蔑你?”段锦冷如阎罗:“乔若兰,本太子可没说它是什么,你怎么知道它是萧家令?”
乔若兰倒抽一口冷气,脑袋整个轰然!
段锦看她的表情如一汪死水:“秋月,把人带进来。”
乔若兰一愣,她还有什么人被抓了?
“啊!好痛!别推我!”晶儿被秋月一推,整个人趴在地上,看到段锦如天神般站在她面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乔若兰,别把自己说成圣洁的白莲花,早在东宫,你让乔太傅在瑶儿身边安置了这个人,你以为本太子和瑶儿不知道?”
乔若兰脸色灰白到近乎透明。
“没本事玩鹰,就待在院子里赏麻雀就好。这卧底你以为是个好鸟?哼,想爬本太子的床,这种脏东西你也敢送到瑶儿身边?”
乔若兰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看着晶儿;晶儿被她看得身子一缩,更是抖如筛糠。
乔若兰气得一巴掌挥了过去:“你这贱婢,竟敢背着我──”
晶儿哭喊起来:“良媛冤枉啊!奴婢也是一心为良媛着想,心想着如果自己能得宠,还能帮忙良媛……”
“住口!”乔若兰气到一口血又要喷出来:“我乔若兰需要一个贱婢来提携?需要你来帮我得宠?呵……呵呵……”乔若兰直接跌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一身骄傲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她单薄的身子仅着一件没有系紧的中衣,肌肤白皙如玉,但艳丽的肚兜隐藏不住胸口那一条狰狞的疤痕。
秋月鄙夷道:“心机乔,你用尽心机就只想抢别人男人,不觉得很可悲吗?更何况用这种肮脏手段,把殿下当什么了?”
乔若兰眼睛赤红,语气发狠:“只要能留下殿下,就算只留下他的人,脏东西也是好东西,肮脏手段也是好手段。”
所有人闻言不禁咋舌,yin夏摇头:“不知廉耻!”
“没有殿下我要廉耻做什么?”乔若兰眼泪滑了下来,她拍着自己已经疼得无以复加的胸口:“殿下!从五岁见你,我这里就住进了你,再也没有别人了!可是你呢?你一眼都不愿看我,我比穆冰瑶更爱你啊!我可以为你不顾廉耻她行吗?她穆冰瑶行吗?”
面对乔若兰的剖心嘶吼,段锦一脸冷然。
“这就是瑶儿与你最大的不同。”
乔若兰眼神里满是迷惘。
“瑶儿说过一句话,『对付禽兽,却不能让自己也变成禽兽』,这叫洁身自爱。这样的瑶儿,本太子不但爱,而且敬重,更觉得要对这份爱给予同等份量的对待。乔若兰,你连自己都不爱,你怎么懂得爱人?”
乔若兰心口彷佛又被利刃一刀划开。
“而且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爱的不是本太子,只是你自己的执念;但凡你有一点心思为本太子着想,你就不会破坏闻喜宴,也不会罔顾那些进士性命。乔若兰,你或许心仪本太子,但你更想维护的是你的念想、你的骄傲。”
乔若兰目眦欲裂,摇着头,双手紧紧攥着:“不,殿下,是你太无情了!就算是算计,但你看到了,若兰可以为你而死!”她指着李铁:“你瞧,刺客一剑刺来,是我乔若兰想也不想就冲出去替你挡剑!”
“那又如何?假的就是假的,你以为本太子在乎?乔若兰,别再问你哪里比不上瑶儿,你哪里都比不上她;对本太子而言,你就像你胸口那道疤一样,丑陋无比。”
乔若兰浑身僵住。
段锦一刻都不想再与她待在一起。
“逍遥仙这种东西,是没有魅力的人使用的。”他瞇着眼:“瑶儿与本太子在一起,从来不需要这些东西;不,瑶儿就是本王的逍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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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等萧家暗卫全部都被关入刑部。
乔若兰勾结萧家暗卫,破坏闻喜宴,导致众多进士受伤、制造恐慌,甚至引暗卫进太子府,罪证确凿;段锦直接上折子呈交宗正寺,乔若兰则先幽禁在挹兰轩。
段锦见了乔太傅夫妇,将乔若兰所有罪状呈给他们,夫妇俩瞳孔睁得奇大,心脏几乎骤停,楞了半晌才回神。
乔太傅瞬间老了十岁,女儿若只是与太子妃在后院倾轧,他是太子太傅,女儿或许还能保住一命;但她勾结萧家余孽,动了闻喜宴,伤了当朝新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