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流压着她的半边身子,性器还恋恋不舍地存在她体内,药劲儿带着醉意一齐从汗中散了,所流仍在似有若无地舔她的脖子,顺着筋脉往上,然后含住耳垂,他像一匹撒欢的良驹,驰骋在她身上,她耳边都是他咻咻的呼吸声。
他翻身而下,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再次把她圈在怀中,有橘他长舒一口气,因此话也没有了后文。
嗯?
他其实觉得身心都空虚极了,适才被包裹的快感一直挑逗着他,勾引他再去,可是绿同才刚破瓜,许是经不住再战。
怀里这姑娘实在爱煞人,他有许多话想倾诉给她,想了想,却问:还痛吗?
绿同点头又摇头,一点点,只是难受,像是被撑松了。
他笑了笑,吻了下她的额发,安慰道:不会,明天就好了。手在她流畅地tun线上划过,终是搁在了背上。
得克制,否则会吓着她,他心里想着,可分身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挺立。
持星痛吗?
开始也是痛的,但总比你好过些。
他食髓知味,这会儿只能以抚摸暂解饥渴,绿同觉得他的手心似是浸出了汗,体贴地问:热吗?我给你打扇子。
她说话间便要往床下去,他这才急忙扯住她的手,重新将人锁进了怀里,有橘
怎么了?
他屏住呼气,一鼓作气,倒出了心里话:你愿意嫁我吗?
绿同吓得一愣,忙从他怀里扭了出来,所流双颊通红,却比她更不好意思,绿同猜他或许是因为药性未散,依旧神志不清才问这种荒唐问题,嫁你?为什么要嫁?
所流本以为她总要纠结片刻,却没想到她只是意外而已,她穿起胸衣,要他帮着系带子,所流照着她的指示收紧,亲眼见着她的ru被拢起却压平,只留下一条深壑,他解释道:毕竟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你若要我负责,我是
不要,我想嫁给问波,况且持星,你这种人,不是向来不把婚姻当回事的么?你会真心娶我?难道不是害我吗?
什么?
范所流这时无可避免地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这女人刚从他怀里爬起来,腿根上还挂着他的东西,那落红点点尚触目惊心,她就能理直气壮地继续盘算当他嫂子的事了?
仁、义、理、智、信,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他按下把她重新压在身下好好教训的冲动,继续道貌岸然地解释:反正有了这一层,咱们一辈子都扯不清了,娶你也不吃亏,咱们知根知底,还省得跟陌生人磨合麻烦。
绿同这算是听明白了,范所流根本没安好心,他是看她贞Cao已失,大概是配不上所源了,这才挺身而出,装着自我牺牲的样子解救她的婚姻大事,其实她根本用不着他奉献,明明只要不让所源知道她跟所流睡过,这事便可轻松遮掩过去了。
范所流这是想做什么?沽名钓誉倒也不必把自己搭进去吧,这厮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些!
她大手一挥,大可不必,不过春风一度,有什么扯不清?就说齐光,相好千千万,却也没见他各个都领回家了呀往后各自婚配,各找各的乐子便是难不成你留了孩子在我肚子里?
他瞧着她大摇大摆地下床,隔着纱帐能瞧见她穿衣裳的影子,这就是答案了吗?
所流怒冲冲地抬起床帐,死死盯了她一眼,又重重甩下帐子,刚才的那点温馨缠绵霎时没了,眼见还留了一地鸡毛,他怎么就没管住自己,怎么就又着了这女人的道,这下好了,为了圆这个谎,又得白费多少Jing力。
可这个女人还不愿嫁他。他想问问绿同,当真一点就不喜欢范所流吗?可是他问不出口,这样已经够难堪了,再被她打击一次,他怕她会抱着她沉塘。
所流下床时被那帐子绊了一下,他一气之下撕坏了帐子,我想法子给你弄一碗避子汤就是!
绿同瞧他一脸怒容,心里也计较起来,明明他本来也不是真心求娶,倒弄得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她扎着裙带,冷冷道:不用了,我找延娘帮我就是,你家的汤我不敢乱喝。
他气圆了眼睛,赤脚踩在地砖上,每一步的动静都十分沉重。绿同趴在床上寻袜子,那床帐垮了半侧,十分碍事,她便顺着所流撕开的那个口子把帐子撕掉了一半,又团成一团踩在脚下。
所流拧了条手巾给她,绿同这才红了脸,背过身去胡乱擦了两把,那又红又白的污渍有些已经干在了腿根,味道十分怪异,令人作呕。
范所流本不想同她解释,可是又怕他误会自己,只得辨明道:那碗汤是我小娘兴许近日父亲少去瞧她,她才出此下策,谁知被你我撞上
她斜乜了他一眼,这解释或许不大能让她信服,所流无奈道:你以为我好意思让你知道这些事吗?
她想所流大概也没有无耻到拉自己生母当垫背的地步,且以绿同对所流的了解,他从小就希望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在人前生怕跟自己的生母扯上半分关系。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