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广柯两点一线的跑去上课,贺淮跟秦风也能腾出来时间去上班,秦风给杨广柯安排的课本来都是小课,一个星期就结课了,正好不耽误一起去澳门玩。
杨广柯参加完结课仪式之后就回家了,贺淮跟秦风两人难得的在家炒了几个菜,小狮子看见了人就蹭蹭两步跑过去,又借着鞋柜的桌面之后直接攀上了杨广柯的肩膀,杨广柯自然的把小狮子抱好,小狮子就安心的扒在杨广柯的肩头,贺淮看见人来了,就招呼着洗手吃饭。
机票就定在了今天晚上,等飞机落地回家的时候,还能留出点时间整理一下房间,三人吃完饭后,杨广柯还非常有眼力见的帮忙洗了碗,所以也加快了启程的速度,三人行李都收拾差不多了,所以即刻启程。
贺淮为了减轻行李所以又去了趟免税店,把所有人的护肤品都买了一套才上的机,秦风让他别找理由,想卖就直说。
沿着悠扬绵长的航线,三人算是正式踏上旅途,软绵的云朵跟碧海相融,形成一道软柔的弧线,杨广柯对窗外的触手可及的云朵充满的兴趣,一直望向窗外,一路非常兴奋。
贺淮还是老样子上了飞机就睡觉,秦风这几日也难得空闲本来想着跟贺淮聊几句的,现在看来也只能跟杨广柯聊聊天了,可惜杨广柯的注意全然被窗外吸引了,秦风便觉得无趣了。
可见杨广柯也不是那么的被云朵吸引了注意,他扫见了秦风一脸无聊的看向窗外风景的时候,就主动找了话题:“哥,你知道我哥这几年都干嘛?他跟我们说做酒吧的,但是很难相信啊,就他?酒吧?”
秦风觉得这个话题找的不如不找,他可没跟贺淮对口供,秦风迅速把问题在脑子里面转了一圈回:“确实是假的,你哥一毕业就被我包养了。”杨广柯:“c,我猜就是这样。”
秦风挑挑眉表示很有兴趣听下去,杨广柯也开动了小脑筋:“你看我哥,那么好的工作,钱多事少的,结果说不干就不干,我就跟我妈说肯定被人包养了,我妈还打我。”
秦风笑笑表示对这个论点非常赞同,心想着小孩真好骗。
贺淮这个时候悠悠开口:“两位先生,我是睡觉不是死了。”秦风拿起手边的一颗糖喂给贺淮:“好吧,我先给贺先生道个歉。”
下机之后,秦风把贺淮喊醒,也非常绅士的把所有人的行路放在小推车上面,帮两位拿着行李,没走一段路,就被一个人接到了,是秦风惯用的司机,司机有眼色的结果行李,引着三人往车那边走。
秦风惯用的车是一个加长林肯,又在车身贴了一层哑光黑色车膜,整体车身低调奢华,杨广柯看见车的时候,对自己表哥被包养的事实。
车内也同车外一样,用的哑光黑色牛皮做的车座,车两侧里面扩进去的地方,里面放着价值不菲的红酒香槟,还有几个随时拿来应付场子的配饰,秦风看见就随手抓住了几个手表,扔给了杨广柯手里,让他上学的时候带着。
秦风的家是一个在二十楼的大平层,内饰装的以灰黑为主,冷白色的灯打出来更加彰显出主人的冷漠,要不是贺淮来过不止一次,不然真的有种自己是来上班的感觉。
贺淮一副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给杨广柯指了一间房间让他去收拾东西,自己就走到一个下沉式客厅的沙发上面,重重的把自己摔下去,对着秦风招招手让他过来。
秦风如实过去之后,贺淮就把秦风揽到自己胸上说:“今天晚上去放松一下?”秦风挑挑眉对着贺淮没出声的说了句:“赌场?”
贺淮不置可否的轻轻点点头,半是恳求的对着秦风说:“过把瘾嘛过把瘾嘛,好久没玩了。”秦风轻轻用拳头敲了一下贺淮的胸,然后拳头化掌的,在贺淮的胸上了揉了好几下说:“只允许输六位数,多了不行。”
贺淮带点撒娇意味的把秦风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回:“就不能是赚六位数?”秦风也没生气,手又自然的搭上去回:“我还不知道你,人送外号散财活神仙?”贺淮手穿过沙发垫抱着秦风的腰说:“你爱好打游戏,我爱好赌钱,咱俩谁也别笑话谁。”
秦风突然觉得有理:“人总要有点爱好,不然有空心思就光琢磨害人了。”贺淮也认同的点点头。
所以,两人安置好弟弟之后,就趁着夜黑偷摸的走出门,脚步轻的让秦风不禁问了一句:“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贺淮望天想了想感觉秦风说的有点道理,索性就把腰板挺直走出了门,秦风跟在后面轻笑。
秦风开车去的赌场,默认是贺淮经常玩的那家,富丽堂皇的装饰,门外常年的灯光喷泉秀暂且不提,光是门口那摆着两尊貔貅的寓意,就让秦风觉得这个赌场一看就是赚大钱的场子,只进不出。
门内有一个连接从上屋顶到地面的鱼缸,贺淮总是喜欢多看两眼鱼缸,而看完之后秦风也换好了币,就等着贺淮去玩,贺淮顺手就接过筹码走到自己熟悉的赌台。
比大小规则很简单,小是四至十点,大是十一点至17点,而最后的点数是一样的话称为围色,例如三个一点、三个二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