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梅散发出幽幽香气的冬日中,点点白雪在经过一夜的飘舞之后便在宅院中积起了厚厚的一层。
远远看去仿佛是从上自下裹了一件银装,将本该显得Yin沉的天色都显得更亮了些。
但毕竟雪多路滑,一大早便有不少下仆拿着扫帚在清理路面了。
而在这样大多数人都还没起的时候,一辆马车却在正门前停了下来。
穿着狐裘披风的一人被搀扶着从马车上落了下来,原本还有些睡意昏沉的守门人立刻打了个激灵:“老爷,您回来了。”
不过虽然那人被称呼为老爷,实际上的相貌却是年轻得很。
……被搀扶着的邵易迁淡淡嗯了一声,耳尖一经冷气的刺激便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从马车上下来以后,他看向自己身旁的向易古,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话要说。
后者立刻会意,跟马夫说让他把马车带去后院,再多给马喂一些草料。
然后才扶着邵易迁进了大门,直往书房里走去。
看门人看着邵易迁面色似乎不大痛快的样子,走路也得靠向易古扶着,便好奇起来,满脸疑惑地问了马夫:“老爷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马夫摇摇头:“大约是天太冷,腿又开始疼了吧?”
…………
而在书房之中,刚刚还面色沉着像是在发脾气的邵易迁却是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与颜面,狐裘披风都没来得及解开就直接跪在了向易古的面前。
而身为管家的向易古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邵易迁,脸色Yin沉下来:“知道错了?”
“知、知道……”面色天生冷淡的邵易迁此刻耳尖比在外面时还要红了不少,身体也隐隐的发起热来。
“那老爷不如说说看?”
听到向易古在私下里相处竟然也称呼自己为老爷,邵易迁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慌乱了。
他抬起头,眼圈微微发红:“我不该在外面时还缠着主人发sao,险些被人发现异常……”
“看来你倒是还有点自觉。”向易古冷哼一声:“当时我勉强同意收你为狗的条件便是不许被他人发现,你看看你现在干的什么好事,是想成心给我添堵吗?”
“不,不是的……”邵易迁霎时慌乱起来,当初他求着向易古收自己为狗时便是花了好大的功夫。
虽然人前他是年纪轻轻便继承家业的老爷,但实际却有着下贱的身子,心思也是龌龊隐晦……如若不是有向易古能够满足他那点子私念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要疯了。
比起做当家的主人,他更想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做一条贱狗……他也不知几次为两人这般地位悬殊的身份所苦恼了。
“主人,别生气了……”邵易迁眼睛红了一圈,人前冷淡不近人情的伪装去掉后,倒是有几分呆愣愣的可爱。
但向易古可不会手下留情——他们二人地位悬殊,做人做事时刻都要小心翼翼才行。
虽说他有摆平的办法,但也确实该把邵易迁这随时随地都发sao的个性给修正过来了。
“犯了错,那便罚!”向易古熟练地从书桌抽屉中抽出了一把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桌上。
响亮的声音吓了邵易迁一跳,可在下一刻他这敏感的身子便shi了,对那戒尺的声音又是垂涎又是感到害怕。
现在是冬日……若是打在手心的话,会比平日还要疼上十倍……
邵易迁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而向易古则又是不耐地拍了一下桌角,声音严厉:“自己过来。”
被训斥声激得睫毛都颤了一下,邵易迁立刻伸出了自己两只手的手心。
垂眸听话的样子活像是个正在被训斥的学子……但一般知道自己即将挨打的人可不会提前兴奋得满脸chao红起来。
白嫩嫩的手心看上去连个茧子也没有,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而下一瞬,让邵易迁既害怕又期待的戒尺就猛然落了下来——“啪!”
火辣辣的疼一下子从手心上迸发出来,还带着点冬日里特有的麻和冷,即便是邵易迁咬着下唇提前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唔嗯……”
但下一瞬,更加火辣辣的疼才是真正落了下来,向易古声音更加冰冷:“不许躲,也不许叫出声,若是做不到,今晚便睡地上。”
“嗯……是……”被训斥的委屈与羞耻一同爬上脸庞,邵易迁眼圈和鼻尖都红红的,险些要落泪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一边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一边强忍着想要躲开戒尺鞭打的本能。
……原本还白皙的手心渐渐红了起来,一听那清脆的声音便知有多疼。
而且几乎每次落下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力道也不全都一样,让邵易迁根本拿不准下一刻的疼痛到底会有几分,只好全神贯注地忍着疼。
可就是在这样的刑罚之下,邵易迁却感觉自己的xue开始发痒流水了,不自觉磨起腿根来。
好想被主人用戒尺打下面啊……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