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神明已经死了,维克多是知道的……
但是其他人似乎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依旧继续着日复一日的祈祷与传教。
但是没关系,这个世界就算没有神明也能很好地运转下去,而所谓的神明庇佑也只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说实话,维克多已经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还要继续祈福——向那位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回应的神明……
不过,自幼就在这里长大的他离开这里根本就活不下去,而且还被选为了圣子。
虽然他根本没有虔诚之心,但是继续待下去的话最起码也可以衣食无忧。
想到这里,才起床的维克多照例开始往教堂走去。
…………
白色的短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真正的天使,那几乎如玻璃石般澄澈透明的眼神更像是不掺杂着任何杂念。
也正因为这一点,走廊上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幼都立刻向维克多行礼:“维克多圣子,晨安。”
“嗯。”维克多用点头作为回应后,便淡淡的收回眼神。
他感谢自己的脸生得如此好才可以什么都没做就被选为圣子。
也许在古时还会有神明回应的时候圣子意味着困难的职责——可放到如今这个和平的时代,圣子只不过是一个好看的门面罢了。
他每天只需完成自己分内的事,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忽略周围人的注视,已经习以为常的维克多面色平静地走到了教堂的门前。
圣子祈福之时,其他人都禁止入内——除了向易古,因为他是神子。
他停下脚步看向早已等候在殿前的向易古:“让神子久等了。”
向易古同样面无表情地摇头:“并未多等。”
而在大门彻底闭合,外人的目光也彻底被隔绝之后,维克多才轻轻叹了口气:今天也得花大把的时间在这根本没有必要的祷告上了。
可是毕竟是圣子的职责……
认为自己虽然并没有虔诚之心但还是有义务尽到职责的维克多轻轻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向易古:“今天也要拜托您协助我完成祷告了。”
向易古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这正是我作为神子的职责,我会好好协助圣子您的。”
“嗯,辛苦您了。”
说完,维克多便跪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开始轻轻的念起祷告词。
不过,他唯一所不知道的事情是——他记忆当中的祈祷方式早已经就在向易古的干预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请神赐福,愿我天天都能得到rou棒的插入,在Jingye的浇灌下获得真正的幸福……”
诸如此类的yIn秽之词被维克多用那如天使般的嗓音轻声吐出,而单看那认真的脸庞也完全不能想象到他所说的祈祷词竟是这样的不堪入耳。
“瘙痒的saoxue只有得到rou棒的教训才能获取安宁与舒适,如若没有便会发起狂来……”
“愿您施下恩典,赐予我男人的rou棒,将我发情的saoxue彻底填满,用Jingye将我邪恶的杂念全部驱除。”
等到说完照例的几句祈福词,维克多便睁开了自己玻璃石般的眼眸。
睫毛轻颤着……他一件一件将自己的白袍褪下,折叠好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神像的眼前,维克多的身体渐渐发起热来……大约是心底深处的羞耻还没有彻底被驱逐,他原本流利的动作也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可终归还是将这认为成了最正常不过的祈祷,一脸认真地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对着身后的向易古翘起屁股,并且主动用手指掰开tunrou,露出了中间颜色浅淡但却早已濡shi的后xue。
直到这时,他的身体已经几乎像一个熟了的虾子般遍体通红……而颜色白净的Yinjing也已经高高翘起,前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yInye。
粉粉的后xue一张一合,外表看上去似乎是已经shi透了……
而这正是正常的祈福流程——只要一旦开始对于神明的祈祷,祈祷者的身体就会如祷告词当中的发起情来,在被rou棒的满足之前都得不到情欲的消解。
“哈嗯……”瘙痒的后xue使维克多圣洁的面孔被薄红所覆盖,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请……嗯……请神子您将rou棒插进来,用Jingye灌入我的躯体,将我的大脑中的邪念全部驱逐出去。”
他用力地扒开xuerou,葱白的指尖几乎陷入了rou中,而这一切由他这张圣洁美丽的脸来做便更显得yIn荡不堪……
可维克多本人不仅没有自己此刻连个ji女都不如的自觉,反而还认为自己是在做着对神明的日常祷告。
“不愧是圣子,用这般漂亮的脸竟然还能做出如此下贱的表情。”向易古勾起唇角拍了拍维克多的屁股:“但还不太够啊,圣子能将您的saoxue掰得更开些么?不然神也许会觉得圣子不够虔诚。”
“哈嗯……”
维克多白皙的tunrou只是轻轻一拍就立刻红了,些微的痛感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