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清哭得咳嗽,眼泪淌得脸颊和下巴上都是。他越哭,围着他的人越兴奋,他们把又硬又热的器物在他身上每一个部分摩擦,从脸颊到脚趾都沾满了稠腻shi滑的ye体。
被电流打过的嫩rou又麻又疼,这时候被舌苔肆意摩擦就像是被带尖刺的硅胶板在磨,破皮的Yin蒂被指甲掐弄,带来全无快感的刺痛。“嘴和舌头是不是都太温柔太软了,已经不能满足sao兔子了,被玩了这么久已经麻木了吧?你看他都不怎么流水了。”
“我来试试。”一人说着,粗糙的大掌覆盖到软烂红肿的roubi,把已经被玩透的birou疯狂乱捏乱揉。动作一会儿像是挤压橡皮泥一会儿像是搓面,手掌一下下把水嫩嫩的小bi压扁,又用五指包住搓揉到变成紫胀充血的惨样。
他玩枪,喜爱的健身项目是举哑铃,因而手指和手掌都有不少的茧子,硬而厚的茧子凶狠地磨擦birou,中指粗糙的指腹压在肿成一团的Yin蒂上,揉弄几下,发现林琅清有点儿出水了,索性把Yin蒂包皮撸掉,直接用硬茧重重摩擦Yin核。
“啊啊!啊、够了……啊啊啊……”
这次喷过之后实在是怎么玩弄都不太舒服,太痛了,痛楚把快感压迫到消失。他说了无数拒绝的话和哀求,他们像没听到一样,还在扇打或是啃咬他的屁股,责问他为什么不再喷水了。
“小潜……为什么,你……为什么啊?”林琅清不再管别的人了。
他只是隔着泪雾望向折磨他ru头的龙潜。ru头被又吸又咬,已经肿成了红紫色的小葡萄样,又被ru夹夹住。从这一趟跟龙潜出来开始,他心里的迷惑和难过同时地慢慢走高,现在已经达到了顶峰。
以前龙潜把他囚禁在别墅里,虽然也用很多过分的道具欺负他,但不会叫别人碰他,更别提这样让人轮流舔和玩弄他的隐私部位。
他有问话的意思。龙潜看出来了,却没有叫停。两枚ru夹的震动开启,紫红色的大了几圈的ru头被震荡得四下激烈摇晃。
“呜……”
身后抱住林琅清的人像是嫌弃他的花瓣碍事一样,用夹子把它们夹住,Yin道口传来凉意,随后被舌头伸进去。舌头像是小狗喝水那样舔光泌出的yIn水,没多少下就舔净了。
那人不满地啧了一声,咬了一口被夹住的肿胀的花瓣,林琅清疼得猛颤,他反而笑了,继续伸舌头进去,用舌面狠狠摩擦里面柔嫩的黏膜,试图再次舔弄出yIn水。
龙潜揉玩两只nai团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林琅清的心声比他学生时代每个礼拜一早晨的闹钟还让人讨厌:
“上了游轮以后……小潜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烦躁……”,“为什么啊?呜呜,对我也越来越过分……”
“是因为……小潜变得越来越讨厌我了吗?”
“连留我在别墅都不想了……把我带上了这艘游轮”,“是为了……把我当成昨天晚上吃的金枪鱼,跟大家一起……吃我。”
“是啊,就是要一起吃你!就是越来越烦,看见你就讨厌。你不会还以为我喜欢你吧?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舍得跟别人分享吗?你也不是不认识我喜欢的那些男男女女,就,那个乔安然,你问问他呗。要不要我把他电话给你啊?”
他只是问为什么,龙潜却依旧如以前无数次一样,洞悉了他未出口的心声。
“你有什么配让我喜欢的?你说说看,说出一条我就不叫他们弄你了。”
“我、我……你……”
你明明以前说我什么都好,什么都让人喜欢。
连我收在卧柜里的毛绒小鸭子,你都说很可爱。
林琅清说不出。龙潜声音里的不屑是他从未听过的,以前虽然也鄙视他,但不至于冷漠到这种地步,像是烦透了他,把他当成一团很卑微的毫无价值的垃圾,“说不出来吧?所以我要是承认我喜欢你,你自己都会觉得我有毛病……”
龙潜把禁锢他的这部分墙面整个翻转过去,拿了一根冰冷冷的东西捅进他的尿道,“喜欢一个从头到脚没有一点长处能拿得出手的男人?呵,除了被人玩你还有什么别的价值?你最讨厌的那个,那个乔安然,人家起码还能演戏还会自己制片,如果不是你出手打压现在也能是个小影帝了。你呢?又管不好公司,生活里也啥啥都做不好,长个bi也不能给我生孩子、哦对了,这么说来你还有个嫩bi,也不能算男人。虽然我很喜欢你属于男人的大鸡巴,cao起来很爽。”龙潜握住他唯一“很喜欢的”大鸡巴,另一只手里的是尿道扩张器。金属支架深入到尿道里可以慢慢撑开,将尿道撑成一个三棱形的通道。
嫩红的尿道口被金属撑得变形,水亮软红的rou壁被冷光凛冽的金属一衬,别有种色情又欠虐玩的诱惑意味。被彻底打开的尿道注入东西异常简单,淡粉色的药ye整管整管地推入。林琅清的小腹渐渐胀大,被迫扩张的感觉自膀胱传来,伴随着ye体的冰凉,让他又疼又想尿尿。
他咬着嘴巴,因为极度的恐惧失去了声音。他从没被灌过膀胱。
他感觉到他们正七手八脚地按揉着他鼓起的小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