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帐暖,洞房花烛,被翻红浪。
重重掩映的床帐之间,金丝锦帘如水一般荡起波纹,床榻上吱呀作响,与新婚燕尔的亲热声一道和鸣,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缕银白色的柔顺长发落在床边,比月色稍淡,比露华更浓。
“滋咕——”一声,又是一大坨浓Jing射进了后xue深处。
此时的大国师,哪里还有往日高坐云台的清冷傲慢之相?只见他满脸玉涎泪水,鸽ru红肿,细腰上尽是被人疼爱的撮痕,颤抖的丰tun布满了手印,又红又热。小xue早已软成一滩烂泥,被浇透了春水,四处都是满溢的白Jing和与男人媾和后留下的腥膻味。
秦琅玉解开了他手腕间捆缚的缎带,但国师此时已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分毫生不出反抗的欲望,只是瘫软在床榻间泪水涟涟地喘着气。
“真是娇贵。”齐王饱食后一脸餍足,怀抱着温香软玉,见他满面泪痕,轻声调笑了一句,顺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陆玄机肿胀的娇tun。
这一拍原是只带一点淡淡的狎昵意味,未曾想国师身体敏感,挨了这遭便下意识地绞紧了xue眼。然而下一刻,本就满涨的菊尻竟然开始吐出了些许白ye,一时之间帷帐里的膻味更加浓郁。
原来,摄政王开苞之后食髓知味,居然一口气又cao射了四五回,国师的处子小xue早已被Jingye浓浆灌得又满又肿,这一拍使得本就被cao熟cao烂的菊xue再也夹不住男人的雄Jing,居然生生溢了出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清冷冷的美人国师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从一开始的小声呜咽,到此刻情绪崩溃,窝在男人怀中不住流泪。不止是挨了一夜的cao弄,连日以来,君王的翻脸无情、山重水复一路疲惫、围观百姓的流言揣测,桩桩件件的背叛与委屈此刻尽数爆发起来,大国师终于撑不住冰冷的表象,高傲清冷的外壳出现了一条裂缝。
“阿娇受委屈了。”男人端起自己新婚娇妻的面庞,陈述道。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一切动乱的祸根,反而邪恶地提议道:“不哭了,我去把云国打下,将那个什么狗皇帝抓来,让他跪在阿娇面前,给你磕头道歉好吗?”
“不,不要......”陆玄机紧紧抓着男人消瘦的手臂:“你不要伤害云国的百姓,不要打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阿娇,你也是上过朝堂去过边疆带兵打仗的人,要想一条狗不吃rou,你要么得把它打服,要么就得给它另一块更大更香的rou。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得吧?”
“......你想要什么?”陆玄机哑着声问。
“没有你这个声名远扬的大国师镇压,云君昏聩无能,云国如今已是豺狼虎豹环伺,我不争,一样也有旁人下手。”秦琅玉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这些,大国师不会想不到吧?”
“既然内忧外患,云国岌岌可危,倒不如便宜了我这个外人。伤不伤害百姓其他人不能保证,但如果说是我——”说着便捏着美人国师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带着薄茧的指节摩挲着红肿娇艳的朱唇:“阿娇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朝我软声撒个娇,说不定我便心软答应了呢?”
“你要我怎么做?”
“做我名实相符的妻。侍奉我,取悦我。”虽然眼前仍然被织金黑绸覆着,但男人的灼灼目光有如实质粘在脸上,就连呼吸之间,都是相互交融的温热。
风吹红烛,锦帐微动,旖旎的室内暧昧若有若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又响起国师清冷自持的声线。“两情相悦的事没有人可以保证。不过我答应你,会尽力以妻礼......侍奉你。”最后几个字似是难以说出,但为了讨好男人,陆玄机还是忍着羞耻讲出了口。
“好,我也答应你,会定下最严格的军令,禁止将士烧杀抢掠已经投降的城池百姓。”摄政王说着,又俯首在他唇上印下深情一吻,许久才离开:“如此,爱妻可还满意?”
陆玄机本想偏头躲开,但还是忍下了。
本以为今夜应是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摄政王抱着抱着,又开始上手抚摸着国师的两只鸽ru,接着就有点上火。
无他,只因为手感太好。国师浑身上下均是白如冷玉,肌肤光洁细腻,一头银发如挽月华,无处不显示出造物倾注心血的Jing雕细琢。面团似的小胸虽然不盈一握,搓揉起来却出奇地柔软,像是春风拂面一般,更不要说稍稍用力掐弄,便似洇开了的朱砂,惹的人爱不释手。
小胸之上的红果更是点睛之笔,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依然挺立着,好似不谙世事,激得男人性致勃发,恨不能将它吞入口中好生品尝。
齐王是一个向来不掩饰自己野心欲望的人,床上也不例外,这么想着,便也真的这么做了——在美人的低声惊喘中,秦琅玉将国师的ru首吞含入口,一下一下舔舐着娇嫩的nai头。
“秦琅玉,你停下......不,不要这样......”美人哀声低求着,却被男人恶意咬了一口,霎时便簌簌地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