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丛夏他们吃过晚饭,穆飞和松松回到了自己改造的树屋。两人洗过澡,穆飞把松松拉到床边,轻轻的为松松擦拭着极地的长发。
“这样的生活真的好幸福啊。“看着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男人,眼底充斥着幸福的微光。不自觉双手慢慢的搭在松松的脖颈。松松面无表情,却因为他们本是一体,穆飞能感受到此时松松满心的爱意和一丝松松仍不太能理解那时而不正常的心悸。看着眼前明明和自己一样的薄唇,却因为松松,他竟觉得那样的充满了诱惑力,微微低头,带着两人都能感受到的爱意和情动,将自己的薄唇轻轻的在松松的嘴角碰了碰。
还不等穆飞有下一步动作,松松切断了两人之间的情感共鸣,从身后悄悄地召唤出足有手臂那样粗的枝条,猛地将穆飞的双手禁锢,将身前的人拽了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刚刚丛夏带给他们的蚕丝床单上。穆飞猛地惊呼,瀑布般的黑发铺在身后,松松只感觉眼前像是一幅至美的名画,黑发衬着穆飞更加的白皙动人,仿佛是他熟悉的初晨的微光。穆飞身体不安的在那光滑的床面扭动,试图逃脱束缚。
“啊!松松你干嘛!你快把我放开,我感受不到你了,你知道我会害怕的。“他总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纵容而忘记,他没有对身体的主动控制权,更没有能够逃脱他的束缚的能力。他的不安和疑惑被松松尽收眼底。为了防止他手脚不老实。松松又将穆飞的双脚也牢牢地通过树枝拉开到极致固定在了床边。穆飞通过他的举动明白,这个他了解的不能再多的男人生气了。
脑子里大大的疑问,这个男人怎么回事,“你又发什么疯,快把我放开,刚刚那一点情调都被你破坏了。“边说穆飞还拼命的试图挣脱那将自己的四肢都捆绑住的树枝,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
“刚刚是谁说我烦?明明你喝多了酒会头疼,还和外人喝那么多,你说是不是该罚呢?爸爸?”
听到最后一句,穆飞的脸因为羞愧迅速的蔓延开一抹娇嫩的粉色。
“你……别这样叫我,还不是丛夏他们……”
“你还敢提他们?说了多少次在我的床上不要提任何男人的名字。看来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你别蛮不讲理!我好不容易有朋友来你怎么还……啊……你别……“
不等这个仍然搞不清状况的男人说完,松松熟练的幻化出一条极细的树枝慢慢地从穆飞地睡裤下方缓缓地划过那光滑洁白的小腿,一点点的慢慢向上爬去。穆飞刚刚洗过澡,身体还保留着热水带给他的温度,就被那突然攀爬上来的冰凉触感激起一阵颤栗。细小的枝条不急不缓的四处撩拨,所过之处穆飞只觉得无与lun比的刺激,冰凉的触感点燃了隐藏在皮肤之下的火,穆飞不受控制的微微抬头,眼底被那不受控制的刺激泛起微微的泪光,他看着这个明明和他一样却性格迥然不同的男人。
“你要我会给的,你不要这样…….啊….你……好奇怪不要这样……唔哈啊…….”
松松挥舞着树枝,不听身下的人的阻挠,攻城略地缠绕住那因情动微微翘起的玉柱,不似那种狰狞的紫色,他的rou棒就跟人一样是很干净的洁白,两颗饱满的卵蛋微微发红,松松通过树枝能够感受他所有的变化,知道他已有了性致,便从下至上一圈一圈的用树枝缠绕在其柱身,而又慢慢的收紧似要将其牢牢锁住。所过之处,松松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人是何反应。
刚刚攀升的欲望,被牢牢锁住。穆飞不满的哼哼,手脚却因为束缚不能动弹一分,只能被动的接受这奇怪的感受。那细细的枝条逐渐缠绕到顶端饱满粉嫩的gui头,又重新生出了一小支更细的嫩芽,轻轻的搔刮着刚刚分泌出透明Jingye的马眼,时而还在那吐口水的小洞旋转,这陌生而又极端舒适的刺激让穆飞猛地拱起了腰,欲望排山倒海的冲刷穆飞的神经,浓浓的欲望被树枝牢牢地锁了起来,得不到释放。穆飞难受的弓着身子似想要更多。那令他瘙痒难耐的嫩芽突然停止了动作,变为极细的一条光滑新枝,在顶部轻轻画了两个圈猛地顺着那微微张嘴吐着口水的马眼狠厉的钻了进去。
“啊哈啊啊!不要,痛……啊哈快出去啊……我错了你别……哈啊”
不听身下人的求饶,枝条缓慢却又异常坚定的猛插到底。细细的在里面转圈。
穆飞被刺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生理盐水缓缓地从眼角留下,眼底一片shi红。整个身体被束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接受着令他忍受不住的刺激。慢慢地疼痛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痒。不仅仅是物理承受,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即有一种难以释放的痛苦,又有一种飞上云霄的舒服。就像冰与火的碰撞,热烈而又壮阔。
“哼啊~不要不要了,你快拿出去我想射哈啊……”他用带着水光微微泛红的双眼看着自己,情欲弥漫在脸上,媚眼如丝,轻轻拉扯着那早已绷断的神经。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凌虐感,他想让身下的人哭着喊着对他求饶。那略微变态的欲望不受控制的侵占整个大脑,不顾身下人的求饶,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