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跌落在水泥地上,被线路压痕分割成一片片在地上挣扎,就像被棱形玻璃折射了一万遍的他那样支离破碎。
晃动的玻璃杯里,冰块在尖叫;他躺进被子里,心在哭泣。
原来不是冰块在叫,是咕涌上泛炸裂的气泡。
冰块不会叫,气泡也不会,那是什么在叫呢?
是蝉吗?
夏天没有蝉,夏天没有蝉。
没有冰块和气泡,没有晏错,只有一只快要坏掉的哑巴宠物熊和被骄纵着的小孩。
Jingye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是和雨打在雨棚上一样的声响。
砰砰砰。
宋津珩用粘腻的眼神注视着不断流出白Jing的洞口,红的rou白的Jing,红红白白参杂在一起,是和长春街上卖的红丝绒蛋糕一样的美。
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开开合合地捣,像两条条蛇一样缠绕着刮过内壁,像按到玩具开关的小孩,Jingye就那样被导出来,玩具熊就那样被打开。
射到深处的Jingye流出来,像失禁一样淌出来,像眼泪一样落下来。
谁的尿是白色?谁的眼泪有这么多?
可惜床单是白的,他看不见眼泪也听不见他哭。
只能闻到Jingye的腥臭chao水的海腥。
被磨得充血的小逼翕张着猩红的口迎接他的手指,淌着白色的欲望,流着红色的饥渴,滴下情欲。
也许他本身就是欲望,他的疯癫,他所有的爱恨缠绵,他的遗欲之都。
温热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来,滑过Yin蒂,延着白花花的腿rou,一路点燃火焰,烫得晏错浑身哆哆嗦嗦着又到了高chao。
一只玩具熊被摁到嘻嘻哈哈的开关,他嗯嗯啊啊地喘。小孩听到机械笑声会笑会摆弄小熊,宋津珩听见只会Cao。
像一条发情的公狗那样Cao,拿着最恶心的东西插进他同样恶心的身体。
他最喜欢看着他像母狗一样发情、喘叫、高chao,所以他又用身下那柄长枪贯穿他,像阿波罗射穿阿喀琉斯那样,他要被插穿了。
“不能,要死了,求求你。”嗓子像冒烟的老旧机器吱吱嘎嘎发出算不上人音的声音,像石子刮过磨砂纸,粗粝的声音吓得他自己都一抖。
头滑到床边,脖子后仰挂在床沿上,和快要死掉的鱼没什么两样。
宋津珩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吻住他靠近心脏的ru头,俯身把他拖上来嵌进自己的Yinjing,压下他向上耸起的腰,一插到底。
晏错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捏着插进玫瑰的苍白瓷瓶,内壁的每一寸rou都被刺得疼痛,那只手还要握紧他的瓶颈。
“疼,我疼,宋津珩,我疼。”脑海里只有红色加粗印在眼底的“疼”和“痛”,他又求饶,像小狗摇尾巴那样讨饶。
宋津珩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耳边轻声哄着他,“不疼,不疼,再做一次,不疼的。”
骗人。他的嘴里只会吐出一些毒蜜糖引诱他堕入更深的崖。
晏错摇着头,被剥夺拒绝的权利他只有接受。向来如此。
反抗的代价是挣断唯一的绳索,那是他早就领教过的。
流出来的眼泪被宋津珩舔干净,残留在脸上的只有一点口水半干不干的shi痕。
宋津珩不满意为什么晏错总是喊疼,总是拒绝,他对晏错的不懂察言观色感到不满。
他松开手,让晏错有了喘息的机会。
晏错喘着气卑微地求他,“用后面,好不好?做不了了。”
宋津珩摇摇头,用食指抵住他充满诱惑的嘴唇,“嘘。”
指腹顺着下巴向下,画出一条看不见的死线,而后缠绕成圈成掌,掐住一管白嫩细长的脖颈。
收缩。像捕杀雏鹰那样容易。
晏错的脸色持续发胀变红,眼睛瞪大双手抓着宋津珩的手腕,想求他可怜可怜他。
连下边的逼都紧缩,讨好地夹着宋津珩的鸡巴。
宋津珩爽得头皮发紧,手下也松松紧紧。
他能感受到温热滚烫的血ye在他的掌心之下快速流淌,就像溪水流过他的光洁的小腿,花洒喷shi他赤裸的身体,羊水包裹着幼小的他。
再用力一点,掐死他,然后用他送给自己的刀杀死自己,他们永远在一起,血也糅在一起。
永远。
他抛弃理智扮演最癫狂的信徒,要将他的主拉下神坛同他一道沉于轮回,一起堕为般若地狱最狰狞的鬼怪,永受剥皮抽筋之苦。
不可以。
宋津珩猛地松开手,眼里闪过一丝不清明,像化开的棒棒糖被剥开糖纸那样粘腻般糊在眼睫之下。
晏错大喘着气,胸膛起起伏伏闪着一层汗水映着日光的波光,像一层日暮的海,清晨的日光。
他快死了。
高chao,窒息。
做爱高chao至死,地府的生死簿划了这么一笔真难看。
宋津珩俯下身,舔他红肿发亮的ru头,不长不短的头发扎着他贫瘠的rurou,比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