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觉得自己可能是全世界最惨的人。离高考还有五个月时,一场车祸夺取了父亲的性命,一夜之间17岁的小荷成了孤儿。只在小时候见过几面的爷爷成了小荷唯一的亲人。电话里爷爷听起来并不想要他这个拖油瓶,可是后来又忽然松口同意他过去。
那天小荷办完转学手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硬座,问了三个路人才找到了藏在小巷子里的筒子楼——他未来的家。屋子里黑漆漆的,很安静。他喊:“有人吗?我是艾荷。”里屋传来翻身的声音,紧接着有酒瓶落地的破碎声,而后有个哑哑的声音囫囵着说:“吵他妈什么,自己收拾睡去。”
小荷愣了一会,就是他吗?我的爷爷?考虑到爷爷对他的态度,小荷并没有期待会有任何迎接,但也没想到爷爷会冷漠如此,连见他一面都不愿。默默看着黑暗冷清的房间,小荷放弃了思考,算了,反正也不会更坏了。
他倒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他太累了。梦里他在无尽荒漠里行走,在狂风中陷入流沙,身体一点点下限。他看到爸爸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他开口想呼救,风卷着沙子堵住他的口鼻,淹没所有声响。看着爸爸渐渐走远,他拼命挥动双手,却只是越陷越深。他无声地哭喊着:爸爸,别丢下我……
他忽然感觉沙子里有干涩的东西紧紧贴住他的身子,小荷扭着身子闪躲,却被沙子死死禁锢无处可逃。一种奇异的痒一阵阵袭来,起初只是表皮,后来一直钻进心里,小荷忍不住发出呻yin:“啊……”
“小东西,睡着都能发sao。”突然一个浑厚沧桑的声音撞进他的耳朵。小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扒了个干净,腿被掰成M型。一个满脸横rou,身材敦实的老头儿正不怀好意地冲着他笑。老头儿一只手握住小荷的鸡巴,拇指在他的gui头和马眼上打圈,另一只的拇指仔细研磨着小荷娇嫩的xue口。“乖孙孙醒啦?”
小荷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后,又惊又怕,拖着哭腔大喊:“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小荷死命踢腿,扭着腰向后躲。老头儿用手臂抵住小荷纤细的腿,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满是沟壑的粗大的拇指塞进了小荷的后xue。小荷痛的叫出了声:“唔痛!”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纤腰被一双大手钳得死死,任他如何用力推着老头儿的手臂胸膛终是无用。
“乖孙孙真没礼貌,叫爷爷。”老头儿一边快速转着拇指,一边往嫩xue里面钻,柔软的xue壁立刻紧紧裹住了他的手指。
小荷感觉后xue的褶皱被撑开了,xue壁感受到老头儿手指上凹凸的沟壑,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觉得四肢酥酥麻麻,手上捶打的力气也小了几分。“唔你快拿出去!拿出去!”
见惯了yInxue色批的老头儿觉察到了小荷细微的变化,嘿嘿一笑,“叫声好听的。”小荷不理。老头用手指狠狠摩擦xue壁。小荷从前自己也偷偷玩弄过后xue,但小xue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小xue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紧缩,将xue中的手指吸得更紧了。小荷扭着腰,一瞬间红了脸,赶忙叫:“爷爷……爷爷别磨了……”
老头儿原本半夜里醒酒,忽然惦记起新到家的小孙儿的嫩xue,就起身出来瞧。老头儿独身多年,烟酒嫖赌样样是行家,本嫌弃他是个累赘,转念一想艾良长的俊,这孙儿的相貌怎么不会差,才十七岁,小xue也是嫩的,说不定连床上功夫也学全了。老头儿意yIn着孙子在他身下哭喊的yIn荡样子,对着电话说同意收留小荷。此时这惦念已久的鲜嫩娇体终于送到他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孙儿蜷在沙发上,满脸泪痕,还不时呜咽几声,好不惹人疼爱,哪个男人看见会放过呢。他扒下小荷的裤子,看着雕玉般净透的年轻胴体,老头儿按捺不住,一手撸着小荷的鸡巴,一手去磨他的后xue,裆部渐渐肿了起来。不想小孙儿醒了以后一颦一态都更加勾人,浪荡极了。老头儿见状,抽出手指,猛地坐在小荷身上。解开裤子,一只深紫色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啪地打在小荷脸上。
小荷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么大的鸡巴,惊慌道:“你想干嘛?你要做什么?”
老头儿掐住他的牙关逼他张嘴,把鸡巴整根塞了进去。“干什么?当然是干我的乖孙儿了。”鸡巴直直戳到了小荷的嗓子眼,老头儿感受着小荷柔软的口腔,开始抽动鸡巴,一下一下Cao着小荷的嗓子眼。小荷被顶得忍不住干呕,他伸手抗拒着。老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蛋上,“真sao,和你爸爸一样。”
小荷听到如遭五雷轰顶。爸爸?!小荷突然开始疯狂地挣扎。老头儿被吓得一滞,迅速抽出鸡巴。小荷干呕几下,剧烈地咳嗽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老头儿看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用鸡巴抽他的脸,“你和你爸一样,都是欠Cao的。”
小荷抽噎着哭喊,胡乱地捶打老头儿:“不许胡说!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爸爸不是……我爸爸才不会……”
老头轻松压制了小荷的反抗,将他死死按住,抽出自己的皮带将小荷的手绑了起来。冷笑道:“不是?不是什么?怎么?艾良没Cao过你啊?”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小荷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