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
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
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
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
…啊…啊…」
●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
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濛濛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
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
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
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
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
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
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
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
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
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
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
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
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
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
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
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
小一号的傢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
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
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
…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