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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xing事)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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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赵蕙男朋友。恰好我又和马正游过泳。

    马正应该花不了几秒钟就能确定是我偷了钥匙。

    虽然能确定我偷过钥匙,但我已经拿到视频了么?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马正

    的所有秘密?我是不是也看到了于建平的视频?

    马正应该无法确定。

    如果不确定,就按最坏的情况处理。杀戮的种子,也许在马正一把把仔细翻

    看钥匙时就种下了。我记得,那串钥匙闪着寒光,像刀刃一样。

    我睁开眼睛,面前是赵蕙疑惑的脸。

    我抚摸她的面颊,很凉。

    我想了想,笑着对赵蕙说:「你想得太多了,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咱们今

    晚喝多了,说了些胡话。马正溺水,我没救成,真相就是这样简单。」

    赵蕙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我嫣然一笑。

    婚变

    「原来离婚证的封皮也是红色的。」这是从民政局走出来之后赵蕙说的

    句话,然后她噗嗤笑了出来。

    我好像是结束了一次长跑,浑身累得松软,回到西山园就倒在了床上,西服

    皱成了一团。陈盈款款走过来,乳白色的丝绸睡裙扇起一阵香风。

    我蜷起身子,从西服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红本,仍在床上,然后看它被三根

    淡粉色的手指撷了起来。

    我从床上起身,看见陈盈呆站在床边,大眼睛盯着手里的红本。红本上面写

    着中华人民共和国,中间是硕大的国徽,下面三个大字:离婚证,宋体,烫银。

    陈盈哭了,肩膀颤抖起来。我从后面抱住她,没说话。

    陈盈怀孕才一个多月,看不出身体上的变化。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我嗅着她

    的气息,肉棒硬起来。陈盈滑下去,我觉得一团软热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一吞一

    吐。

    我扶她上来,说别弄了,快睡吧。她拉着我的手,轻轻探到她胯下。我手指

    间湿热的粘液像是决堤的河。我们接吻,口水沾湿了枕头。陈盈疯狂地啃噬我的

    嘴,鼻息沉重,发出母兽一样的呻吟。我想她是性欲高涨不得排解。

    「对不起……对不起……」陈盈吻到情深处,抽泣着说。我当时只道她是为

    拆散一个家庭而道歉,万未想到这道歉背后的凛冽真相。

    吻得累了,我从床头抽了纸巾,钻到陈盈腿间,帮她擦干爱液。淡淡的腥臊

    冲击着我的鼻腔,肉棒硬得像是要炸开。

    我等陈盈睡了,确认了她沉静的鼻息之后,缓步走到卫生间。锁好门,掏出

    半硬的阴茎撸动起来。多少年了,我苦恼于精力不济,喂不饱那么多饥渴的女体,

    现在却要躲到卫生间自渎。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在公司忙得精疲力尽,回到西山园倒头便睡。一方面

    为了发泄精力,免得回去饥渴难耐伤害陈盈和她腹中孩子。另一方面是要做股权

    和经营管理权的移交。我和赵蕙离婚前,就已经开始和杜成着手于此。杜成是第

    一个知道我要离婚的人。他表现得很淡然,不置一词,只问工作。

    从法律层面上讲,赵蕙只不过开除了一个不称职的经理人,换上了杜成。而

    我买了自己手里的一点股权,黯然退场。

    可等到办完了所有的交接,结果却令我惊喜。我拿到了数目可观的现金,几

    套海淀郊区的房子,还有赵蕙给我的三处店面,我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实现了财

    务自由。我感激于赵蕙的慷慨。她却淡然一笑,说好聚好散。我让她和兰心慢慢

    解释,她说你这半年回家几次,兰心那里还用解释么?我无话可说,望着窗外。

    按道理讲,这时我应该感觉到愧疚,对妻女怀有负罪感。但我那时只觉得解

    脱,就像十多年前拖着马正的尸体游向岸边那样的解脱。我不愿意再去想赵蕙李

    兰心这些名字,她们让我在暗无天日的密林里挣扎了十多年,现在终于走了出来。

    我愿以事业和家庭为代价,抹掉那段血色记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从公司下班。回家路上,我边开车,边幻想半退休生活的

    样子:我和陈盈躺在沙发里,看着一堆孩子跑来跑去,我笑得像个傻瓜。陈盈凑

    过来吻我。我们白头到老,她在我的病床前,听我最后一次呼唤她,听着我最后

    一声衰老的呼吸。

    路的前方,夕阳金黄。

    到了西山园,站在家门前,我反复确认那个小盒子揣在了身上。盒子里是一

    枚钻戒,在宝格丽订的,为了确定尺寸,我趁陈盈睡着的时候,用细线量了几次。

    我调整呼吸,在心里重复了几遍求婚的说辞,思索是应该左膝盖还是右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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