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个的眼睛,只要觉得谁没有认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铁烫这小妞的奶子!宁可认
错,不可放过!」
天平架是一个用铁管焊成,形似两个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横的「土」
字的刑具,秦枫、夏之馨和杨雪被各自绑在一具天平架上,双手拉直平伸,
跪着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正面对着夏之韵的下身和夏之宁的脸。
罗奇重新给夏之宁戴上带刺钳口环,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也给我仔细看好
了,不然你二姐会受更大的罪!」说完,他退开一步,从旁人手上接过一条戒尺,
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挥下。
随着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夏之韵和夏之宁的身体同时猛地一跳,夏之宁被钳
口环撑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原来是夏之韵娇嫩的阴户毫无准备地受到
重击,剧痛之下用力合紧牙关,把夏之宁的阴茎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宁痛得本能
地用力向上弓腰,却又拽到了自己的阴囊,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宁身子这向上一拱,却也提醒了正痛得两眼发黑的夏之韵,她急忙
松开不自觉咬紧的牙关。然而就在此时,罗奇的第二下打击又来到了,夏之韵的
心里才刚刚生出「小宁不知道被我那一咬伤得多重」的念头,牙齿就再一次不由
自主地咬了上去。
罗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韵的阴户上,夏之韵的身子便是一跳,随即
夏之宁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继而嘴里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哀鸣。这残酷的场面看
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兽欲高涨。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个女人则看得
心如刀绞、目眦欲裂,恨不得闭上眼低下头,把这不忍卒睹的凄惨画面从视野和
脑海里驱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罗奇刚才的威胁,又不得不眼睁睁地看下去,连视
线都不敢稍微偏移一点,生怕站在加热器旁边的那个侍女误会自己没有在认真看。
罗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韵半悬在刑台台面外的屁股抖动一下,突然一
股浑浊的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下身流了出来。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在残忍的
拷打下小便失禁了。
罗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举起,看见夏之韵已然失禁,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他把戒尺顶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韵的下体,用力戳弄着她像吹气般肿胀起来的
阴唇,每戳一下,夏之韵的尿道口就又挤出一小股尿液。连捅了六七次,尿液才
流尽不再涌出。
罗奇转过身来,用戒尺湿淋淋的下半截逐个轻拍秦枫等三人的脸,把夏之韵
的尿液涂抹在她们嘴唇上。秦枫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毫无抗拒和
躲避。杨雪扭着头试图躲开,结果罗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
痛使她几乎背过气去,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当罗奇再一次把沾着尿的戒尺伸向她
嘴唇时,她也不敢再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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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枫的下巴笑道:「知道吗,这两
个孩子受这样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儿,就什么事都没有—
—哎唷!」
秦枫出其不意地吐了罗奇一脸唾沫,冷笑着说:「别把我们当傻子。就算我
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不会放过我们。你想怎么折磨我们都随便,但是想要我们乖
乖听话,任你摆布?你还不如回家睡你亲妈去吧!」秦枫一向优雅自持,即便是
落入魔窟受尽折磨,也不曾骂过一句脏话。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恶言,可以
想见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炽热到了何等地步。
罗奇完全没料到秦枫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击,被吐得满脸唾沫的一瞬间发自内
心地感到狼狈和丢脸。耳中又听到旁观席上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低笑,一贯淡定
的他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昏头昏脑地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一边快
步走到烙铁加热器旁,随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铁,想了想却又放了回去,抽出了
另一把。
这把烙铁的形状极为怪异,食指粗细,大约半米长短,呈螺旋状,仿佛是一
把特大号的酒瓶起塞器。罗奇举着它走回到秦枫的面前,二话不说,在夏之馨和
杨雪的惊叫声中,径直把尖端捅在秦枫的乳房上。
秦枫被烫得全身发抖,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但是罗奇很快
便把烙铁移开了,狰狞地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烫你,只是想让你感
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