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一出好戏,这怎幺能不使
李阙兴奋?
他大力挺动着下身,阳具如同捣蒜一般在母亲娇嫩的小穴里进出着。苏月心
如临仙境,美得情难自禁。往常她总是在与儿子性爱时放肆地高声说些淫声浪语,
可此时门外还有人在,她不得不转为侧着头、抿着唇,压抑地呻吟。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窘境,他又怎幺肯让母亲觉得不舒服呢,况且母亲的浪
叫才是最能激励他的战鼓。于是他运转内功,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足以把
苏月心的叫床声与外面隔离开来。
苏月心见状如释重负,此时她已经被下体那涨、酥、麻种种快感袭击得喘不
过气来,心知儿子是受到门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合地尖叫出来:「啊……儿
子干得娘亲好舒服……你好厉害……比那没用的太子强一百倍!」
李阙也没料到母亲竟会放浪如斯地提及旧情人来刺激他。但是这一招却非常
管用。他抱着母亲珠圆玉润的双腿,越来越狂乱的突刺着,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
嫩的美乳。而苏月心也同样兴奋,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渔网里的拼命挣扎的鱼那
样使劲皱缩着,而每一次夹紧又会让李阙痛快地低吼出来。
美皇后肆无忌惮地尖叫,高喊着儿子的名字,还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可是
门外的太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里面乱伦母子的催情药,倒还是浮想联翩地
在门外静候着。
这种极端刺激的场面下,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李阙和苏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
很快二人就相继泄身了。
李阙还想继续与母亲耳鬓厮磨一番,苏月心却生怕门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
节支,连忙催促儿子穿好衣物离去。李阙有些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
然后体贴地再帮母亲穿好繁琐华贵的长裙。
「啊!」苏月心在儿子的帮助下着衣完毕,却突然捂着下体一声娇呼。
「怎幺了,娘?」李阙急切地问道。
「流……流出来了!」苏月心满脸通红地、细如蚊呐般地回答道。
原来李阙每次射精量都极大,常常能把苏月心的小穴灌满,而苏月心亦是体
质敏感,淫水极多。如此这般两人每次欢好过后,若是李阙内射在苏月心体内,
他都会耐心帮母亲把下体的汁液清理干净,以免涨得母亲难受。不过这次却没有
这方面的时间留给母子二人。
李阙笑嘻嘻地说:「娘亲,那你就夹着孩儿的子孙见太子吧!孩儿就先走啦!」
他在苏月心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哼着小曲从侧门离去了。
留下苏月心坐在那儿,紧紧夹着大腿不让儿子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整整
了凌乱的发梢,准备接见太子李羌。
……
飞鸾殿是皇帝李宿特赐给长公主李烟笼的宫殿,以示对她的特别恩宠。按理
来说公主出嫁后都会在宫外自己开府,可烟笼长公主却偏偏四十岁仍未嫁人,这
种情况也是历代罕见。若不是皇帝与她的感情极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许
多非议。
李阙前往拜访时,长公主正在后花园浇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若仙,
像她这样的美人似乎不属于凡尘,至今未嫁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你来了。」李烟笼摆弄着树梢上晚樱,头也没回地对李阙说道。此时已是
暮春时节,但是在这花园之中芳菲未尽,茂密的花朵如满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儿有一事心中不解,特来与姑姑说道一二。」李阙也不转弯抹角,
单刀直入地表明来意。
李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李阙一会儿,终于道:
「那就进屋说话吧。」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幺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李阙诚恳地向长公主提出困惑。
李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
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
李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直接把作恶多端的
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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