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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qing录(01)別墅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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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別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淫水,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著,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仿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

    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阴户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肉棒。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別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乳房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妳捏自己乳房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乳房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乳房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阴户。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著;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著啃著,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妳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3

    张静波也不常回来家乡,这趟返回定要拜访王家,以确保下届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实力靠的是上二代的王炎而起的,这王炎原本是个地主,算盘拨得挺精,但对政治却一窍不通,亏得他有一个好友姓洪的视政治如生命,三番两次游说他出来竞选民意代表,於是王炎出面竞选,姓洪的在后推波助澜,竟也使得王炎连任了数届县议员。当然以王炎的个性是不可能贪污的,因此这民意代表的头衔的确也让他卖了不少的祖产。

    到王炎的儿子成人后克绍箕裘,继续走父亲从政的道路。两任县长下来,他王炳的名声比他父亲王炎还要高出许多,也从此使他王家在地方上奠定了根基。如今若地方上有无法协调的政治大事,只要能请得动老县长王炳调解没有不能成功的。

    问题是老县长王炳终究是老了,他的两儿一女中只有老二王方是他最中意的接棒人选。偏偏王方在省议员任内,因应酬过多饮酒过量不幸罹患肝癌病逝,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王炳痛不欲生。想要干立委的长子王凯返乡参选县长,这小子不知是否无胆,总跟他老爸说:「拖一下,等客观形势改善了再说。」

    什么是客观形势?王炳不懂,所有的形势全一把抓,县长的位子几乎是手到擒来,他儿子到底担心什么?

    长子不愿参选、女儿又太幼齿,选民恐怕不会接受,他王家的政治生命岂非要断送在他王炳手中?

    每念及此,王炳就有一堆怨气要出。若是在他老爹王炎的坟上,他可是会哭出眼泪来的。

    张静波的来访,教王炳开心了些。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挺实在且仪表堂堂又言之有物,绝对是个未来的政治明星。只可惜张静波结婚太早。

    在王家悬满扁额偌大的厅堂中,王炳接见了这个年轻人张静波。近年来身为地方上一大政治势力,或者称为一大霸主的他极少露面的;不是因为他爱惜羽毛,实在是中风的关系。

    一年前中风的警讯,使王炳断然放弃了竞选议长的念头。紧急煞车在政坛上叫急流勇退;退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儿女,所以他对儿女的前途更加关切起来,尤其在他次子王方过世之后。

    由佣仆推著轮椅出来与张静波见面,是他老很不愿意的,不过为了儿女他不能顾及自己的颜面了。

    「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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