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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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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了会儿张楚。

    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彷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

    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人民。

    我搞不懂这是什意思。

    我更喜欢那首: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

    土里。

    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鸡巴就插在她逼里。

    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人感到安详。

    这听着听着,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

    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一样轻。

    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

    竖起耳朵。

    门确实在响,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

    胡同里有个人,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

    二楚。

    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

    我咬咬牙,长吁口气,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

    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

    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

    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

    饱满湖水。

    至今我看不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

    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

    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

    亮灯,关门,很快响起水声。

    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关灯,关门,嗒嗒嗒的轻微脚步声。

    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

    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母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丰

    臀一抖一抖的。

    她先是做贼心虚地四处惊慌地张望着,然后才走到大院门前,就这么光着身

    子打开了大门。

    这门自然是开给外面站着的姨父的,但姨父却没有进来,反而一手拉着母亲

    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去。

    母亲自然是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

    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门来,竟然是想在大院里露

    天就把母亲办了,又是一轮挣扎,最后才扯着母亲进了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

    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

    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

    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

    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

    修长大腿……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

    出来,我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

    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

    胸罩,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

    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

    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

    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

    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亲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

    亲的脸上亲吻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

    我心里怦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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