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盈的身子,让欧阳晓虹胸前那两粒被压制在玻璃墙前的大奶饼,像抹布一样为透
明的落地玻璃墙清除着灰尘!怒凸的小奶头被冰冷的玻璃墙摩擦着生热!阿杰就
是硬了心肠存心要看欧阳晓虹这艳丽绝伦的小浪穴能忍受到什么时候。
「身体都被玩成这样骚浪了,还在乎那几句话吗!?难道你的老公会为了那
几句话而原谅你的身体被人玩得这么淫贱吗?或是会感激涕零你被人挑逗得性欲
高涨还依然在口头上维护着他,哪怕你的骚穴里依然贪欲的插着别的男人的鸡巴?
应该不会吧…既然是这样,不如大大方方地从了这个男人,反正再坚持下去也只
会更加丢脸,更加难受而已…不如一开始就放开自己,享受这出轨的激情还更好
吧?」
看着此情此景,在电梯外偷窥的苏虹也不禁在心中鼓噪起来!
而欧阳晓虹则犹如大梦初醒般的蠕动着娇躯,那被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困难地
挺耸着,她既避不开阿杰强迫自己的奶头磨擦、又迎接不到阿杰那大龟头的造访,
弄得她是银牙暗咬、又急又气,但生理的强烈需求已将她逼迫到理智的边缘,不
过在崩溃的前夕,她却依然固执地叫喊道:「啊──臭阿杰……我恨你!…你这
样…折磨我…你不得…好死!」
虽然听到欧阳晓虹叫喊着说恨他,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但阿杰反而露出了
得意而残酷的笑容,他对女人的这种反应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相当清楚,
在这种时刻女人的恨只不过是得不到爱的反射罢了,换句话说,如果她们的恨越
深便表示她们的内心越饥渴,当她们狠毒地说出类似不得好死的这样的诅咒时,
就表示着她们现在内心深处饥渴难耐的欲望,已经让她们难耐得生不如死了!
因此,他忽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大龟头顶入欧阳晓虹的秘穴中,「啊!」空
虚难耐的小穴突然间得到了大肉棒的滋润,让在欲望与理性边缘徘徊的欧阳晓虹
不由自主地畅快淋漓地叫了一声!
就在欧阳晓虹甫一露出亢奋的神情之际,他便马上退出了大龟头,而原本以
为会得到充实感的美人儿,在桃花源乍雨又晴的强烈空虚感席卷之下,不禁
皱着眉头、嘟着小嘴,幽怨而哀戚的望着阿杰那颗在她洞穴外悸动的大龟头,然
而不管她如何挺耸挣扎,阿杰的大龟头总是刁钻地避开她主动的迎合。
终于,欧阳晓虹开始气急败坏的哀求起来,她闷哼着说:「给我……拜托
……快点插进来!……求求你……让我爽……喔……唉……我真的受不了……!
给我…给我…大肉棒…给我…大鸡巴…求求…你了!」
然而阿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说:「想爽就叫些我想听的来听听……呵呵…
…你应该知道怎么叫吧……嘿嘿……」
欧阳晓虹倔强的御姐范似乎又被激发出来,她强忍着满腔欲火,硬是将她那
摇摆不安的胴体静止下来,只是她那咬着下唇、怒视着阿杰的神态,连在电梯外
偷窥的苏虹都一眼就看出她正处在身心俱受煎熬的崩溃边缘。
而阿杰当然比谁都清楚她的状况,因此他再度用龟头去挑逗和撩拨欧阳晓虹
的欲火,这回他不仅是用龟头去磨擦与点触她的阴唇而已,同时他还用手指头去
浅挖轻旋那淫水涔涔的洞口,加上被冰冷生硬的玻璃墙摩擦得火辣辣的奶头,只
见欧阳晓虹浑身又开始颤抖,而她也在发出一长声苦恼至极的闷哼以后,便狂摇
乱扭着她那失去自由的身躯嘶叫道:「啊呀……哎唷……喔……死……你……你
好可恶!……噢……喔……杰哥……好杰哥……唉、唉……你……请你……饶了
我吧!……喔……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哈……喔呵……求求你……给我
……啊……快点……好杰哥…大鸡巴哥哥…我服了你了……拜托……快点干进来
……噢……嗯……哥……好人……好哥哥……求求你……请你快点干我……啊
……喔……痒、痒死我了……喔……哥……求求你……亲爱的……噢……啊…
…求求你……快点用你的大鸡鸡让我爽……喔、喔……哥……我真的服了你了
……呜……噢……人家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了……啊…大鸡巴……老公…噢……快
呀……大鸡巴老公……我说就是了…服了…我真的服了…快点插…进来…我的
…小…穴…对不起…我说错了…是…骚穴…骚骚的…穴!」
「早知道你最后还是会屈服的…早知道是这样,一开始说就不用这么丢脸了,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