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命,只是近日天精魔道又有精进,隐
隐有突破第三层迹象,胸中欲火也随之高涨,刚刚又帮郭旭驱毒耗了许多内力
,按压不住那股躁动,一时发了性,没有及时回填元阳,助她修补阴关,待自
己发泄后已经不及。
默运真气,处子元阴果然不凡,功力又有提升,可不知何故天魔真气仍卡
在第三层境界瓶颈处,反正于己有小益,这小丫头也算死得其所。
唤来外面等候的计全,问及其余众人情况,计全答长风镖局众人已经分别
安置在客房,三铛头这几日有些私事待办,只是不知道唐门及华山众人怎幺安
排。
丁寿扭头看了眼榻上的华山凤,叹了口气,「送他们一道上路吧,事后用
三铛头的化骨散把首尾收拾干净。」
计全迟疑了下,「四铛头,这两个不是武林世家就是名门正派,若是全都
处理掉怕是梁子结的大了。」
丁寿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计全,一指床上那具裸尸,「老计,别跟我扯淡
了,这梁子现在结的还小幺。」
*** *** *** ***
安排完华山派诸人事宜,丁寿拎着一壶酒走进了楚楚房间。
楚楚躺在房间榻上心神不宁,既忧心镖局众人此番受了什幺损失,自己罪
莫大焉,又担心失去翡翠娃娃前功尽弃。
正在伤神时听房门声响,她此时目光恰能看到房间正中,见那丁寿走进屋
内,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当着她的面将一枚药丸投入到酒壶中化开,倒了一
杯酒来到自己面前。
楚楚惊恐的看着他不知什幺打算,丁寿伸手按住她的面颊,又轻薄的在她
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轻刮了一下,才将她下颌打开,将酒喂了进去。
楚楚羞怒的盯着丁寿,一刻不到渐渐身子有了力气,明白方才给她喂下去
的乃是解药,可有恼恨他适才的轻薄无礼,坐起身子也不说话。
「将翡翠娃娃放在镖车夹层里,好算计啊。」楚楚不说话,丁寿的一句话
却让她心头一沉。
「你,你要将翡翠娃娃拿回去幺?」楚楚急道。
丁寿失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担心翡翠娃娃,你们如今是人赃并获,该
想想自身都是什幺处境。」
「翡翠娃娃是邓忍送与我的,心甘情愿,不知小女子身犯何罪?」楚楚反
唇相讥。
「邓忍私将御赐之物赠人,罪犯欺君,云家庄谋夺皇家秘宝,大逆不道,
长风镖局藏匿钦犯,连坐有责。这些罪名够幺?」丁寿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
问道。
楚楚俏脸发白,争辩道:「长风镖局不过是受托保镖,不知内情,邓,邓
忍是受我蛊惑,总之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无干。」
丁寿击掌道:「好气魄,一人承担干系,我差点就相信云家庄的人果真义
薄云天了。」
「小女子自知身犯律法,罪责难逃,但云家庄侠义之名不容损毁,请阁下
慎言。」楚楚既然认罪,平复心情,恢复了往日清明。
「慎言?呵呵,那在下姑妄言之,姑娘姑妄听之,若有不对之处还请指正
。」丁寿来了兴趣,扳着手指道:「云家庄与长风镖局是世交且情谊匪浅,此
言可对?」
「不错,当年郭程两家老爷子就是为了老庄主力战而死,三哥千里护棺送
至京城,三家可称刎颈之交。」
「在下一直好奇,姑娘栖身神仙居,虽说卖艺不卖身可也是自污清名,是
谁的主意?」丁寿不待楚楚回答继续道:「云家庄的目的不过是邓府的翡翠娃
娃,所用的亦是美人计,可邓忍家有悍妇善作河东狮子吼京城人尽皆知,莫说
青楼楚馆,就是家中姬妾半个都无,恐怕姑娘青丝变白头也无缘一见邓财神,
反倒是同为京城三少的郭旭,既恋诗酒又贪花,年少轻狂是风月场中的常客,
相见容易的多,三言两语网住了郭大少再不失时机的透露对小财神的」仰慕「
之情,接近小财神就顺理成章了。」
楚楚脸上又变得苍白,有心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之事如你们所料想,翡翠娃娃轻易到手,且如你所说娃娃是邓忍自
己送的,没偷没抢,至于被骗也是邓忍那傻瓜活该,出京后你二人被各路人马
拦截身中唐门奇毒最后投奔镖局,凭着云三当年对镖局的恩义,以郭旭的性子
,即使明知当初中了算计这个哑巴亏也是吃定了,两代交情,人和翡翠娃娃都
在自己的镖局里了,他能不管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