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都比你大了!再说你昏迷时伤口不也是我帮你处理的,你都被我看
完了,还害羞个什么啊?!」
「啊?」李元长登时傻眼了,回过神来心一狠把衣服脱了下来,正有一道鞭
伤从腰间蔓延向下。
夏玉颜凑近了他,拿着药开始细细涂抹。
「嘶~」
「疼么?」
「有点···」
「也怪我,不该拿鞭子抽你。」
「不不不,怪我,当时不该冲撞了你。」
「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夏玉颜,玉石的玉,容颜的颜。」
「好名字。夏姨,您刚才说您有儿子了?是和这山贼大当家生的么?」
夏玉颜抹药的手登时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也许是这孩
子让她想起了失散的儿子,也许是心中积攒的压力太大,她不自觉地想对着这个
孩子倾诉,于是一边继续抹着药一边说:「不是哦,阿姨的儿子是和之前的丈夫
生的,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阿姨和儿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
掳到了山上。」
感受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在自己腰间的颤抖,李元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
联想到自己家中的处境,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我又何尝不可怜呢?兄长欲杀
我而后快,亲生兄弟视我如棋子,父亲对我的险境视若无睹,真是天家无情啊!
心情激荡之下,李元长一把握住了夏玉颜的手,坚定地说:「夏姨,我会保
护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夏玉颜突然被抓住了手,本来是吓了一跳,可是抬起头看见少年真挚的眼神,
想起了过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儿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拥
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长此刻只觉得香风扑鼻,温香软玉包裹着自己,那丰腴的肉体让自己如
卧绵上,半边脸更是贴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满口满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颜平复了心情,便拉开少年,对他说:「来,扯开裤子,你大腿那里还
有鞭伤,让我把药涂上。」
「啊?」谁知少年听的这话,却是按紧了裤子,死活不从。
夏玉颜见状笑着娇嗔道:「刚才还装大人呢,这是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害
羞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拿开啦~」
两人顿时撕扯起来,可怜四王子遭此大难兼之身上有伤,此时竟然无力反抗,
涨红着脸被夏玉颜车开了裤子。
「说了不要害羞啦~之前又不是没见···」夏玉颜扯开裤子陡见少年下身
的巨物,立时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明明···」
4V4V4V点
却不知这四王子李元长本身就天赋异禀,长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龟头圆
圆好似鸭蛋,棒身长长只如儿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长——圆长。更难得这根罕
见的阴茎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有兴奋了欲交配了才会显露真容。怪只怪刚刚四王
子被夏玉颜拥入怀中,尝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还未消退,竟让夏玉颜
大开了眼界,直面了龙颜。
好在夏玉颜终究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连忙帮他把裤子拉
上去,把药一把塞进了他手里,红着脸说道:「坏孩子!给你!自己擦!」
「哈哈哈~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大笑声,随
着笑声便走进来一位虬髯大汉,正是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只见他走进来一把
拥住了夏玉颜的细腰,不断揉捏着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如你就认我夫
人做干娘吧。」
李元长此刻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显出了一国王子的真正气派,面对着远比他
高大的涂云虎,面色沉静,岿然不动,只是皱着眉看着他在夏玉颜腰间揉捏的大
手不作声。
涂云虎讨了个没趣,正要发作,却听哼的一声,怀中美人猛地挣脱跑了出去,
「诶!夫人!」当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赶忙追出门去。他却没看见,在门外的
一处黑暗角落,正有一双眸子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正是趁着夜色翻墙进来的
钟离勿,他看见了进屋的那个身影,不正是妈妈夏玉颜?又看见屋里那个衣着华
贵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苏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正要想办法进去把二人带走,
却见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走进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汉对妈妈的举动,心中暗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