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写不出来内味便卡住的涩涩篇
我讨厌我的哥哥。
成熟有魅力的兄长有着极强的掌控欲,喜欢对我的一切事物尽数包揽。
兄长面上总是带着笑,于是一些惩罚也似乎成为了奖励。
比如,现在。
我的裤子被褪至腿弯,棉质的内裤被前列腺ye沾shi,黏糊糊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皱起眉。
我被按在兄长的腿上,屁股被抬高,完全地展露在兄长面前。
“知道错了吗?”兄长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知道。”
叛逆的我总是犯错,受罚多了,也就知道怎么说会使自己好受点。
“乖孩子,你错在哪里呢?”
“错在我不应该背着兄长早恋。”
被小我一年级的同性恋人按在角落亲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受罚。我有些肆无忌惮地回吻恋人,心里生出几分报复的快意来。
当兄长被老师请到学校时,那暗沉的眼神,和抿直的唇线,我愿意将这个画面当做我珍贵的记忆,是午夜想起也会高兴笑出声的地步。
(2)强制爱卡文篇
“我回来了。”
我放下书包。
桌子上放着一盘刚切好的西瓜,冒着冷气。
我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嗓子又干又哑,吞咽口水时带着刺痛,我倒了杯水润润嗓子,而后从沙发上起身,登上台阶。
继母打着电话,保养得当的脸显出几分愠色,嘴里说了几句埋怨的话。挂断电话后,她看向我,“看见小鹤了吗?”
我已经走到一半,回头说话,“没有。”又加快了脚步。
内裤里还带着粘腻的ye体,我有些担心时间久了会在裤子上映出痕迹。
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句“没礼貌”。
我垂下眼,走得更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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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在怀着我时嫁给了我继父。
继父是从商之人,日夜在外应酬,每日醉醺醺地回家后倒头就睡。
在我五岁那年,我妈妈怀了孕。我懵懵懂懂地摸了摸妈妈的肚子,问她:“这是什么?”
妈妈的表情温柔,在晨光下,眼里盛着盈盈水光,“这是宝宝――可能是妹妹,也可能是弟弟。”
“阿宝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我被妈妈的手抚摸着脸颊,觉得很是温暖,裂开嘴微笑:“都喜欢。”
可是我没有等到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妈生产那天还没足月,是早产。小姨抖着手给我继父打电话,眼眶红通通的。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等在手术室门外,我想大哭出声,又害怕吵到别人,只好啜泣着掉眼泪。
妈妈没能等到继父。
她和腹中的婴儿一起留在了那个安静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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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当冷水淋头浇下的时候,我好像又回到那个无能为力的晚上。
我沉默着,擦洗身体的动作越来越重。
被折辱的腿rou泛着红,流着血,将白色的毛巾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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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的时候,沈煜鹤已经回来了,他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我来了,关了手机,抬眼看我,眼里含有几分笑意,“孟芜颀,今天怎么不等我?”
我抿唇,不太想说话。忍了忍,又小声解释,“没看到你。”
沈煜鹤是我继父和继母的孩子,和我继父姓沈。
我随母亲姓孟,在这栋房子里,我显得格格不入。
“你们怎么不吃西瓜呀?光坐着,菜好还要有一会儿呢…”继母从厨房里端出汤,语气嗔怪,“沈煜鹤你倒是越来越长本事了,让你妈切好西瓜等你、还这么晚回家,是不是欠收拾了?”
沈煜鹤笑嘻嘻地讨饶,我在旁边有些尴尬、一言不发,拿了块西瓜吃。
西瓜放在空气中有些久了,我吃着不再脆甜的、被氧化的西瓜,有些食之无味。
旁边的男生看了我一眼,也吃了一块,只一口便皱起眉来,不由分说抢过我的。
“别吃了,难吃死了。”
我不反驳,只皱起眉,“很浪费……”
“那也是我浪费,跟你没关系。”
(3)完结短短篇
昏暗的环境里,廉价感十足的灯光在四面扫射。
四周吵闹,梁槐心里厌烦,面上却不显。
点燃烟,猩红火光微茫,根本照不亮什么。
他静静看着,良久,抬起手吸了一口。
腿侧被人触了触。
他没反应,只当不小心,依旧吞云吐雾。
那人便将这当做默许。
慢吞吞地将身体挪到他腿上。
柔软的tunrou隔着质地轻薄的短裤轻轻地落他腿上。
梁槐不说话,表情无波无澜,用眼神询问: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