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舅舅,不行了,不能再放了,再放就要坏掉了,嗯~好冰”柏宁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逃离。
“宁宁乖,让舅舅再放两颗进去,放松点”年祈拍了拍柏宁的tun瓣,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又将两块圆形的冰块塞入了柏宁的嫩xue里,xue内shi热的温度将之前放入的冰块都融化了些,变成水混着柏宁因快感而分泌的肠ye顺着xue道流了出来,滴落在灰色的床单上,出现片片水渍。
“夹紧,别让它掉出来”柏宁呆滞着点了点头,不经意间舔了舔嘴唇,他的唇饱满红润,柔软且有弹性,殊不知柏宁这下意识的动作让年祈下身的欲望更加强烈,被紧紧包裹在纯黑色ck内裤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像一条沉睡的龙盘卧着,就像年祈禁欲了31年,终将在遇到柏宁后被激发,从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冰块在柏宁后xue灼热的温度下已完全融化,水染shi一片床单。“舅舅,你…我用嘴…帮你吧”柏宁看到年祈腿间那庞然大物将内裤撑出了形状,他和年祈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知道年祈一直在忍耐,为了自己,柏宁一直很害怕进入,即使做了充足的润滑,年祈也不舍伤害柏宁,。
年祈用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
柏宁拉下年祈的内裤,硕大的gui头弹了出来,些许晶莹的ye体从马眼顶端渗了出来,之前柏宁给年祈也做了不少次口活,但即使是这样,每每看到年祈的rou棒时也会惧怕,不禁想如果是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种感受,打心里觉得这粗长的阳具是根本进不去自己的后xue的。
没办法,年祈把10岁的柏宁从孤儿院领养回来后柏宁不缺吃喝,生活起居有人照顾,这样过了将近10年,柏宁也被养成了金丝雀一般的性子,娇生惯养着但性子很随和,对待家里的管家下人都很和气,学校里人缘也十分的不错,不知是不是遗传了父母,不得而知。
柏宁凑上去,张开嘴伸出了小巧的舌头,轻轻点了点年祈的gui头,扑面而来的是属于男性独有的咸腥的味道,但年祈的却不难闻,淡淡的,他的jing身也没有普通男人那样自黑,是干净利落淡rou色。
柏宁先是用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接着张大嘴使劲的想将整个rou棒都含下去,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两只手刚好可以握住年祈的性器,他一边用口腔包裹着gui头边用手上下撸动,也不忘时而揉一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比鸡蛋还大。
耐不住这阳具实在太大,没多久柏宁就受不住了,咬肌逐渐酸痛,感觉喉咙也火辣辣的,柏宁眼角泛起了生理泪水,可这点口交还不足以让年祈射出来。
年祈欲望得不到纾解,自然也不好受,下身射不出来涨得难受,年祈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更不可能因他人而委屈自己,30年来都是如此,但只因现在这人是柏宁。
柏宁嘴酸痛的不行,年祈将他摆成后入的姿势。
“腿夹紧,放心我不进去”年祈将粗涨的性器对准柏宁的根部,就这刚才柏宁留下的shi润的口水润滑,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年祈又将手抚上了柏宁的胸部,柏宁的ru晕和ru头都是粉色的,与他雪白的皮肤相映衬,脸上又泛着粉红,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迷雾,使人沦陷其中,叫人欲罢不能。年祈有技巧的在ru晕周围打转,食指指腹时不时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轻轻地触碰到柏宁的ru头,粉色的小ru头立刻肿胀起来,像桂圆核般大小,挺立在少年粉红的ru晕中。男人像是打转够了,将食指和中指夹紧少年硬挺的ru头,轻轻地摩挲,玲珑的ru头被夹的充血,突然间男人稍用力地往外扯,充满恶趣味。
柏宁低低地喘息着“别…不要这样唔……不要扯,啊啊……ru头会被扯掉的…呜呜呜”轻微的痛感在ru尖上流露出,但终究还是快感占了上风。年祈猛烈的抽干柏宁的大腿根,皮肤被摩擦红了“舅舅,舅舅…慢一点,不行了…”年祈像是没听到一般,一只手握住男孩粉嫩的Yinjing,柏宁的Yinjing如他的人一般娇嫩,开始上下套弄。“宁宁…宁宁”男人唤着柏宁的小名“我们一起去”男人低喘着将大量浓稠的Jingye射在了柏宁的菊xue上,像是在弥补没有彻底进去的遗憾。
“宁宁……”男人的手贴上少年的后脖颈,俯下身紧紧贴着柏宁光滑赤裸的背“告诉我你的愿望。”少年已累得趴在床上意识不清了,这场没有做到最后的性爱也耗费了两人的体力。
“我想,和舅舅,一直在一起。”
———————往事分界线————————
“叫什么”
“柏宁”
“柏宁,告诉我你的愿望”
“我想读书,可以的话想有个家,属于我的家。”
“跟我走吧 我会保你一生无忧”
这一年,24岁的年祈牵起了10岁柏宁的幼小的手,让柏宁从孤儿院里走了出来,也让他有了新的开始和生活。
或许这一刻的年祈也不会想到这双手直到他死去他都未放开过,不能,也不愿。这是后话。
“哥哥?你是要带我去你家吗,我要一直住在你家吗?”年幼的柏宁澄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