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起伏着。
“唔——呀咿——咿——呋——呋…呋…”产痛再临,牛平达自然而然的随着产痛挺腹推挤,何涟澍则又探了探他的宫口,随后扶着牛平达的双腿,让其开的更大。他鼓励自己的爱人道:“来!平达!用力,憋住劲儿往下推!使劲推!”
何涟澍不停地大声鼓励牛平达,他刚刚其实已经摸到了胎儿的头,就抵在距离宫口不远的甬道内,只要牛平达顺着产痛用力,很快就能将胎头推挤出来。
“呃——唔——唔——呼…呼…哼…”牛平达攥紧何涟澍的手,狠命向下推挤,可越用力,产痛就越剧烈,随即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平达…”何涟澍听着他凄惨的呼号,心疼的红了眼眶。但看着他股间那快黑乎乎的头皮不停随着牛平达的呼吸起起伏伏,还是狠心叮嘱:“平达乖啊,别喊,把劲儿都攒着往下面使,使劲推,我已经能看到孩儿的头了…”
“啊——呃——咹——咹——”牛平达英挺的脸上此时汗不断地往下淌,顺着眼角流进眼睛,涩的眼睛生疼也已经顾不上了。“哈…哈…呼…呼…嗬——嗬——呀——!”
一口气用尽,就接着喘息,然后用下一口,此时牛平达股间已经狼藉一片,掺杂着鲜红的羊水已经晕开了大片,将身下的厚毡垫都打湿了。何涟澍用温水将毛巾浸湿,时不时帮他擦着汗,心疼极了的时候就轻轻亲吻他的额角。
“哈…哈…咹——嗬——呋…呋…呋…”牛平达大口喘着粗气,在用力的瞬间,颈间的青筋都能看的分明,“呀——!涟澍!啊——!”
何涟澍帮他按揉宫口肉壁的手已经染上了血,看着随着他用力就露出,力竭时又缩回去的小块头皮,不禁有些焦急,不停让牛平达用力,可反复推挤了好几次都是如此,牛平达此时又急又痛,竟呜咽出声。
“呜…呜…呜…涟澍…生不出…呼…我生不出…哼…”牛平达心里清楚,连日的奔波,再加上刚刚还与人硬拼一场,生产多少有些艰难,他怕肚子里的孩子像二儿子一样胎死腹中,此时此刻竟是又惊又怕。
何涟澍看他如此艰难,又想到他完全是因为自己才遭此大难,也红着眼睛落了泪,亲了亲牛平达的发顶,哽咽道,“平达,不怕,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咱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孩子眼看着就能出来了…”
牛平达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弃,他伸出手抓住头下枕着的厚毡垫继续用力:“呃——啊——啊——呋…呋…呋…”宫口四壁被撑得满满的,何涟澍可以清楚的看见,胎头被一点点的慢慢娩出,而这个过程中,牛平达双腿内侧的肌肉在不停地剧烈颤抖、抽搐着。
“唔——嗯——嗯——”随着他咬牙推挤,“噗”的一声,胎头终于被完全娩出,同时带出了大股的羊水,喷洒在厚毡垫上。
刚刚放松一点的牛平达很快就被再次到来的产痛召唤回现实,“嗯…肚子…呀——呀咿——唔——”牛平达腹中疼痛未歇,他一鼓作气没放松,继续向下推挤,宫口被撑开的更大,何涟澍扶着胎头看到胎肩愈加清晰。
“咹——啊——啊——!”随着牛平达嘶吼着用力推挤,一个带着血污的婴孩儿很快被完全娩出,被何涟澍抱在了怀里,拍打两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平达,看我们的四儿子,终于生出来了!平达你太棒了!太厉害了!”何涟澍抱着已经洗干净、裹好了的孩子递给牛平达,又动情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牛平达接过健康的儿子,还挂着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地笑容,也顾不上下面的撕裂,何涟澍则帮他揉着还未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希望可以尽早排出胎衣和恶露。
此时牛平达的密处还是火辣辣的疼,但好在丈夫就在自己身后,十分可靠,他就抱着孩子倚着他,将胸前饱胀的紫葡萄喂到孩子嘴里。
小家伙儿虽才出世,吃起奶来却很有劲儿,孩子还小,牛平达的奶水又好,让他吃饱后还有的剩,小家伙儿吭哧吭哧的吃完了就睡了,牛平达就像看不够似的,爱不释手。还是何涟澍怕他辛苦,将睡着的孩子抱在自己怀里,牛平达才勉强去休息。
休养的大半日,牛平达就被送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马车进了刚刚攻克的临阴城,林、郭两位将军看到抱着孩子的主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家主帅还真是打仗、生娃两不误啊,一次救援竟然连孩子都生完了!
不过更多的是高兴,虽然军师阵法、军法也都很厉害,但还是比不上主帅在军中的威望,主帅既然已经生产完,看来一统大业的进程可以加快了。
在孩子满月的时候,何涟澍给孩子起名何季怀,因为牛平达要顾着军务、政务,何涟澍就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照顾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