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英退出文华殿,脚步有些飘。见着门外伫立的人影,他语气轻快,唤道:“和妃娘娘。”
江翊侧目,问道:“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陆怀英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没说什么。”
“五刻钟,是没说什么,还是不堪入耳?”
陆怀英敛去笑意,说:“我和他的私事,凭什么告知你?”
“阿元是我的,离他远一点!”
陆怀英冷声说:“本侯与皇上日日商讨国事,容不下宫妃搬弄是非。”
江翊反口相讥:“本宫与皇上夜夜共榻同眠,容不下侯爷挑拨离间。”
“呵,皓宸烦你厌你,倒成我的不是了?”陆怀英漫不经心凑近他耳边,说,“本侯劝娘娘一句,好自为之。”
和妃跨门而入,被打断思路的君主脸色Yin沉。
目光掠过宫妃过于厚重的衣裳,他眉心紧锁,终于什么也没说。
江翊欺身逼近,扯开他的衣领,拧掐两点软rou。指尖猛然用力,勾出点点血色。
秦皓宸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不耐烦道:“放手。”
江翊不放。
“违抗君命,皇上要处罚臣吗?”
秦皓宸冷笑:“以为朕不会罚你?”
双腿被迫掰开,巨物狠狠插入xue口。未经扩张的xue口逼仄紧窒,江翊吃痛,咬着牙继续挺进。
秦皓宸伸手扼住妃嫔的喉咙,逐渐力沉。压制他的男人瞳孔散大,口唇发紫,不管不顾往里挤。
几乎在江翊窒息前一刻,紧扼的虎口松开些许缝隙,默许了这场侵犯。
“您的惩罚还不够吗?”
又硬又烫的凶物破开身体,秦皓宸差点被捅昏过去。不等适应,开始野蛮地搅动。
十指扣紧椅壁,指腹苍白,青筋暴起。他疼得绞紧肠壁,换来更凶狠的攻伐。
秦皓宸很怀疑江翊能不能从伤人伤己的侵略中获得快感。两人最为脆弱的器官彼此折磨,施暴者承受的痛苦应当不比他轻多少。
“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江翊自欺欺人责问。
秦皓宸从未挽留过他,是他自己死撑着不肯放手。
早该放手了。
他为他血战沙场,他的阿元拥抱别的男人亲吻。
他为家为国卧床不起,他的阿元躺在旁人身下婉转承欢。
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就不会痛了,没有他你也可以活下去,而他永远不可能属于你。
施暴者更加迅猛地耸动腰胯,蹂躏艳红的嫩rou。
肠壁似乎出了血,多少润滑些,减少蚀骨的苦痛。抽插越来越顺遂,力道又深又重。秦皓宸仰头喘息,固执地不肯敞开身体。
可是不行啊。
秦皓宸是他撑起血rou的筋骨是他所以成为江翊的灵魂。
他可以放下刀剑可以褪下战袍可以断却手脚独独放不下这个人。
分身深深埋入爱人体内,江翊抱紧他的腰背,咬住汗涔涔的肩膀。利齿啃噬锁骨,然后是脖颈,喉结,裸露的肌肤鲜血淋漓。
“阿元,你放过我罢。”
秦皓宸捱过一场暴行,听得江翊轻语,怒从心起。
颠倒无状,藐视天威,他都饶恕了。他给他鲜衣美食,骏马华灯,为什么总不满意?
帝王君主雌伏身下,世间繁华唾手可得,到底还要什么!
“朕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他好像看到,江翊眼瞳深处黯淡微弱的光闪了一下。
凶物放缓动作,乃至轻柔地照拂逼他发狂的地方。紧咬的唇断断续续逸出呻yin,大腿难以自制地颤动。冷汗流成热汗,熨烫两人紧贴的胸膛。
性事终于从凌虐转为欢爱。
江翊轻吻他的脸颊,抽出尚未释放的性器,便要为君主清理凄惨的下体。
正在这时,他看到了桌角散落的、独属陆怀英的、擦拭过秽物的,衣料。
江翊轻笑,眼眸渗出某种怪异凌厉的气势。他动作粗暴,将人翻身压在龙椅上。
秦皓宸膝盖生疼,怒骂尚未出口,tun上忽然热辣辣一痛。他头脑发懵,江翊反手又抽了一记。
一连十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将君王打醒,给他从未有过的屈辱。
“混账!”
“硬了。”
江翊讥讽般抚摸充血的性器,不轻不重拧了一下。
肿痛的tun瓣被高高抬起,巨物再次整根没入。牵动裂伤,秦皓宸呼吸都有些艰难。
rou刃猛进猛出,他身不由己地前后摇晃,额头好几次差点磕伤。江翊一手禁锢印满指痕的腰肢,一手抵上椅背,掌心温软地护住他的前额。
——我会保护你,你只要往前走就好了。
秦皓宸恍惚发觉江翊在发泄某种怨恨。
他记起经年之前,这人还会温柔地爱抚,哪怕情欲上头,也要让他先泄出来。两人都是初尝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