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吗?是的。
张惇绝望地想,他爱上了一个男人甚至想要躺在他身下。
他没有做过这种事事,无法想象被发现了该怎么收场。被欲望驱使着靠近自己心爱的人,情欲快让他折淹没,来不及做出更好的决定,只想占有他,让他ro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让彼此紧密相连。
杨正明喝了他放了安眠药的水,现在昏迷不醒,就静静地躺着,被人爬上床还是呼呼大睡,半点没有醒来的样子。他轻手轻脚地解开杨正明的裤子拉链,内裤包着子弹头露出来了。
他低头嗅闻残留的味道,只有洗衣皂的香味没有别的让他失望了,鼻尖触碰还软趴趴的rou团,像面团很柔软,鼻子划过布料能感受到滚滚的热意。他意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隔着薄薄的内裤的rou虫,和杨正明现在一样安静。
只是捉弄了一下胯间的物什,他又转眼去看杨正明的脸,多帅气的一张脸,不会再对着自己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他趴在杨正明的胸口,听着平缓跳动心音,也平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听话顺着脸颊掉下来,一点融进了杨正明的衣服上,刚好是心口的位置。
药效只有四个小时,他想待在杨正明身边睡一觉,还不能做坏事会被发现的。掀开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被窝里开始变得暖暖的,充满玫瑰花的艳丽和薄荷的清凉。他喜欢这个味道,仿佛两个交融在一起了。
像情侣一样搂住杨正明的胸膛,他睡过去了。醒来的时间点很合适,人没醒,自己先起来了,稍微整理一下床铺他就直接离开了。
杨正明过了一个小时之后睡醒了,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花香,他还发现自己裤链居然开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几天睡相太差了,不过昨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带着疑惑起了床,米香传过来的时候他太惊讶了。
这个室友虽然看着斯斯文文,但是没见过他做饭,不过有饭不蹭白不蹭。洗漱好,人家没叫他吃饭,他先坐下了,喝了一口粥味道是真不错:“好喝!”张惇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表示听见了。
“小正经。”他嘀咕一声,张惇听见了失落地放下碗,呼出一口气,却全身变得沉重了。简单地吃了早餐,杨正明先出门了,两个人是一个学校,只是不会一起去上学,平时也很少说话。应该说张惇不怎么搭理人,而杨正明又有点嘴欠,能聊得更少了。
课表不一样,放学时间差不多,他们同时回到家。张惇给客厅的水壶灌上水摆在茶几上,他看着杨正明倒了一杯喝,唇角上扬就要笑起来。杨正明看了过来,他第一次看见张惇这样的神情,莫名漂亮,想再看一眼,对方已经收敛了。
有点遗憾呢。自己在想什么,晃晃脑袋把这个诡异的想法摇出去:好像有点困了,先睡一觉再说吧。安眠药依旧起作用了,张惇走进杨正明的房间,人也是板板正正睡觉。
这次要做什么呢?他给自己做了扩张,润滑ye还留在菊xue上,手指带着shi滑的ye体撑开xue道,他觉得自己不知羞耻,一想到骑上大鸡巴的快感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草草做了准备,光裸下半身坐在杨正明身上,自己的rou棒先激动地挺立,后xue收到感应后一开一合想要鸡巴填满。
杨正明的运动裤很好脱,里面居然没穿内裤,一下子看到大棒子,张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抚弄自己的rou棒,另一只手抚慰杨正明的鸡巴。手指按在马眼上,拇指揉弄着gui头,大屌在他手里苏醒了,生龙活虎地叫嚣,掌心撸动jing身,原本软弱可欺现在粗硬得像铁棒。
他可能吃不下这么大一根,一个手握不住的Yinjing会把自己捅死吧。可是他太渴望这个男人了,下定决心跨坐在杨正明身上,粗大的rou棒对准了xue口,只要一坐下去,自己就拥有了短暂的偷来的快乐。灼热的顶端顶住了菊xue,顶开重重叠叠的褶皱,Yinjing进入了rouxue,内壁第一次被入侵,初次的疼痛很轻,可能跟兴奋抵消了。
rou棒被吸住的时候,杨正明感受到了快感,他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太沉了,没有醒。张惇摇着屁股放松xuerou让整根没入后xue,前后摇摆刮蹭内壁的小凸点,舒爽的麻痒传过来,他只好让鸡巴插进更深的地方缓解这股痒意,伞冠顶到了前列腺,前面小巧可爱的玉jing喷出了Jingye。
激得后xue一下缩紧了,大鸡巴被这样夹击,性欲冲破了睡意,杨正明迷迷糊糊掀开了眼皮,他没看清楚只觉得自己在做春梦,坐在身上的人怎么是室友呢?没抗住困意,他又睡了,张惇沉浸在被干xue的爽快里,一点没发现他的异常。
张惇伸手覆上杨正明的腹肌,轻轻按了按,坚硬的肌rou块很有力量,Yinjing在rouxue里抽送,自己像骑马一样他咽了咽口水,小xue又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他心中泛起一丝酸涩,更多的还是渴望。一遍一遍抽插带来强烈的高chao,菊xue里的大rou棒涌出一股冰凉的ye体,杨正明射Jing了,张惇好想大笑最后也只是眷恋伏在这个人胸口。
早上起来的时候,杨正明断片的记忆中只有灭顶般的快感。经历了昨晚之后,他不敢看室友了,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现在更是避着他走。而张惇因为把Jingye含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