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绻堤(字归鸿),礼部侍郎掌管礼乐一司,是个出了名的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才子,也是出了名的只会风花雪月的弱男子。
季可腾,兵部尚书掌管军令,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浴血将军,也是响彻京城内外的断袖将军。
如今是太平年代,这两个人原本毫无交集,可怪就怪在这沈家出了个异类,好好礼部仕途不走离家出走参了兵。立下点军功便回程也就罢了,毕竟太平年代没什么大战,最多受点伤吃点苦头。可偏偏这小伙计野心勃勃的,参个兵把季家老幺给拐到手了,并且私奔了……这下好了沈季两家结下了梁子。把沈家家主给吓的几个晚上没睡着,开玩笑,一群弹琴的这么弄得过舞刀弄枪的,这要是找上门来,这怎么挡得住。
俗话说的好,想什么来什么。不过好在大家都是替天子办事,梁子再大,面子还是要给的,三日前特地派人送了信件告知了一声。沈家家主直接告病去江南调养了。府内大小事务全托给了沈绻堤。
拜访当日,所谓抬杠气势很重要,下马威的力度要够大,马车要够显气派,一颗颗圆钉大的和蚕豆似的,在阳关的照射下,泛着寒光,光是那车就仿佛冒着寒气。再加上季将军又有龙阳之喜的大名,沈家的小辈们一个个都被勒令禁足,生怕着被那煞神捞了去还债。原本高山流水,余音绕梁的沈家,今日是死气沉沉,连家仆们都个个如临大敌。
“吁——”玄黑的马车在大门前停下,车前的两匹黑马个个鬃毛梳着辫子,带着皮革头套,俨然是战马的模样,停下后还对着站门口沈家的马厮打了个响鼻,口水鼻涕喷了一脸,沈家之前哪里见得到战马,那马厮的小腿肚子都在抖卸马绳都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车上传来一声“沈家就这模样也能拐走老幺?怕不是被灌了迷魂药吧”车上这位就是季可腾,虽然声音沉稳有磁性,但挡不住那气场强大啊,周围候着的七八个仆婢,一颗心砰砰砰砰的跳,生怕这神仙下凡人不舒坦,先取走两条生魂祭祭天。
“将军莫急,沈大人就在前厅等着呢”姜还是老的辣,这会只有沈家的老管家还能振振有词,把这杀神请下来,送进屋里去。
“有劳了”接着马车上下来一俊朗无双的人来,小麦色的皮肤,健美的身材,即使穿着繁琐的宽袍礼服,也能感受到那肌rou的爆发力。单单是站在那里,不怒而威。
一路无言,即使老道如管家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将军的气势,如上文所述,输什么都不能输了仗势,沈绻堤一人高坐在堂前太师椅上,可奈何绻堤生来样貌清秀女像坐在那不像是高祖,反倒像夫人,兀的把季可腾逗笑了,快走几步,也不顾沈绻堤是否安排他入座,直接走上前去坐在了右高坐上。
“钟叔有劳了,先退下休息吧”声如其人,沈绻堤的声音温润清雅,尤其是他那无视季可腾冰冷的模样,直直地勾得季将军心尖痒痒。
毕竟是家事不可让人多去口舌,管家走之前贴心地把门关了。
这门一关,季可腾的胆子就大多了,坐在上位连个仪态都没了,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半个身子趴在茶桌上左手更是直接握住了沈绻堤。
“季将军,自重”沈绻堤挣扎了两下,但是季可腾的手就和铁爪子似的,根本一动不动。
“诶~,沈大人可别乱想,我是来讨债的,我这抓着你是怕你跑了,可没有折辱的意思”男人语气轻佻。
“季将军真会说笑,何债之有?”
“这原本嘛,我是听说沈家弹琴说唱的崽子勾走了我家小幺,让我来看看,不过嘛~”季可腾的手指在沈绻堤掌心挠了挠“我现在觉得小幺不亏,甚至有点羡慕”
季可腾猛地拽了一下沈绻堤,沈绻堤整个人被拽起来半趴在了茶桌上。原本泡着的茶这回全泼在了沈绻堤胸前,衣领因为拉扯而半开,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和好看的锁骨。
季可腾也不起来,就这样叠在沈绻堤身上,右手挑着他下巴,在他耳边吹气。“虽说都是男儿毕竟我家老幺在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拿点回来,嗯?”
“我建议rou偿”季可腾停顿了一下说。
“欺人太甚!”沈绻堤又气又累,这个男人力气大得根本不是他一个抚琴的人能抵得过的,沈绻堤一张脸憋得通红,衣衫也因为挣扎而褶皱不看,胸前更是敞开一大片。
“欺人?那沈大人怕是没看过我欺人吧”季可腾左手一擒,与右手一交汇,把沈绻堤的双手锁在了头顶,“没事,沈大人,今天我玄七(小名,可腾家中第七)让您开开眼界”
季可腾悠闲的下了座伸手把沈绻堤的腰带解了下来,把他的手绑在了太师椅上,季可腾并没有着急做什么,而是起身在沈绻堤面前荡了荡,看着沈绻堤挣扎的样子,笑得有些张扬。
“钟.....”
“诶,沈大人别着急啊,这门要是一开,我是没什么,可是沈大人的清誉可就没了”说着季可腾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绑在了沈绻堤嘴间,“以防万一,沈大人委屈你一下了”
“啧啧啧,沈大人,有时候,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