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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ai初次欢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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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牙关,与他缠绵。亲吻之余,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依旧恰到好处地揉弄着。路衍清被迫唇舌大张,便不可避免地漏出了细碎的呻吟。

    穆子砚听他顺应本能放声淫叫,心喜,便坏笑道:“哥哥既然舒服,那想叫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穆……啊!”穆子砚知道他大抵又要说什么损人的话了,便死死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坏心眼地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路衍清疼得厉害,眼角泛了些泪,连阴茎也萎了下去。

    而穆子砚身下则胀痛得厉害,实在盼着与他交欢,便再没心思笑闹。他直起身,一手将他双手禁锢身后,力道有些失了分寸,直将那细瘦的腕子勒上了一道艳红。

    实际也是多此一举,毕竟路衍清压根没那力气反抗,也不打算反抗,只能毫无意义地轻扭身子,但什么也躲不掉,瞧着反倒像是迎合。他下这软骨散,可不就是盼着这个么。要做什么,还不是任他宰割。

    然而,穆子砚压根不懂扩张,更是不知要用软膏润滑,还当男人交合只要捅进去便是了。

    路衍清这回可实在是遭了罪。

    现实与梦境真是相差甚远。虽然梦中的阿闰也如现实一般有着骇人的阳根,也同样不通此事,但那好歹是梦,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余纷涌的欢潮。可现实这个,实在是太可怕,太难熬。

    穆子砚解开裤腰,那忍耐已久的阴茎总算是逃了束缚,胀得极大,迫不及待地想往穴里塞。但也正如梦中那般,他甚至都找不见位置,硬怼了一阵才发现那娇嫩的穴口。

    穆子砚和梦里简直是一模一样,呆愣得有些可笑。他拿手指随便在里头捅了那么几下便算完事了,直接就将阳具给挤了进去,那叫一个煎熬。

    虽说方才那么一阵前戏确实是叫路衍清舒爽,好歹是略有些湿润了,但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哪经得住他这般折腾?可穆子砚实在太傻太急,竟就这么硬生生地给怼了进去。

    软肉死命地紧咬阴茎,比梦里的还要吸人,叫穆子砚险些失了理智,险些当场泄出来,但好歹是忍住了。可这里头实在太紧,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僵着,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疼得厉害,路衍清却一声不吭,蹙着眉死死咬唇,点滴红梅落到枕间,却被他遮掩,没敢让穆子砚瞧见。他缓了一阵,轻笑着嘲讽:“雏果真是雏。我尝过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强?”他伪作轻贱的模样实在太熟练了,令人横生痛恨。

    但仔细瞧其实还是有破绽的,只是穆子砚火气上了头,根本没能瞧出。他哪还有心思去辨别他言语的真假,细瞧他神色的怪异。

    不过气归气,终究还是不好太过鲁莽。

    “哥哥即便是婊子,也只能做我一人身下的婊子,被我操弄,为我哭叫。”穆子砚紧贴着他,啃咬他的耳垂,舔弄他的后颈,好像完全没被他不知耻的话语影响,只一味爱抚,想让底下的软肉松缓些。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底下会如此紧涩,梦中明明那般湿热顺畅的。

    直至他伸手摸住路衍清的阴茎。

    出乎意料地,那处竟瘫软着。

    他愣了一阵,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低声道:“……哥哥很疼?”

    路衍清轻轻抽气,心想他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他没应他,但满脸的疲惫与隐忍显然说明了问题。穆子砚匆匆退出,又拿手指好生搅弄一番,穴肉这才松软了些。

    “怎么不跟我说……”他极小声地嘀咕几句,路衍清并未听清,便没回答。

    有了扩张,再度进入就显得顺畅许多。粗硬的阳具将路衍清的后穴填得极满、撑得极大,紧紧贴合,透不出一丝缝隙。

    现实太过荒唐,路衍清甚至以为这仍是场梦。不然,现实的他怎会与梦中那般像呢?一样的痴傻,一样的生涩,只会一味冲撞,使不出一点技巧,搞得他生疼,却又不好意思跟他坦明。梦中还好些,感觉不到疼痛,醒来也没后遗症,如今可当真是遭罪了。

    起初疼得厉害,他便偷偷挪挪,让那横冲直撞的肉棒顶对地方,至少别总是一味地向前冲,横生干涩与痛感。可待时间久了些,竟当真叫他享出些快意来,不自禁想去迎合,期盼更多。不过他没那个力气,也只能静静趴着任他蹂躏了。

    “哥哥,我肏得你爽不爽?”穆子砚将路衍清搂起,叫他无力地后倚着自己,身下不断抽送顶弄。他一手紧环他纤细的腰,一手还不忘去抚慰他的阴茎。手下的阴茎硬了不少,颤巍巍地漏出些汁液来,黏上了他的指间。想必是舒爽的。

    他说了一通荤话,期盼着能得到哪怕一声羞愤的反驳,但始终得不到回应,便有些焦躁。可路衍清偏偏就是紧闭着嘴,即便是漏出呻吟也不肯答他的话,不论他说什么都不应,实在叫他无奈。分明是两个人的欢爱,却像场独角戏似的。

    不过这小小的挫败不会打倒他的热情。

    他按着路衍清的小腹,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头抵在他的肩,像是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他动作越来越猛,阴茎如同钉在他身上了一般,寸步不离。囊袋拍打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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