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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ai初次欢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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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子砚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继承家业,做众人眼中艳羡仰慕的名门公子,与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成婚生子,幸福安康地过完一生。而非做他的阿闰。他本就不该与他有任何纠葛。

    穆子砚见他这表情,知道他是舒服了还硬憋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又掐着他的臀俯下身,撬开

    他揉弄地极有分寸,每一下都恰恰迎着快感控着力道,感知不到一丝疼痛,满满欢畅淋漓的舒适。路衍清再度起了反应,死死咬着牙,绷着弦,唯恐漏出声响。

    但无论如何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自己脏了无所谓,他早已是鸳楼的魁首,早已是众所周知的婊子。他不能再拖他一起下水。

    那日他说任何人都能肏他都能要他,只独独除了他一人。为什么?凭什么?

    他若是怕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那他就带着他远离世事,独做山中逍遥爱侣,再不顾世人评判。当年的哥哥愿意救他一命,愿意收留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屁孩,如今的他也愿意护哥哥一生、爱他一世。可哥哥为何不愿呢?

    他使力按住他的肩,俯下身去。穆子砚沿着他的后颈继续向下,吻过他的肩胛,吻上他的脊梁,舔咬啃噬,落下簇簇红梅。一番动作后,穆子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兴致勃勃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细嫩的后颈印着一道极为显眼的血齿痕,洁白的背脊留有一片水渍吻痕。他心满意足地转移阵地。

    他带着哭腔质问:“哥哥为何偏偏对我这么凶?你甘愿与任何男人交欢,又为何偏偏不愿与我?我喜欢哥哥,仰慕哥哥,真心实意爱哥哥,却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换一夜春宵。难道哪怕只是这么一夜,哥哥也不肯与我欢爱么?”

    即便再怎么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死咬着牙闭上眼,不再去看。

    他欢声打趣:“哥哥浑身上下都这么瘦,屁股却偏偏有这么多肉,柔嫩细滑,我好喜欢。哥哥呢?喜欢我这么揉么?”

    他一口咬上路衍清的后颈,再不似先前戏弄时的轻柔,直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了一道清晰的牙印,甚至隐隐见了血痕。路衍清始料未及,疼得下意识一声痛吟,腿臀弹起挺动,却又被穆子砚的腿给按了下去。

    路衍清叹了口气,心痛得不行,想安慰却浑身瘫软无能为力。本想开口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不能与他多作纠缠。他若是得了甜头,说不定便不肯离去了。若是哭着缠着求他一起离开,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于是他侧过脸不再做声,似是妥协,又似冷漠。

    穆子砚横生委屈。不多时,他再度抬眼,已是满眶热泪。

    说起来,哥哥可真是瘦。脊骨那般突出,腰甚至比女子都细,好似一手就能圈过。可腰身生得那般纤瘦,臀肉却偏生那般肥软,显得很不协调,又实在诱人得紧。

    他们本就是平行线,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一个天生金贵,一个天生低贱。若非那场意外,他们本就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成为兄弟爱侣。

    穆子砚嚎哭一阵却没得来任何安慰,心中煞是委屈。他抬起头来,双眼哭得通红,委屈地望着路衍清的侧颜,像只讨食不成的狼狗。他将路衍清正脸对着自己,搂住他的后脑,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任由泪珠砸上他的脸,催得路衍清更是心疼。

    浑圆的臀仿佛一只手也握不过来,瞧着就很柔软细滑。而臀尖竟有一簇梅,那般眼熟,好像在梦中见过,同样的热烈与娇艳,别无二致,简直不可思议。从未见过的纹样,竟在梦中先见到了?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叫他以为那实际并非是梦。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手感极好,柔嫩顺滑。

    穆子砚一改原先的柔情细腻,从他口中退出后一把将他扶起,任他无力跌入自己怀中。他揽着路衍清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衣物剥去,随意抛到了地上,然后将他扔回床上翻了个面,欺身上前。

    他得了趣,拍打揉捻起来,将其翻起肉浪,任那白嫩软肉在自己掌间变得红艳。

日所言,他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来妓楼这淫窟,不过是为了钱,是怕再过上苦日子。那么,他愿意给他钱,愿意倾尽所有让他过上想要的日子,愿意带他离开。可他为何不肯呢?他分明是不愿留在这的,既然不愿,又为何不跟他走呢?

    见苦肉计不成,穆子砚便哭哭啼啼地又去吻他,力道与先前相比要凶狠许多。他再度叼住路衍清的唇舌,没再多挑弄,直接长驱直入,与他死死纠缠。血腥味充斥唇腔,却谁也没在意。多余涎液顺沿二人唇角落了出来,粘腻一片,染湿了下颌。

    “你要多少钱我送你便是,你要过好日子我给你便是,我养你一辈子都好,我心甘情愿待你好。你怕闲言碎语,那我们躲得远远的,再不理会那些人,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年你救我养我,不也什么都不求么?又为何偏偏不许我这般?哥哥为何这么对我?为何不肯跟我走?为何不肯与我交欢?”

    “为何……为何不肯要我?”穆子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哭泣,染湿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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