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噬咬。这种毒每日毒发延长一个时辰,每次越重,让人不知不觉见将自己抓挠的浑身血丝。已经又不少武林高手,受不住这种细碎折磨,就自杀了。
说话间陈幼悟浑身刺痛越来越严重,逐渐有些痒意。温不移看见躲在远处的妻女,对陈幼悟悄声道:“其实,我这次来天山,除了被追杀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我发现了附骨疽的解药。只要与人交合,就可以暂时解毒。我这有一女……”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就被陈幼悟一巴掌打到脸上:“你个无耻之徒……”
逍遥王挨了一巴掌正要发火,想想这个人是为自己中毒,又道:“罢了,根你说实话。这两人根本不是我的妻女,这个妇人从前是我的相好不错,但她根本不能生子,因此被自己丈夫日日殴打,我这才可怜她和她好了一阵。这个丫头也不是我的女儿,她看起来脸嫩,但是根据她的骨头来看,她起码也二十多了。这两个人是魔教中人,你不用白不用……”
陈幼悟一点也不想掺和逍遥王的风流账,也不愿意听这个不正经的人一面之词,因此不答应。
逍遥王气结,他还没见过这么犟的人,干脆趁陈幼悟发作直接扒开他的衣裳,让那个便宜女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样以后陈幼悟也不好意思再追杀自己了吧。
陈幼悟见他扒衣服自然不肯,逍遥王一把扯开陈幼悟裤子,陈幼悟抬腿一脚踢向逍遥王的脸。但他此刻力气耗尽,逍遥王又躲得快,不小心被人看尽体下春光。
眼前一片雪白肌肤,陈幼悟大腿根部肉茎之下,藏着一个雪白红丝的玉蚌。饶是逍遥王见多识广,此刻也被惊住了。
陈幼悟抽回大腿不能,挣扎之间所有腿间风光都被看尽。
陈幼悟痛哼,逍遥王回神,赶忙走到便宜妻女面前找个借口,说陈幼悟好面子不愿别人听到自己毒发的痛哭狼狈之声,让她们借口去打水走远点。那两人是魔教中人自然知道附骨疽的厉害,不用多说,就自以为是的走远些了。
温不移将人打发走,又不知如何安排陈幼悟。陈幼悟一直在追杀自己,若是不管他正好。但是他今日为救自己中毒,不救他又不是逍遥王一向的人品做派。可是他这个样子,就是让他和那两个女人亲近,那两个人一定会发现他的秘密。
陈幼悟一向有些好面子,要是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谁知道会不会追着自己砍。
可附骨疽之狠毒,他是见过的,如果不救,真的会让人生不如死。
温不移一时间犹豫不决,坐在陈幼悟身边发愣,直到一声呻吟将他唤醒。陈幼悟已经开始发痒,在地上乱蹭,在过一会儿他就会痒的像牲畜一样在地上打滚。
逍遥王看着地上蜷缩在一起抵抗痛痒的陈幼悟,叹了口气,抱起人向山崖下走去。
此地名叫鹰嘴崖,因为整个悬崖呈现斜坡状像鹰喙。鹰嘴崖下方因为阳光不足,植被稀少,在外看着不显,穿过林子则可以看到里面一片低洼草坪空地。整个空间呈现三角形,将人藏在里面。
温不移将陈幼悟放在地上,戏谑道:“我温不移一向不欠人情。今日过后,该我追杀你了吧。”
…………
逍遥王扯开他的衣衫,打开他洁白的双腿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对着红缝一舔,面前的玉蚌一个哆嗦。
陈幼悟对着淫辱好友妻子的人十分恼怒:“你这个淫贼……”
逍遥王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说道淫贼,你可知你那个朋友妻为何对我痴迷不已?”逍遥王脱下衣服漏出精装身形,耻中垂条有药杵那么粗长。
陈幼悟又羞又气,破口大骂:“……温不移……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可惜他因为毒性发作已经一身汗湿,浑身痒痛难当,气若游丝,他说的话丝毫没有震慑力,反而勾的逍遥王下体一热。
“要是浣花宫主知道他的老婆兄弟都被我睡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你放开我……”
逍遥王按住陈幼悟,打开他雪白的大腿,俯身靠近玉蚌。方才因为痒痛,陈幼悟不得夹紧全身止痒,此刻大腿内侧已经一片通红。
逍遥王看着眼前的一片玉蚌,白而透红的小穴闭合成,中间形成一条红线,他伸手揉去。雪白细腻的肌肤像婴儿一样娇嫩,大拇指顶开玉蚌,内里温柔的肉立刻向小嘴一样吸住他的手指。
陈幼悟因为瘙痒浑身忍不住扭动,此刻小穴被手指插入反而有些止痒,小穴忍不住追着手指含住。陈幼悟反应过来自己这副样子实在下流淫荡,忙踢要踢开逍遥王。
谁知被人按住双腿,亲到腿根。
“啊不要亲……不要……不要……”
一截湿热的舌头从大腿根舔到玉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玉蚌上,舌头顶开毫无阻拦玉蚌,深入进去。软嫩阴蒂被湿热的舌头猛顶,穴内上下被舌头一阵舔弄,又被含住狠狠吸允。
陈幼悟羞耻难当女穴又被仇人大口吸允,甚至能听到啧啧声,被吸的穴内快要流水,双手死死按着温不移的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按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