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仿佛带有仪式感的话,季青阳略有忐忑的情绪忽然安定下来。
但徐泽刚上手,就问了个让他差点萎了的问题:“你没自己偷偷撸过吧。”
季青阳猛地一僵,紧绷了身体看似被他的手刺激到了,实则是他自己被吓到了,僵了好一会,他的头才向下小幅度点了下又快速向左右摇了摇,否定了答案。
拙劣的撒谎技巧把徐泽逗笑了,嘴角无声勾起,顺口逗他:“真的?这么听话?”
只见季青阳生怕他不信,头点如捣葱,徐泽轻轻一笑,暂时放过了他,转而逗弄起他胯间半苏醒的性器。
徐泽已经很清楚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小小羊弄得Jing神抖擞,垂涎欲滴。季青阳一开始还能忍,只轻微地随着他的动作顶弄,等徐泽十指交叉把他的rou棒夹在手掌中间快速地摩擦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昨天才大展雄风的rou棒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
“哈……射了,要射了。”rou棒上销魂的刺激马上停止,难耐的季青阳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埋怨:“呜……为什么不让我射。”明明上次都让他痛快地射了第一炮。
“夜长着呢。”他听到徐泽这样说道,接着就有酥酥痒痒的感觉在他胸口传来,他分辨了一下觉得那应该是徐泽用手指在他身上挠,平滑坚硬的指甲所到之处就带起一片瘙痒,虽说分散了他几欲射Jing的冲动,却把皮肤的敏感度提升了,那酥痒的感觉变得越发难以忍受,特别是它越来越向下蔓延,最后落在他的腰侧。
“不要……痒。”他以仅有的幅度扭着腰躲避。
“痒吗?”徐泽好像很难理解这种痒一般,又多挠了好多下,把他逼得整个人都扭曲起来,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别挠了,痒啊靠!哈哈……”
直把季青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作恶的手才停下来虚虚搭在他腰侧,徐泽却在这时候旧事重提:“到底有没有自己撸过。”
季青阳感觉到了那手捏了一下他腰侧的rou略作警告,但仍然嘴硬答道:“没有。”
“没有?真的吗?”腰上的手果然又开始作恶。
“哈哈哈,说了没有!没有!”
“哈哈哈哈……那是蹭床上出来的!快停手,哈哈哈……”
徐泽第一次听到如此不要脸的强词夺理,竟一时无言以对,无奈一把捏住他的gui头,临时追加加了一条规则:“以后蹭都不能蹭,知道没?”
“……”
徐泽单手掌心罩住gui头位置,像盘核桃一样急速盘弄起那水盈盈的gui头,再次问道:“听到没有?”
“唔、唔!啊,快快快,要射了!”
季青阳的第一炮随着他憋屈签署的不平等条约,顺利得以发泄。
第二次来要的时候就没那么爽快了,徐泽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暖暖滑滑的一团紧紧裹着他的gui头,慢条斯理地打圈旋转,季青阳觉得分明就差临门一脚了,他喘着粗气,不断地催促道:“再快点快点,我要射了。”
但是rou棒上仅有的gui头刺激忽地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囊袋上传来一下下被拍打的轻痛感。左两下右两下,随着“啪啪啪”声响起,娇嫩的Yin囊位置微痛感瞬间扩散,直逼他的rou棒,射Jing的冲动逐渐被这种钝痛取代。徐泽见他刚刚狂跳几下欲要喷Jing的rou棒平静下来,才又一次摸上他的gui头,再一次给予它刺激。
“呜……”季青阳觉得这样实在太难受了,这就像短视频上那种无良主人为了省力遛哈士奇发明出来的办法一样,让哈士奇自己背着根吊着rou的棍子,明明那rou就在面前,可就是怎么也追不上。他觉得自己现在一模一样!那巅峰般的高chao就在眼前,他却怎么也到不了。
“……徐泽……唔,好班长……我要射,我要射让我射……”他忍不住向唯一能给予他宣泄的人乞求。
徐泽本来正专心的逗弄着他贲张到发紫的rou棒,被他叫了一声,手上顿时失了力度,本想再折磨他一下的,反而刺激到gui头,一下没控制住,让他舒服得昂起头喘着粗重的鼻息痛快地一下攀顶了。
浊白的Jingye争先恐后,落在他的大腿根上,还有他坐在底下的浴袍上。徐泽见他已经射出来了,干脆继续轻顺着他的柱身,延长他射Jing的快感。
这次等待已久的射Jing让季青阳陷入餍足的状态,他仰着头失神地靠在椅背,修长的脖子上喉结随着他咽下口水时快速地上下滑动,勾着徐泽前去亲吻。
他也确实忍不住吻了上去,而后像吮吸啫喱一样,把那小巧的喉结纳入口中嘬吮。季青阳只觉一股温润包裹住他的喉结,大脑迟钝的运行速度,好一会才把信息反馈回来,他才意识到这是徐泽在吻他的喉结,他没有动,却又不可控地咽了口口水。
喉结灵活地从shi润的包裹地逃出去,不一会又被攫取入内,仔仔细细地被舔舐照顾一遍。
好一会,季青阳听到徐泽裹满笑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真乖,给你玩个好东西。”
东西好不好,季青阳不知道。但徐泽是个坏东西,他算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