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的疼痛尚不会使人绝望,但Jing神的摧残会。
韩集伯浑身酸软地醒来,无数白色的暧昧光点在他的眼帘里飘忽、旋转,像黑夜中忽闪忽灭的暗淡汽车尾灯。
他被蒙住眼屁股撅着跪趴在地上,额头顶着床柱。他听到不远处男人女人喝酒、说笑的声音,还有rou体碰撞的闷响,这都是他以往熟悉的,但现在只让他感到诡异。
韩集伯想爬起来却发现rou身沉重如一吨铅铁,他没法抬手,甚至不能挪动起一根手指。他的喉咙里黏黏糊糊,像堵着团shi漉漉的棉花。口水像是许多条蛇迷乱地在他脸上肆虐,跟随地球重力的牵引依次流过鼻子、眼睛、额头,淌到头发里、地面上,惹得与额头接触的那块地面触感冰冷黏腻。也有的口水堵住了鼻子,引发艰难的喘息。
韩集伯没法脱困,尽管自始至终他都能听到人说话、走动的声响,可他没法呼救,即便张大了嘴,也只能发出野兽般粗哑的喘息。他身上裹着真丝睡衣,触感冰凉舒适,却只让他心生更大的恐惧。除了身上这不知来历的睡衣,他什么也没穿,包括内裤。
韩集伯不停颤抖着——不是因为疼痛,他没有遭受虐打。欲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像是一块被架在火堆上烘烤得熟烂的rou,被迫忍受强烈的欲望折磨,身体十分渴求,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唔!”快感从尾椎处传来,爽的他忍不住发出呻yin。韩集伯缓过神才发现他的屁眼儿里竟被插了东西,该是按摩棒之类的玩具。那玩意儿很粗,鼓鼓的涨满了皮rou,“嗡嗡”震动着激烈的力度仿佛要顺着肠子捅穿内脏。疯涨的欲火燎原,像蚂蚁成群结队发起突袭钻进大脑,屠杀他的神智烘烤所有Jing神,折磨的他又痛又渴,燥热煎熬。活了四十四年,韩集伯第一次心生想被人插入的渴望。
以前他兴致来了还能在那些圈养的性奴们身上发泄欲望,此刻却只能苦苦忍受。被囚的不安全感让他焦虑,他心里思绪万千,一会儿觉得这一切都是商业对手的Yin谋,一会儿又觉得他是Yin沟里翻船中了暗算......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心里却越来越害怕。
已知的痛苦尚可预测,未知的祸患才最令人恐怖。
浸泡在无声的寂静中良久,韩集伯忽然感到他撅着的屁股上传来一阵诡异的冰凉。
他感到头皮发麻,嘴巴一张一合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全身的血ye突突突仿佛被惊醒的兔子一般慌不择路直往头顶流,他的心剧烈跳动,甚至让他错以为那块rou都要从他的胸腔里挣出来跳上嗓子眼儿了。
他终于发现了。这神秘的、不知深浅的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藏着一个人。
这人始终静静地盘踞在他身后,如同蛰伏在黑暗里窥视猎物的蜘蛛,不曾露面,却已用绝望的、恐慌的网一层层将他缠绕,欣赏着他的恐慌、他试图挣脱的徒劳努力,他的痛苦、得不到纾解的渴求煎熬,在黑暗里审视了他许久,直到此刻才终于动手。
人就在他身后。那个人的手正在捏他的屁股。
对方戴着冰冷的橡胶手套,手指隔着层橡胶慢慢在他tun上抚触,动作轻柔的像在抚摸婴儿,手腕上却挂着个小巧、锐利的东西,轻轻地划拉着皮rou。
韩集伯吓得直打寒战,用尽全力往前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你是谁?滚!不!别!求求你别......”他本想用怒火逼退对方,话到最后却变成一连串软弱的求饶。他不敢后退,刀顶着他的屁股滑动,锋利的刀尖在tun上游走,刺刺痒痒的疼感明白地告诉着他那锋利见血的凶器时刻都有可能自后刺入他的身体。
他能感觉到tun上传来的疼痛,那痛时深时浅,仿佛刀子已扎进身体却又仿佛没有,只贴着rou徐徐滑行,挑逗般钓着他的神经,前进的每一毫米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刺字。
韩集伯熟悉疼痛,但他熟悉的痛只发生在别人身上。作为性虐游戏中的常客,他时常用夹子、钉子、针、刀、剪子在各种各样的美丽躯体上留下样式不同的惨烈痕迹。他深知疼痛发作的原理,在无聊时常以折磨性奴为乐,经他手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最终活活痛死的小男孩儿小女孩儿没有几十也有两手的数。
他习惯了施加痛苦听人惨叫哀嚎,从没试想有朝一日这痛苦会被人报复在他头上。
“唔唔!”韩集伯努力扯开喉咙说话,他想说他是市值上千亿的公司老总,能给很多很多的钱,只要放他一马他什么都愿意给......他想说的话很多,数年骄yIn奢侈的掌权者生活让他习惯了发号施令、高高在上,他满心以为自己能凭借财富摆脱惩罚。
他以往能用钱为自己的欲望开路,这次就一样能在犯错后逃脱制裁。他自诩身份高贵,足以享受特权。这次虽遭遇绑架,但只要给出足够的钱,他相信自己能够脱困。
韩集伯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身后的人始终一言不发。
那把刀依旧抵着他不退,利刃慢慢滑行到他的男根处,在那条因恐惧而缩的很小的rou棍上像亲吻情人般轻轻碰了一下,戴着手套的手隔着布捏住他的rou棒,像揪着条死鱼一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