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做爱,本来不该玩得这么野,容易ptsd,但小少爷知道,对方心志坚定难以撼动,不下点猛药根本不起作用。
他明明有很多更简单的办法,催眠、春药、蛊虫或者毒品,只要一点点海洛因或者冰毒,就能完全毁掉眼前这个人。他的未来,他的人格,他的灵魂,都会彻底地堕落进地狱。
但是那样的话,他就不是裴南照了。一块被药物控制的烂rou,红灯区到处都是,没什么稀奇,甚至不值得小少爷多看一眼。
他这个人,就喜欢裴南照在欲望中苦苦挣扎,不肯屈服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
两瓶葡萄酒足足有1·5升,裴南照被强灌了一肚子酒,腹部微微隆起,胃和膀胱都被撑到了极致,轻轻一动,就能听到满肚子ye体晃晃荡荡的声音,恐怖又诡异。
“小少爷,晚餐时间到了。”侍者恭敬地提醒道。
“那正好,把这只不听话的狗扔在这里。”小少爷拿来一副眼罩,戴在裴南照眼前,“反抗主人的狗狗,是要收到惩罚的。看在你第一次犯的份上,就放置两个小时吧。”
裴南照的眼前一片黑暗,只听见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里似乎安静了下来,静得他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和肚子里的水声。
因为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痛苦也被放大到极致。他的四肢逐渐麻痹,脑子里一团浆糊,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位置,ru环穿刺的痛也微乎其微。
尿道棒的电流一次比一次持久,刺激着性器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无法发泄的Yinjing又涨又疼,经络暴起,裴南照哆嗦着缩成一团,双腿弯曲并拢,大腿无意间夹到了酸麻的Yinjing,一股巨大的爽意冲得他头发发麻,连灵魂都在颤抖。
好疼,膀胱好像要爆炸了……但是Yinjing好舒服……好热……
裴南照混乱地想着,他逐渐被酒Jing麻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崩溃的理智如蒲公英一般,离开身体在风中飘散,悠悠地飞向云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越来越涨,即便一动不动,仅仅是缓缓的呼吸都会牵动着腹部一起一伏,膀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薄薄的rou壁如同脆弱的气球,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
裴南照的喘息里夹杂着痛苦的颤音,恍恍惚惚地颤抖着。
一只粗糙的手放在了裴南照肚脐上,用力地按下去。
“啊——”裴南照难以抑制地发出哀鸣,一瞬间爆发的剧痛,几乎使他失去了意识。
这只手布满劳动的茧子,绝不是那个把裴南照放置在这里的矜贵小少爷。裴南照的意识一片空白,空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张开了嘴巴,也没有注意陌生的男人正在凌虐他的肚子。也许他意识到了,但是濒临崩溃的灵魂却无法思考,就像因为运算过载而宕机的机器,一时卡住了,无法对外界的刺激做出更多反应。
落在外人眼里,就是被玩坏了,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有力的大手像在拍一面鼓,啪啪打下去,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裴南照呆呆地弹动着腰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抽搐,仿佛在油锅里翻腾的鱼,垂死挣扎。
肚子真的要炸了……好疼……这个可怕的念头萦绕在裴南照的脑子里,他语无lun次地喘yin着,含含糊糊地求饶:“不要……不要再打了……膀胱要炸了……”
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一巴掌,正拍在膀胱的位置。裴南照在这一瞬间完全失去了意识,生理性的眼泪洇shi了厚厚的眼罩。“呜……”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陌生人连打了几下,猛然拔出了尿道棒,在裴南照反应过来之前,那被虐待太久的地方终于活了过来,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冲了出来,喷洒在裴南照腰腿上,到处白花花的一片。
直到Jing囊完全射空,另一种更强烈的生理冲动如洪水般冲垮堤岸,铺天盖地,汹涌而来。裴南照的性器痉挛着,更多的接近透明的ye体喷射出来,翘起高高的弧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些许白色Jingye混合在里面,失禁一般喷个不停。
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尿ye和Jingye的味道无论如何都不好闻,就这样溅得满地都是。裴南照瘫软在这乱七八糟的ye体里,肚子渐渐恢复了平坦,Yinjing却还在抖动,滴滴答答地渗出尿ye。
终于得到射Jing和排泄的爽意,充斥了裴南照的身心,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绝妙快感,从内而外地占据了他全部感官。
“舒服吗?”陌生的男人声音。
“舒、舒服……”裴南照呆滞地喃喃,浑身泛着诱人的chao红。
“真是一个sao货,长这么大的nai子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玩的吧?”陌生男人好像很生气,巴掌啪啪地落在裴南照的胸前,打得rurou翻腾,波浪起伏。
“呜嗯……”裴南照还处在高chao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到极点,哪怕被这样打nai子,ru环牵扯着娇嫩的ru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酸胀刺痛感,甜甜涩涩的,又麻又痒,仿佛被一群蚂蚁啃咬,很想伸手去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