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起,两人极为默契地达成了新的共识。盛世安仍会翻墙进周君戎的院子,钻进他的被窝,但这又与以往不同,因为他会顺着周君戎衣襟的空隙把手探进去,揉捏他柔软滑腻的ru苞。他一向不知轻重,且惯会得寸进尺。光是揉捏还不够,他还要扯开亵衣去吮去咬,好像一个还未断nai的孩子,而周君戎是他的母亲。他想,哥哥就是母亲,也是妻子,这并不冲突,也不矛盾,他把这想法告诉周君戎,周君戎露出他一贯熟悉的,充满爱怜的笑,摸了摸他的脸,说,对。
周君戎是哥哥,所以他们无话不谈;周君戎是妻子,所以他们共赴巫山;周君戎是母亲,所以他是他的一部分,他永远都离不开他。
盛世安总会在吸nai的过程中迅速地硬起来,对于他而言,周君戎的ru总是能极快地挑起他的性欲,而他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掰开周君戎的腿,Cao进那对于他而言还有些紧致狭小的花道。shi润温热的花道缠绵地涌上来吸嘬他的性器,使他总有种回归故乡的感觉。这里的“故乡”是指他还未出生时所待过的“家”,尽管他对此并没有清晰而深刻的印象。
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好孩子,一到床上就疯得像条发情的狗。盛世安总是执着于Cao开他的宫口,挤进他的子宫,在他平坦的肚腹上顶出形状。这个时候盛世安会以一种天真且恶劣的语气说:“哥哥,你要被我Cao烂了。”
周君戎几乎要疯了,快感一浪一浪打过来,他拼命呼吸,却被名为欲望的海水捂到窒息。绕是他再怎样溺爱盛世安,都要带着哭腔求道:“慢,慢一点……啊!停下来,停,停……安安……”盛世安哪里肯听他的话,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听他的话。他的忤逆只存在于床笫之间。
“哥哥,你以后会不会有nai?”疯狂性爱结束后的温存时刻,盛世安总会这样问他。
“会。”周君戎挺着胸把艳红熟烂的ru头送到他的唇边,看着盛世安张口将其含入口中吮吸,不由莞尔,“会有的。”
“到时候都喂给你喝。”
肖大公子新买的庄子叫厌梅山庄,但庄子里却专门辟出一个梅苑。他一向如此,对喜爱之物流露不加掩饰的厌恶,对厌恶之事不屑一顾,旁人对此不甚理解,都道他性格古怪。
周君戎虽然与他无甚私交,却对此行径颇为欣赏。大约他们同为古怪之人罢。
去厌梅山庄之前,周君戎曾同周太尉请示过。周太尉听说里头有九皇子,眉头一皱,却到底没有不允,只是让他注意分寸。分寸这个词太过模糊,没有一个Jing确的度,周君戎太容易为此给两人开脱了。
出城前,两人并不同行,等周君戎出了城,早在城外等候的盛世安便钻进他的马车。
“唔……”
周君戎上半身还算齐整,下半身却不着一物。盛世安埋首于他腿间,含吃他的烂熟的rouxue。周君戎的脸色chao红,下意识地合腿,像是欲拒还迎,邀盛世安来品尝他的一切。
大股大股的爱ye自rou道流出,高chao的来临仿若灭顶之灾。周君戎在无数次的“灾难”中意识到,哪怕再怎样被清醒的理智拉扯,都会被汹涌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碎成烟花绽放后残留的余烬。
偏他还甘愿。
他如将死之鱼般大口喘息,祈求天降甘霖滋润他的干涸。盛世安抬起头,盛了一脸他的yIn水,周君戎羞得偏过头去,上衣滑落,露出白玉似的肩头,上面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爱痕。半遮半掩之所以称之为美,便是因其道不尽,说不透,叫人心痒,叫人欲生,盛世安太懂了,半遮半掩的周君戎美得像是妖Jing,他除了为其奉上自身的魂魄Jing血,别无他法。
他甘愿为其生,为其死,为其做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色令智昏,色字头上的那把刀已经落下来,他任由自己被五马分尸。
他将怒涨的性器一寸寸埋进还在抽搐高chao的热xue中,yIn糜的rou壁缠绕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哥哥……”他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情欲,“你怎么这么缠人……”
尚在高chao中的rouxue被突然插入,快感被强制拉长,使周君戎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并不是作为一个人而生,而是因欲而存。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眼泪,快意染红了他上挑的眼尾,仿若胭脂色的云停歇此处。腿间的Yinxue含着粗大的性器,他大敞着腿,任由侵犯,在粗暴的性爱中溢出似愉似痛的呻yin。他早已抽不出Jing力去回应盛世安,只在快感的中画地为牢,独享这一份酣畅淋漓的性,欲,爱。他只能凭借着本能,拽住最后一丝理智,稍稍压住呻yin,不愿叫车外的人听去这一场白日宣yIn。
虽然走的是官道,但路仍有些不平。每当马车车辘碾过石块,都会带动体内的Yinjing往前更近一寸,内壁的褶皱也会多被抚平一寸。周君戎的大腿抖得不成样子,他试图抽身,但按在大腿上的手却将他紧紧摁住,不叫他退去半分,他只好抖着声,放轻音,低低哀求:“不要……”
不要这个词太过模糊,没有一个Jing确的度,周君戎犯了与周太尉一样的错,盛世安自有理由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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