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有点臭了。”
巫央央看着身上的衣裳嘟囔道。
清晨天还蒙蒙亮时。树下的公冶廖睁开了狭长的瑞凤眼,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巫央央的身影。
“央央?”
无人应声。
公冶廖抬手招来了暗卫。
“圣女呢?”
“在森林的另外一边洗澡。”
“咳咳咳……”
公冶廖胸腔处突然升起一股怒气混合着一直存在的疼痛,整个人疼得都佝偻了。
“圣女身边没有人看着!”
花阙急忙解释道,一边轻轻的帮自家爷顺气。
“听到圣女嘴里说着‘好几天没洗澡’了,所有的暗卫就赶紧退了回来。”
公冶廖微眯着眼眸盯着花阙。
那双锐利的凤眸盯得花阙浑身发毛。
“你们离远点。”
“……是。”
花阙领着暗卫们迅速离去。
等到巫央央抓着shi漉漉的秀发回到火堆旁时,立刻发现公冶廖的脸红得仿佛充了血。
巫央央突然被掳,身上也没有其他衣物,所以衣服没办法换掉。只是这毕竟是下水洗过澡,这衣服就难免被浸shi。
曼妙的躯体尽在公冶廖眼前。
shi透的坎肩被巫央央随手晾在了树枝上,现在她上半身只有一件抹胸,那窄窄的抹胸堪堪遮住双峰上的红点,下ru因为巫央央抬手抚摸shi发的动作而露出,雪白的下ru一整个被抹胸勒得圆润饱满。
下ru连接的便是平坦纤瘦的小腹。
巫央央缓缓抬步,那纤瘦的腰肢便如同最妩媚的柳枝左右摇摆。
“鸟鸟?你怎么了?”
本就短窄的裙子因为水珠,此刻服服帖帖趴在那双雪白的腿根处。顾忌到自己裙子此刻不适合蹲在地上,巫央央双腿笔直的站立着,翘着tun部,塌着纤细的腰肢,却不小心将自己的上半身直接送到了公冶廖眼前。
此时巫央央还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风光被一览无遗。
下ru被抹胸勒得圆润饱满,上ru也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两团柔软雪白中间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而那两团柔软雪白像是在争宠一般,正互相推搡着叫嚣着,你来我往,你大我小,两团各不相让,也将那条深渊挤得愈加深不可测。
巫央央伸出轻盈柔软的手,缓缓碰上了公冶廖的额头。
“你怎么这么烫?”
公冶廖注视着巫央央的脸庞,随后,视线不自在地朝别处撇去。
那胳膊上的水珠顺着巫央央的动作,滴落在正在打架的两团柔软雪白上,随后无声地消失在中间的深渊中,引人产生起无边遐想。
“我帮你擦头发吧?”
“嗯?”
公冶廖红着脸脱掉自己的外衫擦拭着巫央央的shi发。
巫央央静静地坐在火堆旁,公冶廖立于侧。公冶廖低头笨拙细心地为她擦拭头发,而巫央央笑得眉眼弯弯。
巫央央摆弄着自己带回来的清晨露水,后又从腰间取出一个盒子,将准备好的所有草药和露水都捣碎放进盒子内。
“鸟鸟,我可以起身了吗?”
巫央央笑眯眯地扭头问着脸红的男人。
“嗯。”
“接下来我需要向天地借取力量,你安静坐在一旁就好了。”
公冶廖点点头就坐在火堆的一旁安静地注视着巫央央。
还是那般穿着,上身只剩兜不住胸前两团的抹胸,下半身紧紧贴在大腿根的裙子,明明是如此大胆风俗的穿着,却因为身上那些仿佛带着神呼唤的银饰以及巫央央脸上虔诚的表情而变得神圣起来。
巫央央虔诚的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嘴里呢喃着公冶廖听不懂的语言,似是咒语似是歌唱,手指翻飞,脚尖轻点,或跳或踩或跃或跪拜。
热烈澎湃的火焰随着巫央央的动作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似是在回应她的请求。
这在公冶廖看来就是巫央央在跳一支虔诚的舞蹈,与他此前见过的祭祀仪式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不同于大琰的巫部族吗?
随着呢喃声渐渐消失,巫央央虔诚的跪倒在地上。
“你们的神是谁?”
“天与地,还有这哺育万物的大自然。”
巫央央乖巧地坐在火堆旁熬药,回答公冶廖的问题时面容上满是对大自然的敬畏。
采集的树木被火苗一点点吞噬,而火苗不间断的供养让草药逐渐发挥出自己的作用。巫央央看着燃烧的火苗缓缓地闭上了眼。
“咚”地一声满头青丝洒在了公冶廖的肩膀处,他静静垂眸看着巫央央恬静的睡颜。
经过巫央央几天的照顾,公冶廖的毒终于全部化解,他尝试运转内力,发现胸腔再也不疼了。
“鸟鸟,毒解完了!现在的你身体倍儿棒!”
“谢谢你,央央。”
“那你的毒解了,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