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斯这时终于明白那些骑士下媚药的用意。
给安德烈下重药,是为了让他彻底地失去理智,这样才好成事,因为他是绝对不会在自愿的情况下对她这样的。
给阿纳斯下轻药,就是要让她在无力反抗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清晰认知到自己和安德烈的沉沦。
「不……」
阿纳斯摇了摇头,开始剧烈反抗。她抬起被跪着的安德烈撑开的双腿,想抵着他所有再进一步的行动。因为药效开始发作,阿纳斯的脚踢在安德烈的腹部上,因为乏力起不了什麽作用。她双手也极力地推着他的胸口,想找缝隙脱开他的箝制。
安德烈被她推得距离稍微远了一点,但不知道是她叫喊他的名字还是她的反抗,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本来含满迷雾的双眸清明了些,但相反地他现在开始选择忠于自己的慾望,并就此实践。他当然不知道眼前不断反抗他的人是自己的亲妹,他的身体因为媚药而灼热着,只剩下阿纳斯那柔软的皮肤成为了指引,吸引他去做一切事情。
他捉住阿纳斯的双手,把它们压过她的头顶,让她无法再推开自己。跪着的双腿也倾向前,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膝盖直直顶着她的rou瓣。阿纳斯的rou瓣在平日是像白陶,两瓣rou细细地将里面的浅粉色嫩rou全数含起来。现在被男人膝盖的布料顶住分开,颤巍巍地露出小xue和Yin蒂。她的裙子又被卷上了腹部,失去所有用处,裙子的边缘非常明显就能看到被顶开的软rou。安德烈的膝盖动了动,裤子的布料便搓揉着阿纳斯最柔弱的地方,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腰,发现从那小xue深处,开始有什麽又胀又热的感觉在涌动着,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
安德烈上半身也没有闲下来,见阿纳斯反应激烈,他不免将脸凑得更近,鼻子抵在她肩头,感到她身上有一股暗藏的香气,令他着迷,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是媚药所引致的幻觉。在这个姿势,阿纳斯看不到安德烈的脸庞,他热烈的喘气喷在了她的肩膀,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更加恐惧了。埋在她肩膀间嗅了一阵后,安德烈抬起头,本能地吻上了阿纳斯。他没有暴戾地撕咬,仅仅是轻轻地吸吮她的嘴唇,让阿纳斯越发地头脑发胀,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被下了媚药的人,反而像对情人有礼的贵族富含情趣的前戏。
这动作令阿纳斯几乎要发疯了,她宁愿自己的兄长在不认得她的情况下进行粗暴的性爱,让自己痛苦但快速地完成这场惩罚。她不明白为何他要这样温柔地对待她,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自己是他的亲妹?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阿纳斯的意识里拉扯,她感到难以呼吸,扭头想避开安德烈的亲吻。
安德烈没有继续追逐她的嘴唇,他下身越来越胀痛,已经没心再理会这些小事。他放开箝制着阿纳斯的手,手臂向下伸,开始试图解开皮带。但是并没有用,他的脑子已经烧得不正常了,摸索了半天连皮带的尾端都找不到。阿纳斯在这期间,也只是背靠着墙喘气,她还是清醒的,至少未到安德烈什麽都不清楚的状态。她看见自己的兄长在解开皮带,为了和自己性交,她重新合上大腿,rou瓣闭合起来,但已经挡不住开始从xue口里溢出的蜜ye。
好热……阿纳斯为了缓解慾望,似乎有些放弃了。她的ru尖因为累积的慾望而小幅度地翘了起来,在白裙子里拱起了两个透粉的小尖尖。她拉了拉衣领,衣袖滑落到手臂,让自己的ru房露出来,所有的布料都堆叠在了小腹,无法再遮住Yin户和胸部。
「嗯……呃……」
她捧起自己的ru房,开始搓揉这幼嫩的小团软rou。她揉得很大力,以致于这没甚份量的胸口,也让她捏得白粉的rou直从手指间漏了出来。这依旧远远不久,她感到蜜ye在xue口里越趟越多,已经咽shi了小片床单,xue口也忍不住收缩,展露出深粉的窄道,一下一下地等待着某人的抚摸,甚至入侵。
安德烈还是解不开他的皮带,他额上蓄了一层汗,看来也快到极限了。阿纳斯颤抖地看着他,忽然就眼泪决堤,向前靠近他,双手伸向他的皮带,手铐撞上皮带的扣子,敲得叮当响。
「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的罪……你明天要杀了我也没关系……」
她嘴里不断说道。发抖得厉害的手指替安德烈解扣,抽出皮带。她现在所希望的已经不是让兄长jianyIn自己,她选择亲自去解开他的衣服,这样所有事情便都变成了是她去引诱他。安德烈是最无辜的,她不知道他犯了什麽罪才要承受这种惩罚。在她心里,她宁可自己一人承受所有罪行,即使安德烈在明天会恨透了她,会将她视作仇人,而不再是当年他离开时,唯一放不下的妹妹。
安德烈的裤子在阿纳斯的协助下解开了,她吸着鼻子,又去扯下他的内裤,Yinjing便直直地弹跳了出来。gui头已经流着些透明的汁ye,散发出浓郁的男性气味,使阿纳斯更加头昏脑胀。太长太粗了,阿纳斯xue口不自觉缩了缩,怀着担忧和恐惧地就要去迎接它。安德烈的Yinjing终于从衣服中被解放出来,他用力地撕开了脱到腿边的长裤,将皮带甩到地上。然后挺腰,无师自通地用gui头顶着阿纳斯的xue口,两边都趟着汁ye,磨蹭了几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