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父亲你到底在哪里?
空荡的世界,到处都是由谎言构成的城墙,我只是躲在这无人的空间里日复一日的喊着他的名字。
“崔微贤。”
他恼怒的反驳着。
“我是夏微贤。”
他这样的人不配冠上夏的姓氏,不配与我拥有同个姓氏,到底是我的出现是错误还是他的出生呢。我搞不明白。我的脑袋里一团乱,房间的窗外看不见大海,只能看到其他的公寓和天空。在父亲去世两年后崔微贤带着我来带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钱,应该是夏石川给的。
他也开始成长了,而我却开始颓废。我被崔微贤硬拽来这里,离开了那个让我伤心又怀念的家。仿佛觉得只要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我就不会再见到与父亲有关的东西,我也不会再为此而伤心。但他错了。
我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拉上床帘关掉所有的灯光,躲在房间的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里默默流眼泪。
小时候我期待着自由,认为自己有能力能够改变这个世界,这个家就是世界给我的翅膀。爱上父亲的那时,我是否就失去了这双翅膀?还是我把自己的自由囚禁了。
我感觉我身上的那个枷锁又回来了,因为我又开始思念着已经逝去的父亲。我不敢大声哭,我有时会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崔微贤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总是默默无言不该如何应对,只是抱着我。
我们俩个的体型差不多,我一米七五,而他一米八二。但他却总抱着我睡觉。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就好了。如果我从未出生就好了。我总是这么想着。
崔微贤最开始打不开我房间的门锁时还会温柔的哄我去把门打开,到后来我就老是在房间里听着他在外面的咒骂声和踢在门上的愤怒,我不知道为什么崔微贤的变化会如此之大。他之前从来都不会说这些低等下滥的话。
后来他叫人把锁头给拆掉了,并命令我不许再离开这里。好像从一开始就变了,什么都变了。完全变成了是他在控制着我一样。我们应该都是疯了。是我把他逼疯了。我想我就是崔微贤手中的那只知更鸟。
我们都是疯子。我会和崔微贤接吻,我会和他做爱。那个晚上,他说那是他的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彼此清醒,没有喝醉酒,也不是什么赌注,只是脑子突然坏掉了。我从来都没有和女生或者男生干过这种事情,我也没有看过相关的影片,对于接下来该发生的我都是懵懂无知。
崔微贤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压抑带着哑声,眼里充满了爱意。
“我们来做爱吧式央。”
在见到崔微贤的第一面我就爱上了那双琥铂色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眼里就只有我,或许第一面起他的眼里就只有我。
他充满了情欲与激情地吻我,亲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眼睛。右手扶着我的脖子更加深入的在嘴中纠缠,舌尖的碰撞。他炽热的手掌慢慢从衣角下伸进去抚摸着我的后背,用手指划过我的脊椎,摸我胸前的粉红。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灼伤我一般,我浑身不自在。他嘶哑的声音压抑。
“哥哥。”
我别扭的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用双手抵在他胸前分开距离,想反悔。崔微贤猛地更加紧抱我,嘴巴在我耳边吐出热气,用委屈的声音小声说着。
“求你了。”
然后不顾我的反应就脱掉了我的上衣,把我扑倒在床。接着将手伸向了我的运动裤,在上面摩挲着一边低头吻着我。
忽然就趴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他在用他的东西隔着布料在和我的相磨。我感到羞耻,我别过眼不去看那个狡猾的表情,却不能不去注意那身下的反应。我们都硬了。意识到这个问题我更加无颜面对,我把他推了远一点结果又粘了上来。他依旧在我耳边哼唧撒娇。
“哥哥~可以先帮帮我吗,哥哥,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看着眼前小我两岁的人眼里满是祈求的看着我,我感觉自己比他还不懂事。我淡淡的问他。
“我该怎么做?”
他两眼放光,身上的每一次都充斥着开心。他兴奋的把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拉到了膝盖,跪在我的身上。他的东西比我大了很多,却不似那么的难看。我懵懵的盯着那东西,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他轻轻的抓着我的头发拉近,带着笑意说。
“吻它。”
我犹豫了一会,把手微微靠近,还没触碰到就可以感受到热度以及它主人迫切的心情。
我慢慢握了上去,确实比我大了很多,崔微贤被吓到吸气。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不理会崔微贤的反应,反正也没阻止我。我尝试性的凑近,果然谁的那一处都会有一股腥味。我又温柔的套动了几下,忍着腥味用舌头舔了舔他的东西,然后吻了吻。
崔微贤放在身旁两侧的双手握拳,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