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恪尽职守的待在那,做最狠的事演最无辜的龙。
“不知道吗?我就喜欢挑那些傻子最开心的时候”冥龙结束了一天的打工,盘在一支被他“无意”间拍裂的船上,对着螃蟹笑道:“比如刚刚那傻子,正高兴着捡了一个小金人,诶嘿我一撞,丢三个。”
螃蟹群嘶嘶的笑声大的几乎把自己笑翻,一个个狗腿样说:“大哥咱这配合,你管空我管地死水管埋,保准小傻子们有来无回!”
暮土存活下的生物适应了脚下踩着土——风化的尸骨残骸,外来者的同伴的,麻木着大声笑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停留久些,不被飓风刮散。
有正义使者质问龙:“图什么?我们死你又没好处。”
有好心人劝到“堂堂钟山山神,何必干这么掉价的事?”
“因为我很无聊啊”冥龙愿意在他们死前听些个屁话,狂傲地一摆尾寻找下一个目标。
四周静了,冥龙闭了眼,暮土里最后一丝光也被吞噬,任狂风呼啸也懒得睁眼,反正再怎么吹也飞不出这方圆百里地。
他刚被被造出来时也心慈手软过、嫌没趣想逃过,可折腾的遍体鳞伤一睁眼,还是这Cao蛋的地方,还是不受控制地冲向那些小傻子。算了,自己爽最重要。
先知创造冥龙时充分考虑了心理健康问题,说一定让你们快乐。的确,每一次冥龙瞄准无辜人冲向地面时,会有人类分泌多巴胺内啡肽相同效应:短暂的兴奋与快乐——哪怕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在这片土地里,病态的欢愉才是唯一慰藉,只有放任自己上瘾才能活下来。
冥龙想明白了,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狼狈痛苦上,这样快乐翻倍还超级加倍。
先知排班严谨合理,保证了每个护送先祖的小孩都能碰上冥龙,又能让冥龙只得点甜头而不至于失控。但常规久了总要打破,游戏稳了总有你出现。
冥龙照常驱逐着这片空间的入侵者,不同的是身体奇妙的不适让它格外烦躁,巴不得面前这傻子赶紧滚蛋。可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为了赏金挑衅自己一次就罢了,次次骑脸来,飞行技术又烂得完全躲不开。冥龙烦躁得很,却只能屈服于冲撞瞬间的快感。
“该死的”一龙一人同时想到。
人也不是个傻的,只是家境贫寒连衣服都买不起,为了多赚点外快只能冒险骑龙脸,无奈廉价的飞行斗篷破损,才飞两步又被追上。
冥龙撞红了眼,撞歪了犄角,口涎不受控制地流,身躯越发颤抖,烦躁,烦躁。它看着那人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药水,直接从濒死状态恢复,不由得强撑着清醒欣慰,这下总该滚了吧。不想自己再次转回,那人还在原地,情绪彻底爆炸。龙骂人愚蠢,人骂龙残暴。
“今天真要埋这了”人盯着飞行斗篷夸张的破洞,龙盯着人剩下的七十多个能量护盾。
最后一瓶药下肚,你闭着眼听冥龙俯冲时尖锐嘶鸣,接受了自己快要死的事实。
“啪”的一声巨响,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本该撞向你的冥龙直直冲入了水里,拍开的黑水淋了你一身。
你蒙了会儿感叹存活,意识到为什么后急忙看向湖中。水很平静,想象中的埋伏没有到来。四周光亮渐渐暗淡,你成了方圆百里中唯一的光源。冥龙刺出湖面的鳞片一颤一颤,水的波纹碎碎地扩散开,堪堪触碰你的足前。
“唉……”你下了水。
重新上了岸,灰了半身的你配半死不活的龙,绝景。
你甩了甩头,打算功成身退拂袖去,可变了调的嘶鸣和突然围起的冥龙墙让你只得留在原地,无法逃脱。
“你是在射吗?!”冥龙无意识依在你身边磨蹭的动作和频率让你陷入了沉思。
冥龙纠缠得更紧了,你手忙脚乱掏出行囊里的变小药水拔盖后一洒,望着变小后仍在你脚边乱蹭的“皮皮虾”陷入更深的沉思:好像不止大小的问题。
“嘶——嘶——”
“大哥,咱俩隔了这么多物种我听不懂啊”
“你不是神兽吗最起码变个同物种啊——别蹭了!!”
俯冲时冥龙无法宣泄的狂躁堆到了极点,濒死的错觉榨出了冥龙最后一丝良知,它违背先知指令,偏离方向扎进水里。触水瞬间强烈的刺激让它炸开了鳞,达到阈值的恐怖快感席卷全身,一阵剧烈抖动下它射Jing了,陌生的释放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龙性本yIn情chao难退,何况第一次开荤。被流动的水抚慰、粗糙的沙砾摩挲、有温度的手托举……连坚硬的鳞片也敏感到不能触碰。
“吵死了……Cao…好热……”冥龙在高分贝的呼喊声中强睁了眼,泛红的眼里翻腾着欲望与杀意,它化了人形。冥龙睁眼间天地重新亮起了光,化形的耀眼白光能燃尽周围腐朽。
你迷了迷眼,眼前的男人像从地狱爬出来:赤红的目里尽是兽欲,漆黑的长发铺满一地,赤裸古铜色皮肤蕴含了巨大的力量。可你不觉恐惧,来自地狱的男人正困于欲望交织的网,喘息着扣挠地面,夹着腿在沙砾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