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随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面前的白泠一脸苍白,面无表情,嘴唇红得病态,穿着身束身的黑裙子端坐,只在抬头看他时从裙边露出抹暗红的布料。
“跪下。”白泠站起身来,单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他父亲的牌位前。
他试图挣动,却根本反抗不了那只纤细的苍白的冰冷的手。
他注视他磕了几个头,然后转头去了厨房。
袁随叹了口气,直起身来。
到底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娶这样一位双性妻子……
感觉像是不见天日的修道院里已经化为鬼魂的小修女,拿出的饭都只会是冷的……
他小声吐槽。
但想一想白泠的脸,又觉得情有可原。
自从父亲娶了这位妻子,他就很少回来了,也不是因为排斥什么的,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怎么称呼都徒生尴尬,对方似乎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只是苍白着脸看着他,有几次他回头就能看见对方在角落里盯着自己,被他发现了就抿一抿唇转头,全身好像都散发着无所适从的气息。
久而久之,对他这位年纪比他都小的后妈,他居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怜惜之情。
那么小的年纪估计是被他爸骗来的吧……探过几次口风居然连给自己搏一点家产都不知道……还那么瘦……明明想和自己说话却只是盯着自己被发现了也不知道辩解的样子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好像莫名其妙地把后妈当成妹妹了。
“给我吧,这种活怎么能你来呢。”他凑到小妈旁边。
白泠没理他,端出一碗热汤。
他喝了一口,感觉全身都暖了起来。
“关于你父亲的遗产——”
“哦哦不用担心的,您放心,这栋房子是您的,您上的是什么大学,将来有什么打算我可以帮忙——”
“他都留给了我。”
“啊?”
“袁随,”白泠凑近他的脸颊,“老东西的钱都给我了呢。”
“你…说什么……”
袁随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晕眩,然后便不省人事。
“好疼……”
“疼吗?真娇气啊,我还特意垫了一下你的头。”
袁随瞪大了眼,发现自己上半身直立坐在一块不锈钢板上,双手举起被缚在头顶,下身双腿并拢,双脚也被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白泠依然面无表情,用手杖抬起他的下巴,“叫,母亲。”
“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这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白泠另一只手拿起一个盒子,“这是你父亲的骨灰,如果不叫就只能用它混狗饭了。”
“停!你、你到底为什么?”
白泠的手杖慢慢下移,划过他的喉结,ru头,腹肌直到他的下体。
“叫。”
袁随紧咬牙关直到他掀开那个盒子。
“我叫!母、母亲。”
白泠冷淡地合上盒子,“好孩子。”
然后用指甲勾下袁随的裤子。
他摸了摸那根软趴趴的Yinjing,“喝口汤吧。”
又拿出了一碗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汤,“没有安眠药的。”
袁随不得不喝下那碗汤,来不及吞咽的汤汁在胸膛滑出shi漉漉的痕迹。
“很好,乖孩子是有奖励的。”
袁随只感觉小腹一阵火热,Yinjing直挺挺立起。
“你,你做了什么?”
白泠没回答,手伸到身后抽去了裙子的绑带,裂出其中暗红的裤装来,又脱掉了袁随的衣服,将那件纯黑的束身裙给他套上。
“很好。”
白泠将裙子撩起,用手摩挲了几下那根Yinjing。
“不算大。”
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喜欢吗?这是你父亲进过的地方。”
“够了,不要这样,求求你。”袁随试图克制自己,可小美人温暖shi润的花xue内壁不住地吸吮他的Yinjing,如同美女蛇的舔弄让人无法抗拒,他所有的高chao都掌握在对方手里,只能无助地喘息最后射在他父亲临死都沉迷的xue道中。
白泠衣衫齐整,他只能看见对方翘起的Yinjing,对方连那里都是Jing致秀美的,让人忍不住怀疑现在这个用花xue强jian继子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而袁随,他大敞着裙摆,像一个只用几个硬币就可以玩个通透的婊子。
“叫我什么?”白泠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乖孩子,叫我什么?”
“母亲,我要叫你母亲。”声音里俨然带上哭腔。
“感谢我。”脖颈上的手紧了紧,感觉到指甲的尖锐端划过他的肌肤。
“感谢您,呜呜,感谢您,母亲。”
“真是乖孩子。”
他上下耸动着身躯,脸上泛起微微红晕。
“射出来吧,这是奖励。”
袁随红着双眼,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