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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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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接触,不用分析对方身上的味道,就像你说你看到洪雪时的那种感受,能说出来吗?”

    “……”

    “少爷,在你的状态稳定下来之前……”

    年邵把电话挂了。

    洪雪还在睡着,窗帘缝隙里露出的一点点霓虹灯光贴在他脸上,柔和了面部有些凌厉的棱角。他慢慢低下头,俯身抱了抱熟睡的人,温热的呼吸落在他颈侧,有些微微的湿润感。

    他还是不理解这种肢体接触的含义。

    对方的呼吸都是沉的,熟睡中的人变得安静又温和。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那人白皙的脖颈一寸寸舔舐到被子外的手指,他像是看着洪雪又像是看着什么拼凑的人形,眼前的人就是他全部鲜活的生命,或许将其彻底吞噬才是唯一的出路。昏暗暴虐的念头在脑海中叫嚣,每一颗细胞都嘶吼着叫他放纵,混沌间听到一声细小的叮咛,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攥着洪雪的左手,无名指上赫然一圈深深的齿痕。

    他默了默,起身到散乱的衣物中翻出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拿了两粒药吃下。

    他看着手里的丝绒盒子发愣。

    洪雪清醒时发现自己在另一间客房,屋里只有他自己,墙上的钟默默转过数字三,不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和全勤奖说再见了。他骂骂咧咧地起了身,浑身上下的骨头响起一片不堪重负的咔吧声,仿佛昨晚和五百个大汉打了一架,虽然事实是只有一个没脸没皮的老狗逼,而自己还被操得毫无廉耻。胡乱地穿上皱巴巴的衣服,这才发现左手叫人套了枚朴素的银环,洪雪把小东西摘下,无名指上依然明显的牙印彻底暴露在视野中。

    昨晚那下打得轻了,他想。

    戒指在光下亮闪闪的,总有人喜欢这些发光的小东西,可作为一夜情的补偿实在是太委屈它。他已经生不起气了,那太没必要,这种事也根本放不上台面,哄大少爷开心嘛,谁没做过呢。

    他一脚踢翻了垃圾桶。

    出房门的时候他认真检查了一番,确保身上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印子后才锁好屋子,正好和隔壁鬼鬼祟祟找服务生唠嗑的太子爷撞上了。

    “哥。”

    他点点头,“聊什么呢?”

    小孩儿一听他问,一下子来了劲,也不顾着服务生讲了一半的故事,拉着洪雪到了一边小声和他说:“我靠,哥你是不知道,这屋里昨晚上不知道干什么好事呢!那东西,就男人的那什么……满屋子都是啊,就没见着几个干净地方,什么人啊这,几百年没遇到女的了吧……”

    操。

    “前台说这屋的客人四点多换了间房就走了,我和门口看监控的说好了,就等着蹲他留的那个小妖精长什么样儿呢。可一上午都没瞧见有女的出来……”他说到这挠了挠头,“话说哥你怎么睡这儿了?”

    “我昨天……送朋友,他,呃,他喝醉了。”

    洪雪努力扯出个笑,扭头拍了拍一边傻愣着的服务生的肩,

    “好好干。”

    国庆的时候老板给小儿子买了辆车,小孩儿拿着钥匙兴冲冲地找洪雪玩,被一句“你有驾照吗”给打了回去。

    晚上有几个顶着五彩斑斓脑袋的人找太子爷飙车,洪雪那时还在温温和和地劝一桌起了冲突的客人以和为贵,余光看到门口一群黄毛小子拉拉扯扯的,拎着一酒瓶就砸过去了。

    没真见过这架势的小子们一窝蜂地跑了,还嘴硬的几个被洪雪一脚踹倒,跌在满地的酒里扎了一手的玻璃碴子,哭爹喊娘的也爬走了。他有点想抽烟,看到小太子唯唯诺诺的眼神又放弃了,抽了他脑袋一巴掌,回身继续去酒桌那边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原先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几位这会儿坐的安静如鸡,双手板板正正地放在并拢的膝上,典型人物更是端了杯酒过来:

    “洪哥我们错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咱们不懂事,这杯敬您,我喝了啊!”

    洪哥……洪哥决定去抽支烟。

    他本来做好了被人挑事儿的准备,毕竟当天得罪的也有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一连过了几天都没什么消息,倒是晚上吃饭时看的电视里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对商海上那些东西知之甚少,看了半天只觉得年邵真不是个东西,可穿上西装倒也人模狗样的。

    “啊,这个人我听我爸说过。”

    太子爷拿筷子指着电视里的人,边扒拉碗里的饭边含糊不清地和洪雪讲:“我爸说他心黑着呢,和亲爹抢生意还能把亲爹干趴下,手段还都能放的上台面,”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个!”

    洪雪眨了眨眼睛,默不作声地听小孩儿在那边唠叨:“那老头当时就急了……哥,你不知道吧,他爹娶他妈就是图钱,俩人实际上早就分居了,儿子都不知道是谁给拉扯大的……”

    “我看他们有儿子都纯属意外……”

    洪雪给他夹了朵他不爱吃的菜花:“吃菜。”

    小太子苦着脸咀嚼,还不忘把八卦扯完:“不过好像挺多人都要求着他办事,个个见了他跟见着神仙似的,上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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