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睡到了自然醒,自从到了肖承瑾家,我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反射进房间里,刺得我睁不开眼睛,眯着缓了好一会。
肖承瑾坐在我的床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睡饱了,脾气自然也就小了,看他这样子也摸不准到底消没消气,于是坐起来没有骨头似的攀着他的手臂撒娇:“老公中午好呀。”
我叫老公叫的很熟练,也没有负担,谁知道我除了这段婚姻以后还有没有人要我,叫了还能讨点甜头,肖承瑾果然很吃这一套,表情缓和下来,一只手按在我的肚子上揉起来,饿了一天的胃空荡荡的,就算是按摩也无济于事,我又不好明说,只能先试探着把手搭在他替我揉肚子的手上,逆着他的动作轻轻推拒。
“难受了?”他停手,从床上下来站到我面前。
虽然是笑着的,肖承瑾的压迫感还是很强,我点点头,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找点安全感。
“走吧,喂你吃点东西。”
肖承瑾把我从被子里拖出来,我又是今天早上的姿势被他抱下了楼,这厮也只是看着凶,怎么跟个纸老虎似的,哄两句就顺毛了。
下了楼我才发现他抱我的用意,这个姿势除非他主动放我下来,不然凭我的力气绝对不可能挣脱他。肖承瑾没去厨房,而是抱着我进了卫生间。
“不是去吃饭吗?怎么…”
“是给你后面喂点东西,乖一些。”
他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震惊于他说的算账居然是这种形式,手脚不自觉的发凉,作为一个残次omega,我活了这十九年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放我下来,肖承瑾!”
大概是我动的太厉害影响了他的Cao作,他空出一只手狠狠朝我屁股拍了一下,我被激的向上搂他搂的更紧,努力挪动着让屁股离他的手能远一点。
肖承瑾被我的动作取悦到,将我放在马桶盖上,转身反锁了门,拿起洗漱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的软管和甘油开始组装,对着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别想着跑,乖乖听话一会还能轻点罚你。”
我本来也没准备跑,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能。
可恨肖承瑾实在是太有钱了,一楼的卫生间安的都是电子锁,我还没来得及录入我的指纹,就被他摆了一道,出是不可能出去了,我坐在马桶上眼睁睁看着肖承瑾Cao作组装,绝望的等待即将来临的灌肠。
我不愧是爸妈的孩子,天生就带点欺软怕硬的恶人心里,肖承瑾对我好的时候,我放肆的没边,一旦他稍稍变了脸色,我就怂的只能言听计从,连跑开吼他的胆子都没有。
他把我拉过去,将我上半身压在洗漱台上,消毒的酒Jing味很冲鼻子,我忍不住转头,被他拽着头发目视前方的镜子。
发根被扯的生疼,镜子里的omega呲牙咧嘴,我忍不住喊他:“轻点!”
大理石的洗漱台又硬又冰,硌着我的小腹,很不舒服,我哼唧两声表示抗议,被他直接暴力镇压。
下一秒我的裤子被他扒下来,屁股凉飕飕的,他踩着我堆叠在脚踝的裤子,推着我往前走了一步,白嫩修长下半身彻底裸露出来。
omega确实天生就适合做爱,我以为以我现在紧张的状态,那根软管怎么也得插个老半天,而事实是,在我被哆哆嗦嗦压在洗手台上的时候,我的后xue已经开始分泌yIn水了,管子很顺利的进入到深处,不过再怎么shi润,到底我也是第一次被插,异物在身体里还是激起了我一声痛呼。
“疼,慢…慢点,老公”
他一边应着我,一边毫不留情的推着软管继续往里深入,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
在我以为我快要被捅穿的时候,肖承瑾终于停下来,将甘油袋子递给我。
我偏头看他:“?”
肖承瑾示意我自己来,又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摆弄,针尖的反光看得人心发寒。
我咽了口唾沫,颤着嗓子问他:“这是给我用的吗?”
“不然给我用的?”他反问我,墨色的眼睛里是促狭的笑意,像在嘲笑我愚蠢的问题。
晴天霹雳一般,我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以期结束这场惩罚,类似针头的尖锐物品,我从小就很抵触,幸好家里人不太管我,生病了也不会送我去扎针,胡乱吃点药,发点汗,自己也就好了。
tun上陡然一凉,碘酒的味道散开,混着一股子甜腻的桃子味,接着就是刺痛,我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袋子,顿时一大股甘油涌进后面。
注射器里的ye体还在缓缓推进,对针尖的恐惧就像Yin影一样环绕着我,甘油因为握的越来越紧的手很快就灌完了,400cc的甘油,灌的我肚子微鼓,搁在冰凉的台面上刺激的咕噜噜直叫。
我抖得很厉害,裸露的tun上也渗出细密的冷汗,肖承瑾终于发现不对劲,捏过我的下巴查看情况,我紧闭着双眼,左手攥成拳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