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晏也没想到,发个视频能招来这么多炮友。
那天是张绮雯生日,他和张绮雯约着去酒吧喝酒,喝到兴头上,张绮雯酡红着一张脸,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喊他,“燕子,去 跳个舞给姐姐看呗。”
“跳你的头,”沈鸣晏才不乐意,窝在卡座沙发上睨了张绮雯一眼,懒洋洋轻踹了张绮雯鞋子一脚,“我不卖艺啊。”
他这一眼轻飘飘的,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威胁恐吓不到人,更何况张绮雯和他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帮沈鸣晏擦过口水呢。反倒是沈鸣晏喝酒上脸,酒气蒸腾氤氲出眼尾一抹红,眼中又水波泛滥,这似蹙非蹙,欲语还休的眼神,不像在睨人,更像在调情。
张绮雯哈喇子都要流下三尺,往嘴里塞了一口酒,“燕子,宝儿,今天姐姐生日,你就给我露一手嘛,改天姐也给你整点辣~的。”
“……”沈鸣晏无语。
“唔,”他懒懒起身,扒拉了两下头发。
张绮雯喝嗨了,踹了高跟鞋蹦上卡座沙发,挥着空酒瓶朝正向舞池走去的沈鸣晏吹流氓哨。
“记录一下雯姐我的美好生活……”张绮雯晕乎着脑袋在卡座上扒拉扒拉,摸出一台手机,“陆频?谁啊这是……”看着锁屏上弹出的信息,张绮雯终于反应过来,“哦,这不是我的啊……”她把手机往旁边一塞,又摸索出一台手机,解了锁,兴冲冲地要拍沈鸣晏。
沈鸣晏一只手从锁骨往下,划过胸膛,划过小腹,胯部也不自觉地轻轻摆动着,舞池光溢陆离的射灯间或打在他身上,妖冶,诱惑着人不自知地向他靠近。脖颈仰起,显示出一种脆弱的美,晏熹如一枝藤蔓,柔若无骨地攀附在舞池中的人身上,时而贴近,时而离开,口中吐出兰息。
“妖Jing……”饶是张绮雯这种情场老手,也不自觉被他迷惑,喃喃道。
沈鸣晏撩拨完回来,无视了舞池无数人投来的火热目光,继续瘫在卡座上,扭头想找手机。
“雯雯,我手机呢?”遍寻未着,沈鸣晏戳了戳张绮雯。
张绮雯被他戳得手一抖,刷的把视频发了出去。“手机?我刚刚差点拿错你手机,还好我认出那个陆频的联系人不是我列表的,然后我放在那儿了。”
闻言,沈鸣晏停止了找手机的动作,垂下眼皮遮盖住眼里的不耐。
……
“燕,燕子,下次再一起喝啊!”张绮雯靠在沈鸣晏身上,歪歪扭扭走出酒吧。
沈鸣晏扶着醉酒的张绮雯,送她上了张家的车,同司机打了个招呼,笑着婉拒了司机一起送他俩回去的邀请,插着口袋朝水榭一苑走去。
路上手机又响了几次,不用想也知道是陆频打来的,他听着烦,索性关了机。
慢悠悠趟到水榭一苑已是凌晨,沈鸣晏刚踏出电梯,一个黑影就极具侵略性地欺身而上,一手扣着沈鸣晏的脖颈,一手搂着他的腰,气息不稳地咬上他的唇。
唇瓣相接,辗转厮磨,舌尖扫过沈鸣晏的唇,又试探性地探入他口中,想撬开他的齿列。
“滚。”沈鸣晏皱眉,要推开他,“陆频,你发的什么疯?大晚上蹲我家门口,当贼呢?”
意识到沈鸣晏想推开他,陆频搂的更紧,把头埋在沈鸣晏颈窝,“别推开我,阿晏,别推开我。”
“我说了,我们只是炮友。”沈鸣晏目光直直的越过陆频,看着指纹锁上闪烁的红光,“不要想些不切实际的,这样对我们都好。”
陆频力气愈发大,几乎像是要把他镶进怀里,“只做炮友……就可以待在你身边了吗?”
沈鸣晏哼笑一声,“你试试。”
指纹锁绿光一闪,滴的一声,下一秒沈鸣晏的手离开指纹锁,握上了门把手。
陆频覆在他背后,拥着他,低头在他脖颈上嘬吻,跌跌撞撞进了门。
房门合上,陆频将沈鸣晏抵在房门上亲吻,舌尖扫过唇齿,长驱直入,与沈鸣晏的舌尖交缠,吮吸着他的舌根,孜孜地汲取他口中的津ye。
陆频一只手搂着沈鸣晏的腰,另一只手往下,在腹肌流连一会儿,又移到沈鸣晏的小腹下方,那里已经半硬,鼓鼓囊囊的很是可观,陆频隔着牛仔裤,呼吸急促地抚摸揉捏了一会,沈鸣晏唇齿离开陆频一寸,气息不稳地哑着声音道,“帮我舔。”
陆频顺从地跪下身来,用牙齿咬着拉开裤链,褪下沈鸣晏的裤子,里面的灰色内裤鼓鼓囊囊,已经被渗出的ye体打shi了一些,变成深色。
陆频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圈,挑逗着沈鸣晏的胯下之物,津ye完全打shi了灰色的内裤,shishi地贴在身上,能感受到它呼之欲出的旺盛的Jing力。陆频挑着眼角,看了沈鸣晏一眼,此时的沈鸣晏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半阖着眼,眼底是翻滚的欲望。
陆频剥下了最后一层束缚,早已硬得流水的巨物一下子弹跳出来,柱身上的青筋狰狞地展示着磅礴的欲望,陆频虚握着柱身,将柱头含了进去。
沈鸣晏舒爽得长叹一口气,不得不说,虽然陆频总是不切实际地